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居然还私藏了钥匙?” 乔星纯磕磕巴巴地问,她还想着挣脱薄靳言的桎梏,结果却被他一把捞回。 薄靳言板着脸,一脸严厉地反问:“谁准你动手打人的?” 乔星纯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里,声音瞬间弱了下去,“是你先惹我的。” “乔星纯,我警告你。别仗着我宠你,就开始无理取闹上房揭瓦。” “你哪里宠我了?前几天你还掐我脖子,对我冷暴力。薄靳言,这些账我都给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要回来。” “就不能记我点好?” 薄靳言将她抱到了墙角,冷声说道:“罚站半小时,下次再敢动手,起码罚半天。” 乔星纯气恼地盯着他,心里很不服气,偏偏又不敢太过放肆。 毕竟她现在还处于寄人篱下的情况。 抿着唇憋了好半天,乔星纯才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薄靳言,你别太过分。” “才半个小时就过分了?” 薄靳言挑眉,声色依旧冷淡。 但实际上,他真是她爱死了乔星纯这副气鼓鼓的模样。 她生气的时候,那双大眼睛特别灵动,就算一句话不说,光看她的眼神,就能脑补出她叽里呱啦骂脏话的样子。 这种反差萌感惹得薄靳言总是忍不住,想去逗弄她 乔星纯站了没几分钟,腰就酸得厉害,闷闷地说:“薄靳言,我也是有人权的。” “所以呢?” “所以,你没有权利让我罚站。” 乔星纯话落,又没来由地想起多年前,她和薄靳言吵架时的场景。 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尽可能地让着她。 真把他惹毛了。 他便不再开口解释,而是直接将她扔上床,扒裤子打她屁股。 其实吧,也不算是打。 那力度跟摸没什么区别。 可那种像是被家长揍了的感觉还是让她倍感羞耻。 光是想想,乔星纯的脸颊就已经红了一片。 薄靳言完全没有料到乔星纯变得这么听话,颇有些惊奇地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我让你罚站,你还真就乖乖站着?” “这是在你家,我哪敢不听话” 乔星纯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也是你家。” 薄靳言察觉到她有些敏感,即刻补充道:“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是真要罚你。” “开个玩笑?” 乔星纯这才回味过来,心里原本的一丝丝惧怕瞬间转化成气愤。 她吃力地抬着头,半是委屈半是怨怼地瞪着他,“合着你一直在逗我玩是吗?薄靳言,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有多忐忑吗?我本来就是白吃白住,真的很怕你一个不开心,就把我赶出去,或者不让我看孩子。” “生气了?” 薄靳言意识到自己把玩笑开大了,连声找补:“是我不好,你挪个位置,换我罚站?” “你幼不幼稚?” 乔星纯闷哼出声,她算是发现了,薄靳言也就外表沉稳,实际上幼稚的不行。 有时候他还贱兮兮的,非要等到把她搞生气了,才知道向她道歉。 “是我不好,我不该随便差遣你,也不该对你不耐烦。” 薄靳言的态度比起前几天,正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大转变。 这一切主要是因为他忽然发现,他很可能冤枉了乔星纯。 也许所有的秘密都暗藏在了薄月秋那个消失不见的里 乔星纯应该算是那种特别好哄的女人,薄靳言只是退让了一步,她立马就消气了。 “好吧,这次就不和你计较了。”话音一落,她心底里还莫名生出一丝愉悦。 “软软。” “干嘛?” 乔星纯没想到薄靳言会突然叫她小名,胳膊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要知道,薄月秋出事之后他都是连名带姓咬牙切齿地喊她的。 “你有事情瞒着我。”薄靳言很是笃定地说。 当然,他也不是非要乔星纯在他面前像个透明人一样。 他只是觉得,她瞒着他的事情可能比较重大。 “那又怎样?” 乔星纯上了床

,窝在被窝里看着站立在墙角的男人。 她瞒着他的岂止一件事? 很多事情,只要她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不说就不说吧,我总会知道。”薄靳言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她面前,他充其量就是一只纸老虎。 乔星纯没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依旧在墙角罚站的薄靳言。 她寻思着颜值也不是毫无用处。 如果换作是一个又丑又矮的男人这样冤枉她,她恐怕会气好久。 可是,她面对的人是薄靳言啊。 一般情况下,他要是没有触及她的底线。 她就算和他怄气,也会很快消气。 “你当初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和我离婚的?”薄靳言不甘心,又一次开了口。 之所以这么问,主要是因为他想不通薄月秋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对乔星纯的看法。 前些时日,薄月秋还总是缠着他,说尽了乔星纯的坏话。 这两个星期以来。 薄月秋突然改变了对乔星纯的态度,还总想着让他们复婚。 薄靳言暗暗腹诽着,除非乔星纯当年没有出轨,要不然想让薄月秋这么执拗的人改变态度,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薄靳言始终不太敢往这个方面去想。 