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南朝这边瞧着武德将军没受重伤都松了口气,但同时也都震惊于这汗血宝马的厉害来,居然能跳跃入空中甩身子,别说亲眼所见,之前听都没听说过。
“这便是大南朝的将军们?怎么瞧着一个个花拳绣腿的,我北狄的勇士再不济,也不会说被踩碎了骨头。”
北狄二皇子明晃晃在嘲讽大南朝,好不嚣张,这是激着大南朝的武将接着入场挑战呢。
“刚刚下场的不过是我大南朝的低阶将军,厉害的还在后头呢,二皇子又何必操之过急呢。”
“哦?是吗,那哪位将军再让我见识见识呀,只是再莫被甩下马,断了骨头才是,哈哈。”
大南朝的一众臣子看着北狄二皇子嚣张的样子,心中憋闷,只盼着能有人将这汗血宝马驯服了,挫挫北狄的锐气才好。
“官家,微臣想要一试。”
许行丰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居然是从三品的定远将军,只希望这次能成才好,否则北狄只怕更是嚣张了。
“准。”
定远将军还是照着刚刚武德将军的方法,快速跃上了马。
只不过这次却不是直接趴下环抱着马儿,反而是扯着缰绳同马儿对抗了起来。
但这汗血宝马颇有遇强更强的趋势,竟整个身子呈波浪形抖动起来,将定远将军颠个不停。
不过定远将军也不是吃素的,紧扯着缰绳不放,想要逼停马儿。
“小心,快跳。”
那汗血宝马居然将缰绳都给挣断了开来,而且显然那马儿被激怒了,比前两次还狂一些,马身居然也不甩动了,直接快速朝着铁环飞奔而去。
许行丰都怀疑这鎏金汗血宝马莫不是成精了不成,看着似乎都有灵智了,还知道利用那铁环报复人。
定远将军显然也反应过来马儿要干什么,想要跳下来,但这马儿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驹,疾如雷电,在马场奔跑起来,都快形成残影了,震人心脾。
在最后马儿靠近铁环的时候,定远将军还是跳了下来,显然是骨折了,而大南朝这边去救援的武将也赶紧将他带走,防止马儿回踩,那就真是雪上加霜了。
“竟又骨折了,真是无能呀。”
二皇子的话像是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在座的大南朝一众君臣脸上,但事实摆在这,真是憋屈。
“二皇子,我大南朝地广物博,都是有能之人,今日来赴宫宴的不过冰山一角罢了,你又何必妄下定论呢。
你看这样可好,反正距离你们离京还有些时日,这些时日里我们大南朝总会有人驯服这马儿的。”
“那行,不过莫要等我离京还无人能驯此马,那这礼岂不是白送了,哈哈。”
“自然是不会的,二皇子等着瞧便是了。”
损了大南朝三员武将的鎏金汗血宝马被牵了下去,但这硝烟却没散,二皇子明显不想好生喝酒,只想挑事。
“大南朝官家,这次来京,离行前,我父汗特地嘱咐我,到京一定要敬定国公一杯,不知可否应允。”
“自然可以,定国公。”
这等日子,作为主人公之一的定国公自然是到场了的。
“定国公,你多次在战场上斩杀我北狄名将,不知午夜梦回可有不安。”
“二皇子说笑了,老夫我斩杀的明明是敌军,守卫了边疆安宁,添的是功勋与功德,只会更好眠几分。”
“定国公老矣,尚能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