“可不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

贺鹏走过来,抬脚踢一下桌角,“你们不去上工,一个个的都躲在这里干什么?乘凉吗?”

有人询问,“头儿,今天死了人,还干活吗?”

贺鹏呵呵笑,“死的人跟你有关系?”

那人摇头,“没有啊。”

贺鹏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掌拍过去,“那还不去,在这儿墨迹什么呢?你们多放几个屁,一上午就过去了。”

大家伙马上就把安全帽一扣,去了对面的工地。

贺鹏走出蓝色大棚子,热气往头顶心钻,他朝地上啐一口,“他妈的,这鬼天气,才几点就这么晒!”

小卖铺里挺静的,电视没开,张父张母,黄单张瑶都在。

张瑶是八点多的车,不走来不及了,张父催促,“赶紧的,别磨蹭了。”

张母昨晚就给张瑶塞了很多吃的,有火腿肠,饼干,奶茶等一些零食,这会儿又问她还想要什么。

张瑶的精神恍惚,“够了,我都装不下了。”

张父坐在凳子上抽着烟,从五点多到现在,烟就没离过手,“行了,她那儿出校门就有大超市,什么买不到啊。”

话是那么说,他却把一瓶小样放进女儿背包里。

张母想起来女儿喜欢吃一种豆干,就抓了十几包塞到箱子里,把拉链一拉,“小瑶,上车打个电话。”

张瑶背上背包,“那我走了啊。”

黄单给张瑶把行李箱放在后座,叫她坐前面。

车子离开小卖铺,张瑶头靠着椅背,破天荒的没有立刻闭上眼睛半死不活,“哥,那个小孩昨晚还来买烟和酒呢,怎么突然就死了?”

黄单看着路况,“我起的比你早点,听说了好几个版本,有几个信息是一样的,那小孩是凌晨死的,尸体被发现在厕所的隔间里面,脖子上有勒痕。”

张瑶下意识的觉得脖子发凉,她缩了缩脖子,“周阳去上厕所没回来,宿舍里的人一个都不知道吗?”

黄单说,“白天干活累,晚上会睡的很死,不会发现的。”

张瑶的脸有点发白,“他得罪什么人了吗?不然怎么会被杀害?”

黄单转着方向盘,“这种事不好说,等案子破了才知道。”

张瑶沉默了一会儿,“家里进小偷,现在又出现命案,哥,工地上怎么这么乱啊?”

她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就急忙从包里找出垃圾袋,抿着嘴唇拽一截抖开,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黄单多吃了几块咸鸭蛋,闻着张瑶那袋子里弥漫出来的味道,是发酸的鸭蛋味儿,他的胃里不舒服,也想吐了。

到车站,黄单一口酸水还在胃里打转,始终都没吐出来,他给张瑶拿出行李,陪着取票。

张瑶取了票放好身份证,“哥,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黄单说好,张瑶二十一了,不是小孩子,这也是白天,可以自己进候车室,找到准确的检票口。

大厅里的人不少,张瑶排队过安检,她在把背包弄下来的时候,手里的动作突然就停住了。

不对!

哥昨天说中午那会儿是出去拍照了,但是她给哥打电话时,手机铃声是从办公室里发出来的。

张瑶记得自己当时还问怎么没带手机,她哥说忘了拿,她竟然光顾着赶快去填饱肚子,也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出去拍照,手机忘了拿,那怎么拍?这不是搞笑吗?

自己一定是被晒昏了头。

张瑶的呼吸乱了,哥在撒谎!他在撒谎!

后面有人催促,张瑶回神,她把背包往肩头一背,拉着行李箱就往外面跑。

车旁的黄单打开车门,弯下腰背准备坐进去的那一刻,就听到了熟悉的大喊声,他微愣,站直了身子转身,看着张瑶朝这边跑来。

张瑶喘着气,脸红扑扑的,胸口剧烈起伏,“为什么要骗我?”

这话问的突兀,黄单却一下子就听懂了,他面不改色,算准了会被识破。

不知道是因为昨天那个男人来找自己的缘故,还是在草丛里趴的浑身发痒,影响了思绪,黄单在张瑶问起时说的借口太拙劣了。

事后想过修补,想想又没必要,等着对方主动问,如果想不起来了最好不过。

张瑶把汗湿的发丝拨开,有失望,也有气愤,“哥,你说话啊。”

黄单把车门关上,他的背靠上去,“我怀疑那晚进小卖铺偷走烟和现金的那个人是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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