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说:我六月洗的,我看看你生气没,你要是生气了我可以过去再洗一遍。

韩方驰:不用阿姨,你别听他说,半年洗一次。

何其:你们太好玩了。

韩方驰:[捂脸][捂脸]

何乐知晚上在自己那边煮了面,韩方驰下班了直接过来,自己开门进来换鞋。

“煎蛋还是荷包蛋?”何乐知问。

“煎蛋。”韩方驰说,说完又问,“何乐知你回家告状?”

“嗯?”何乐知茫然地转过来,问,“什么?”

“阿姨说你为了让我消气,要带她给我洗牙。”韩方驰把自己都说笑了,无语地看着何乐知。

“啊,”何乐知哭笑不得,“她怎么还找你说。”

“你多大了?回家告状。”韩方驰说。

何乐知解释说:“我没告状,我是征求意见。”

“服了。”韩方驰说。

以前他们就住得近,现在直接隔壁单元了,吃饭和运动更是方便。晚上在哪儿吃要看谁先下班,谁先下班谁做饭。要是都加班就出去吃,或者自己吃自己的。当然也不是每天都一起吃,但一起吃的时候多。

何乐知偶尔早上起来晨跑,直接买早餐回来,会过来开韩方驰的门给他放玄关。韩方驰来得及就吃,来不及就带着。

周末运动也不用再特意约,想运动了发个微信问问,换个衣服就走了。

这种程度的交往出了校门后或许就显得过于密切,可在他们俩之间又不突兀。

再加上一个凑热闹的肖遥,之前何乐知总也找不出来,现在跟韩方驰住得近了,肖遥空了就往这边跑,有时候去这家,有时候去那家。

到了别人家往沙发上一躺,不拿自己当客人。

周六一大早,何乐知晨跑刚回来,就在单元门口看见坐那儿打哈欠的肖遥。

何乐知诧异地问:“你这么早干什么来了?”

肖遥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说:“睡觉。我加了个大夜班。”

“不回你自己家睡呢?”何乐知开了门,让他进去。

肖遥说:“我妈在家,白天根本不让睡觉,一会儿进来一趟。”

俩人进了电梯,肖遥嘟嘟囔囔地说:“我本来刚才去的方驰那儿,他不给我开门,让我滚。”

何乐知失笑:“方驰说让你滚?”

“我自己润色了一下。”肖遥靠在墙上说,“他就说让我自己消停待着。”

韩方驰昨晚也加班了,早上肖遥打电话来说在楼下等着叫梯,韩方驰以为他胡扯,让他消停点,再打电话就不接了。

何乐知笑着说:“他也加班了,你就在这儿睡吧。”

何乐知给他找了条短裤,又给他找了条毯子,肖遥简单洗个漱就往沙发上一趴,团着睡了。

上午韩方驰拎着何乐知的快递过来,一开门看见沙发上一个光着上身穿短裤睡觉的人,还愣了下。

他看向何乐知,指指沙发问:“谁啊?”

“肖遥。”何乐知压低声音说,又转而失笑,“还能有谁啊。”

韩方驰没说话,何乐知说:“一大早就来了,说你没给他开门。”

“我以为他瞎说,谁知道真来了。”韩方驰也跟着放低声音,“他干什么来了。”

“睡觉,刚加完班。”何乐知说。

“上这儿睡什么觉?”韩方驰又问。

何乐知也觉得好笑,“说在家睡不着。”

肖遥真累着了,睡得相当沉。中午何乐知他们做饭吃饭都完事了,他一直没醒。

何乐知问:“叫他吃点东西吗?”

韩方驰端着一碗炖牛腩放茶几上,肖遥脸正朝着这边。

五分钟没到,何乐知听见沙发那边问:“把我香醒了,还有饭吗?”

韩方驰说:“厨房吃去。”

“哦。”肖遥爬起来穿上拖鞋,去厨房找饭吃。

肖遥吃完饭把自己用的碗筷都刷了,去漱了口,接着回沙发上团着。

另外两个一人占一个沙发,一个看,一个看手机,客厅里只余肖遥睡熟了的呼吸声。中途肖遥光着上身冻醒了,自己起来把毯子重新整整裹起来重新睡。另外俩人看他一眼,没人说话。

他们似乎迅速回到了从前的状态,是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而即便是三个人关系都好,却总有两个更默契的互相偏心。

此时这种偏心是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是少年友情的延续,来自多年前的互相温暖和彼此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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