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下,圣女们的队伍缓缓前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队伍朝着不远处的客栈前进,那是离同州城门最近的一家歇脚之地。

突然,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跑到马车前,挡住了队伍的去路。

“什么人?!”护卫们见状,立刻抽刀出鞘,戒备地看向那人,眼中透着警惕与杀气。

少年毫不退缩,地指着车队,大声说道:“轿子里有妖怪!”

护卫们面露不悦,抽出刀刃,步步逼近:“胡言乱语!不怕丢了脑袋吗?”

驿官赶忙挥手让护卫们稍安勿躁,快步上前,走至挡路人面前停下:“你是谁?为什么说轿子里有妖怪?”

常致远拱手行礼,笑着介绍自己:“在下常致远,乃赫赫有名的唐尧大师的亲传弟子,是一名捉妖师。我的职责就是斩妖除魔,为民除害。”

驿官配合道:“你竟是唐大师的弟子。那你说,妖怪究竟是谁?”

常致远吊儿郎当地走着,停在玉卿玲所乘的轿子前,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毫不迟疑地指向轿子:“妖怪就在这轿中!”

车夫闻言大笑,满脸狐疑:“你不会是来骗钱的吧?这里面坐的可是郢王的亲眷,岂能容你信口胡诌?”

常致远神情自若,丝毫不为所动:“我常某人捉妖从不收钱。既然诸位不信,不妨让轿中人下来,当众验明身份,看看是不是妖。”

轿子里,玉卿玲微微蹙眉,心里暗自焦急。这个捉妖师如此笃定,显然有些门道。

驿官向轿子方向微微躬身,装出一副恭敬模样:“君琅小姐,烦请您下轿一趟。验明了身份,也省得其他人说闲话。”

另一辆轿子里,朱佩然的左侧坐着一位身着蓝衣的圣女,正探头向外看着前方的动静。她嘀咕道:“这驿官是真不知道朱君琅是什么脾气啊,竟敢让她当众难堪。”

粉衣圣女接话,眼中透着几分幸灾乐祸:“是啊,这驿官怕是要倒大霉了。”

如意疑惑地看向玉卿玲的方向,又看了眼朱佩然,说道:“奇怪,按照平常君琅小姐早发火了。”

坐在中央的朱佩然随意用手中的团扇遮掩住微微勾起的唇角:“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我下去看看。”

轿内,变成君琅模样的玉卿玲紧张得手心微微冒汗,心中的慌乱不已不知该如何应对。

外面的驿官催促道:“君琅小姐,快些下轿验明身份,证明了您的清白,我们也好尽快上路。”

玉卿玲掀开轿帘一角,偷偷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常致远。那少年腰间挂着的法宝隐隐闪着光芒,正是驱妖捉怪的利器。玉卿玲见状,心里一沉,这常致远果然不是江湖骗子。

常致远察觉到轿中人在看自己,二话不说掀开轿帘,抬腿跨上马车,半个身子探入车厢与玉卿玲四目相对。

玉卿玲面露惊慌,急忙开口:“我不是妖。”

常致远玩味一笑,低声道:“没想到你这妖怪长得还蛮漂亮。”

玉卿玲将腰间荷包塞入常致远手中,小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我从来没有害过人。”

常致远将钱袋塞入怀中:“我凭什么相信你?”

朱佩然语气温和:“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常致远闻声看去,认出朱佩然身边的侍女正是之前来找自己捉妖的那人。“轿中确实有妖气,不过方才我检查了一下,发现轿中人似乎并非妖怪。”

朱佩然解释道:“道长有所不知,三年前千尘塔诞下一棵妖树,那妖树上长了一些果子。君琅小姐身患怪病,要那果子治病。那妖气兴许是从那果子里散发出来的。”

如意轻声道:“君琅小姐,请把果子拿出来,让他看看。”

玉卿玲慌忙从包裹里取出青橼果,伸手递了出去。

常致远接过如意递来的青橼果闻了闻:“妖气确实是从这果子里传出的。打扰了小姐,恕在下冒昧。”说完,就将青橼果递还给玉卿玲。随即跳下马车。

玉卿玲接过果子,暗自松了一口气。

驿官尴尬笑笑:“原来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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