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们可以聊聊,”
又是两发枪子,该死,这个人什么意思,不想杀我?子弹瞄准是他的四肢,而不是他的脑袋,高韦很生气,怎么,这个人在戏弄老鼠吗?
傻逼条子,我可不是毫无准备!
高韦从街上一个角落里掏出了一个酒瓶,打碎后,点了里面的油,火光冲天,高韦对着冷峰竖着中指,嚣张到了极点,朝着两头跑过去。
没走两步,轰,他转过了头,火、火龙卷?这可是自己专门准备的油,那个走私犯跟自己说点起来温度很高、谁都泼不灭,怎么会,卷起来就没了?
“你,很吃惊?”冷峰默默地点了一支烟,“不是玩火的吗?还是说不该对你有没有读过感到怀疑的?”
“你!你到底怎么……”
“烧需要可物、氧气和热量,足够大的风就都能——吹走。“
天上的火龙卷散了开来,四散的火星,似乎带走了周围所有的光亮。
高韦有点慌了,这个人好像不好对付,“啊——”自己的脚中弹了?
“你,**无耻!”
“谁规定,聊天不能开枪了?”
高韦用仅剩的一条腿,朝着道路里面拐了进去,出乎他的意料,冷峰没拦着他,
哈哈哈,愚蠢,真以为我蠢不会挑地方!这里下面的路可是四通八达!
冷峰慢慢悠悠的走着,吸着烟跟在散步一样,看到高韦慢下来甚至会在他脚旁边,打几枪,像是在催他跑快点!
高韦愤怒到了极点,自己什么时候被搞成这个样子,上一次也是被那几个警察逼到死路,这一次,算了,这个不怕火,等我逃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在拐角处,高韦猛然的加速,顾不上自己腿部传来的剧痛,他狞笑着,回头,“老子下次干死你!”
冷峰,只是笑着。刮起了一阵风,“啊——”,
手指,我的手指!说好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呢,这个人,这个人,风切掉了他两根手指,他不敢再拖了,他急忙忙地撞开那条地道的开口,先走、先走。
等会,怎么会,撞不开!
谁,哪个孙子堵住了里面?不,不会的,一定是太久没修了,有点推不开而已……
高韦吓出了浑身冷汗,“高先生,需要帮忙吗?”冷峰笑着走了上来,补了两枪,
高韦两条腿都没办法站着了,剩下两只手苦苦地推着里面被封死的地道口。
“我这个人很注重效率,不想等你回到那边了,跟我交代点,我感兴趣的吧,不然的话,我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啊啊啊,这个人,高韦放弃了,这个口子根本打不开,
“你靠过来,我告诉你!”他想要故技重施。
“哦?好的。”高韦感觉到双臂传来剧痛,自己的手也中弹了,“啊——”又是一阵哀嚎。
“能说了吗?”不远不近,给老鼠一点希望,冷峰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抽着烟,看着高韦,眼里充满了冷漠,
“你,你不能虐待我!”
“哈哈,朋友,你应该知道你干的事情进去里面也是枪毙的结局,我帮你演练一下而已。“
“你你你,你是魔鬼吗?”剧痛折磨着他,上一次,上一次是用这个药剂觉醒的时候,全身跟被火烧了一样,现在,现在给他的感觉除了痛苦,更是绝望。
“看来,高先生,需要点思考的时间?”
“等等,我认罪,你,你,你把我抓回去!”
“耳朵不好,我让你思考多一会吧,”冷峰默默又给他来了两下,都没有打到要害,但是高韦感觉到了,流血,血没办法止住,这个人,这个人为什么要折磨他!自己,自己也没干过什么事情!
“我、我有钱!你、你放过我,我给你钱。对对对,你们想要那些药剂是吧,一个女人给了我,我,我带你们找,你、你能先、先放过我吗?“
“哦?在哪?”
“给我止血,我告诉你!”
冷峰笑了笑,不打算理他,立起了一道风墙,吹散了轰过来的火球,“高先生,不够冷静,真奇妙,你的意志可歌可泣!”,毫无感情的鼓起了掌,“大臂小臂各中一弹还能举起来,但下次投降的姿势摆好看点。”
冷峰不理他,从拐角走了出去,高韦不断地叫嚣着,疯狂地咒骂。
对着通讯器讲了一句,“等会来收人的时候,带点止血和补血的。”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李山河不会吸烟,本来想学的,但是冷峰叫他陪练,揍得他头晕眼花,然后留下了一句“小孩子,不许吸烟!”,还把夏无邪叫了过来,“你们两个,谁吸一次,我就揍一次。”
“不是,你自己都吸,”
后面不是很记得了,看守这个郝建真无聊啊,那边接头人还没到吗……
随意地翻动着郝建的办公室里的东西,郝建在旁边敢怒不敢言,他刚是真被揍痛了,也不敢说话。只要一说话,李山河就让他晕过去。
“诶,这张照片,是你跟陈山?”
李山河好像发现了什么,转过身问到郝建。郝建闭口不言。
“主动点,等会我让你说,可没那么好受。而且我告诉你,有审讯异能可不止我一个,另外的,嘿嘿嘿,你不想体验的吧。”
办公室里留着两个小夜灯,照着李山河的脸,郝建突然觉得面前这个是个魔鬼,开口讲了起来,滑稽可笑到极点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