重逢后,他对乔星纯做了太多太多过分的事,甚至还反复践踏她的尊严。 如果这一切都是误会。 暂且不论能否得到她的原谅,他连自己的这一关都过不了。 “你恨我吗?”乔星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薄靳言突然的提问,慎重地反问了一句。 “恨过。” 薄靳言想,那样蚀骨的恨,主要还是因为爱得太深。 如果没有爱过,他不会记恨她这么多年。 “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乔星纯对他的回答还是挺满意的。 恨过和还恨是两个概念。 “好好休息。” 薄靳言还想着留在她房间里过夜,仔细考虑了一番,他们只是刚刚破冰,似乎还没有好到能在一张床上睡觉的程度。 可不管怎么样,他仍在暗暗期待着乔星纯能够开口叫住她。 等了十来秒。 见她依旧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薄靳言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缓步离开了她的卧室。 “等一下。” 乔星纯在他即将关上门的时候,终于叫住了他,“薄靳言,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凶手吗?” “我可能误会你了。” 薄靳言目前还没有找到任何对乔星纯有利的证据。 就算是得知了薄月秋私藏了一个。 在没有找到之前,乔星纯还是不能排除嫌疑。 然而,薄靳言内心的天平早已偏向了她 也正是因为他对她的怀疑渐渐淡去,今晚才会生出逗弄她的心思。 “嗯,晚安。” 乔星纯见薄靳言松了口,瞬间也就释然了。 在毫无证据可以证明她的清白的情况下,他愿意给予她一点点的信任,她已经知足了。 “嗯。” 薄靳言被她一句晚安勾得丢了魂。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一直睁着眼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夜里三点。 外头刮起了大风,轰鸣的雷声接踵而至。 薄靳言担心乔星纯一个人不敢睡,索性抱着枕头,熟门熟路地进了她的卧室。 刚躺下。 乔星纯就迷迷糊糊地贴了上来,“薄靳言” “怎么了?” 薄靳言很是心虚,半夜爬床这事儿多少有些不地道。 乔星纯此刻还陷于睡梦之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他的回应,眼皮都没撑开,双手便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了上去。 察觉到唇上柔软的触感。 薄靳言心痒难耐。 他扶着她的腰,骤然将她压在了身下,灼热又炽烈地加深了这个吻 天亮时分。 薄靳言还想着装作无事发生,乔星纯却是一睡醒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轻晃着身边还在装睡的男人,幽幽地问:“你昨晚对我做什么

了?” “昨晚无事发生。” “你撒谎。”乔星纯的手触及湿了大片的床单,羞恼地说:“你知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做?” “咨询过,医生说轻点没事。” “你怎么这样?” “昨晚是你勾着我的脖子,向我索吻。” “不可能。”乔星纯并不记得这事儿,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这么主动?” “好吧,是我主动,是我强迫了你。”薄靳言也不和她辩驳,她每次睡得迷糊的时候,又或者喝醉酒的时候,都会格外的主动。 然后事后一问三不知,甚至还要抵赖。 薄靳言早已习惯,也就见怪不怪了。 “你也太过分了!难道,这也是合约里我需要履行的职责?”乔星纯朝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她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好像很开心,可是他们的关系又没有好到那个程度。 “你自己听。” 薄靳言起身,播放出了手机录下的一段录音。 下一瞬。 听筒里便传出了乔星纯软绵绵的声音:“薄靳言你抱着我抱紧一点儿我好想你” “啊!你怎么可以录下来!快关掉!” 乔星纯红着脸,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费劲地抢过了他的手机,“你是变态吗?为什么要录音!” “也不知道是谁,每次事后都抵赖。” 薄靳言知道她脸皮薄,见她默默地用被子蒙住了头,立刻见好就收,“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冤枉我强暴你。” “知道了,你快去上你的班吧。” 乔星纯仍旧躲在被子里,她懊恼自己昨晚一个没忍住,竟又一次和他发生了关系。 其实在他误解她冤枉她的时候。 她想过再也不搭理他的。 没想到,居然是她主动邀约的他 “你昨晚很厉害。” 薄靳言发自内心地感慨,她似乎比以前更会了。 又或者,是因为两人刚刚破冰。 给他兴奋得找不着北。 “薄靳言!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乔星纯尴尬地脚趾头都快将床单戳烂了。 好在薄靳言没有继续说下去,洗漱过后就去了寰宇集团。 破冰第一天,两人的心情都相当不错。 薄靳言让人继续盯梢霍深之后。 还特地去了一趟商场,亲自给乔星纯挑选了几十件各种款式的孕妇裙。 乔星纯则在家里研究着各种菜式。 