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一点风都没有。

李根知道青年特别怕疼,他也知道要轻着点亲,不能上嘴去咬,但就是忍不住,用牙齿把对方柔||软的唇咬||住,舍不得松开。

黄单疼着了,他嘶一声,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下。

李根握住青年的手,“哥不咬了。”

黄单疼的眼睛都红了,“你总是撒谎。”

李根看青年红眼睛,自己就可耻的硬了起来,“不撒了,保证不撒,哥以后只撒尿,不撒谎。”

黄单的嘴唇没破,有一圈牙印,他用舌尖舔一下,疼的眼冒金星,靠着背后的大树喘气,“如果你撒了呢?”

李根低头,“那你咬我。”

黄单抬眼,跟男人火热的目光对上,他被烫的浑身都不舒服,“咬哪儿啊?”

李根的呼吸猝然一滞,他弯下腰背,唇贴在青年的耳朵边,嗓音压的极低,在夜晚有几分难言的沙哑,“张冬天,你还说我的思想不纯洁,你才是。”

黄单说,“你火烧眉毛了。”

李根低骂一声,眉毛没烧着,烧的是别的地儿,每次一碰这人,就能烧起来,再这么下去,他的理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崩塌了,抱着引火的人一起烧。

李根把人捞在怀里,“哥想要你。”

黄单拒绝道,“不行,我怕疼。”

李根亲他的耳朵,低低的哄道,“不会,一点都不疼,哥会慢慢的。”

黄单不上当,“你又不是小字辈。”

李根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捏一把青年的腰,用粗糙的手掌箍住,哭笑不得道,“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你哥那二两肉。”

黄单腰上的肉疼,他使劲去抓男人。

李根抽气,被抓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你别找死啊,把你哥惹着了,就在这地儿干了你。”

黄单见男人的眼神变的凶狠,有|欲||火|在翻腾,就立马老实了,他无法想象,做那种事的时候,有多疼,是怎样的一种疼法。

未知往往让人恐惧。

李根捏了几下青年的腰,终是没有狠得下心直接来,就去了小树林另一边。

黄单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给蚊子叮上来的机会,他抓一下屁股,过了会儿又抓,隔着裤子抓的不得劲,就把手伸进去抓。

李根回来时,就看到青年在抓屁股,一边抓还一边擦眼睛,“你屁股怎么了?”

黄单又疼又痒,自己把自己抓哭了,“被蚊子咬了好多个包。”

李根擦掉他脸上的泪,“我看看。”

黄单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蚊子包。”

李根瞥他一眼,“看你的屁股。”

说着就挥手臂,要去拉他的裤子。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阻止,“都是包,没什么好看的。”他肯定搞出了一条条的抓痕,想想就知道没法看,从明天开始,一定不要在天黑以后上大号,要是出现肚子不舒服之类的情况,就在外面憋着,憋不住了再去,速战速决,那地儿就不适合想事情。

李根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行吧,那就等包消了给哥看。”

黄单,“……”

李根吐口水,在黄单胳膊的小红包上一抹,又去抹他脖子上的几个包,“口水是最毒的东西,抹一抹有用,你晚上睡觉,半夜醒了不要说话,嘴里的那个口水更管用,什么包啊疮啊,抹了准好。”

“要不哥用口水在你屁股……”

黄单捂住他的嘴巴。

树林的西边隐隐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李根和黄单对视一眼,俩人轻着脚步闻声过去,见着地上铺了褂子裤子,一男一女在上头打滚。

那女的是今年才嫁到村子里的,她是寡妇再嫁。

家里的男人死了,女的可以再嫁,顶多就是有些闲言碎语,谁也没有规定说必须守寡守到死。

同样都是寡妇,看看地上那个,嫁过来后不到一年,就跟自己男人以外的人打滚,日子过的非常活泼。

而吴翠玲却老实伺候婆婆,忙里忙活,像是在李家扎根了。

地上俩人在打滚,不知道有俩人在看着他们。

黄单的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不清楚是地上那大汉发出来的,还是身边的男人。

他扭头,发现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哥,你看哪个呢?”

李根的喉结滑动,吞咽着唾沫,“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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