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就得有死啊。”琵琶女尝试了一下,很轻松的就附到了那片砖头上,
也不像砖头了,在一番变化中看起来像个小小的盒子。
“对了,我实在无名,但是他好像一直叫我的名字是,莺儿。
我在金林还埋了些物什。
到了,我看看还能不能认出来。”
她隐入盒中,那一曲幽怨的琵琶声也就此停歇。
楼栋中的雾气缓缓的散去,也不再阴冷。是她的魂离去,是她的恨离去。
阳光,透过云雾,照了进来,就像是,这里头同外头天亮了,
再黑,都能等到太阳。
“看样子事情解决了,我就先走了。”姜无灾微微鞠了个躬,准备告辞了。
“先生,请问怎么称呼?而且,您这帮了我大忙,怎么能就这样走了。”齐长生连忙拦了下来,
“这楼已然无事,你大可继续施工。至于帮忙,我也没帮上,
我不过听了段故事而已。”姜无灾轻轻地说,好似他曾去找寻的过往,
侠走四方。
“那也得一起吃个饭!要不然,岂不是显得我们家太没礼貌了。”齐金章见到姜无灾有真本事后,也无比热情。
“好,那下次吧。
我晚些时候,送她回趟金林,也去找找另外一位在哪里。”姜无灾也没想着辜负了别人的好意,
“好好好,我来帮您订票吧。”热情难却,留下了联系方式,
两兄弟订到了的最早的票也得明天,只得说麻烦他等一等。
“不着急,那来日再见。”姜无灾告辞,李山河也说了声拜拜,一同走了。
“大哥,那这楼咱们还修吗?”
“修,改个好点的面,不住人,做点善事吧,然后,为莺儿姑娘修个像吧。
有些事,不能忘,也不敢忘。”
“成,我也觉得这样做最好。对了,老四的腿要不要让这个大师看看?”
“也可以,医生说老四的腿稳定了很多,然后村里的老先生一直说他能解决,等姜先生回来吧。”
“也行,差个一两天。”齐金章有自己鸡贼的地方,他把返程的票也买好了,顺手是把姜无灾的联系方式和相关信息也记住了,
“按我说,那个村里来的,哼。”
“他怎么说以前都是大夫,医术也不错。”
“咱们跑多少家医院了,还托了多少人的关系找了个中医大师看看,
都说只能缓解或者稳定。
他但凡牛皮吹小点,我都不说他。”
“再看看,那也是我弟。”齐长生郑重地向着齐金章点头。
两兄弟不再言语,去处理后面的事情了。
姜无灾看了眼李山河,“你不需要找冷哥汇报吗?”
“不用,别,别说得我跟来监视你一样。”李山河尴尬地挠头,这任务他就知道,两头都不讨喜。
“没什么,他有所戒备,我反而放心。”姜无灾能想得更深,
“嗯,都差不多吧。”李山河扭头,问道,“无灾,鬼,都像这样子吗?”
“可能吧,他们有执念就留了下来,但是天地有自己的规律,久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