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说了一句,又检查起被蛇咬的伤口。
草药已经渗进去了,皮肤也在慢慢恢复常态。
接着,陈成又将里面的蛇毒彻底清理干净,再抹上第二轮的草药。
期间,李寡妇又是忍不住发出动静。
“好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对狗男女当众就要苟合,简直有伤风化,呸!”
此时,一道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愤怒。
陈成两人连忙保持距离,看向来人。
那人大约七十来岁,嘴里的牙齿都掉光了,说话也不太清楚,穿着白色汗衫,蓝色工裤,裤脚挽起,脚下一双布鞋。
这人是老徐头,平日里经常倚老卖老,感叹世风日下。
“老徐头,你乱说什么?陈成是在给我吸蛇毒。”
李寡妇忍不住辩解了几句。
奈何对方充耳不闻。
“闭嘴,你这该浸猪笼的放荡寡妇,哼,我看是多年没见过男
人,忍不住了是吧,真是贱人。”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真是不要脸!”
老徐头感叹了几句,便是自顾自走远了。
“这老不死的东西,又该回去嚼舌根了。”
李寡妇骂骂咧咧,好在这会脚腕也不疼了,已经可以站起来行走。
“桂芬姐,不用理会他,你蛇毒去了就好。”
陈成倒是看得开。
“多谢你了,小陈,回头来姐家里,姐蒸大白馒头给你吃。”
“好。”
稍微聊了几句,陈成便是先行离开。
一路回到了东沟村,朝着家里的方向而去。
在这十年里,陈成是东沟村考出去的唯一一个大学生。
说是大学生,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二本医学生,学习还很差劲,没有任何竞争力,留在城市很难就业,何况还要规培好几年,等于打白工。
无奈之下,陈成就回了村,打算在村里开个
医馆。
村里医疗条件很差,开个医馆怎么说也能混饱肚子。
从城市大学生到乡村医生,这跨度还是挺大的。
至于他的父母,平常都在南方打工,一般只有过年才会回村。
陈成吹着口哨,已经到了家门口。
一间普通砖瓦房,连个小院子都没有。
“咦,门口有人。”
陈成发现家门口居然坐着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