她本打算下厨烧上一桌饭菜,等着薄靳言回来一起吃晚饭。 意外接到了叶依岚的电话,只好将原本的计划先搁置下来。 “薄靳言,我可以出去一趟吗?” 乔星纯记着她和薄靳言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出门前,还象征性地给他打了通电话。 “你要去哪?” “依依流产了,她现在在清吧买醉,我不放心她。” “你怀着身孕,不适合到处乱跑。我一会儿让人去看着她?” “我会小心的,保证在晚上八点之前回来。” 乔星纯也很担心自己出门会被不知情的人打,毕竟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她丧心病狂地把薄月秋推下楼梯。 可是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在最难过的时候没人陪伴。 “你去吧,让小方跟着你。出门最好戴着口罩,你不适合在公众前露面。” “好的。” 乔星纯结束了通话,立马同小方一道,赶去了蓝夜清吧。 她赶到的时候。 叶依岚醉得都快认不清人了。 好一会儿。 叶依岚失焦的双眼才聚焦在了乔星纯脸上。 “软软软软,你总算来了。”叶依岚认出了乔星纯,哭着扑入了乔星纯怀里。 “你怎么了?什么时候怀上的孩子?为什么会流产?” “傅景川他不是人。他知道我怀孕后,带着我去医院做了人流。”叶依岚一说起这事儿,眼泪就止不住地掉。 在带她去做人流的前一晚。 傅景川还在用花言巧语哄骗她,说什么想要和她长长久久走下去。 结果,得知她怀了身孕。 <

> 傅景川分秒钟就翻脸不认人了。 乔星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叶依岚,在她看来,傅景川确实很过分。 他既然不要孩子,就该做好安全措施。 让女方去打胎,这意味着女方还需要承受身心两方面的折磨。 “依依,和他解约吧。我怕你再在他身边待下去,精神会绷不住。” “我提了分手,离职申请也提交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凉薄?” 叶依岚的眼妆完全哭花,眼下拖出了两道被泪水冲刷出的细细的黑线。 之前她总说乔星纯恋爱脑,上头快。 没想到,她才是货真价实的恋爱脑。 而且薄靳言远没有傅景川那么渣,起码薄靳言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会让乔星纯去堕胎。 “依依,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你才做了人流手术,是不能喝酒的。” “你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伤害的只有你自己。你以为你这么做,傅景川会心疼?” “他就算是会心疼,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等到下个星期,又或者下个月,他身边的女伴换了人,你也就彻底成为了他的过去式。” “无论如何,都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等到身体出了状况,才开始后悔。” 乔星纯自从生病之后,再也见不得身边人肆意作践身体。 她现在正所谓是有苦难言,加上怀孕不能滥用止痛药,几乎每天都要承受一次掉块肉一般的疼痛。 “我也不想伤害自己,可我彻底陷了进去,没办法抽身了。” “依依,你清醒一点!” 乔星纯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没能解决,眼看着叶依岚也陷入了情网之中,难免焦急。 而且她和叶依岚的情况还不太一样。 傅景川很显然就是那种花花公子,和叶依岚十有八九只是玩玩。 “他一直在强调不要孩子,却从不做安全措施。”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我明知他是怎样的人,却还是犯贱上赶着倒贴。” 叶依岚也是下定决心要和傅景川断个干净,可短时间内,还是会因为他带来的伤痛,而走不出情绪低谷。 “依依,别这么说。爱情哪里是可以收放自如的?” 乔星纯没让叶依岚继续喝酒,而是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情殇其实还挺无解,再多劝慰的话都没有用,可能也只有时间能疗愈那些曾刻骨铭心的痛。 陪着叶依岚聊了大半个小时,乔星纯喝了太多水想上厕所,忙招来不远处卡座上的小方,道: “小方哥,麻烦你多留意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这…” 小方还想着寸步不离地跟着乔星纯,可乔星纯都发了话,他只好留在叶依岚身边。 “乔小姐,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嗯。” 乔星纯戴好口罩,步履匆匆地去往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意外发现洗手台上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看身形,还挺像江枫眠的。 “江医生?” 她缓缓走了上前,没想到眼前的人还真是他,脸上写满了错愕。 江枫眠转过身,微醺的酒意让他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而他看向乔星纯的眼神,也透着一股子霸道的占有欲。 他早就该占有她的,上回让她逃过了一劫,今天她是插翅难逃了。 “星纯,是我。” 江枫眠朝着乔星纯逼近,倏然捏着她的下巴,毫无预兆地强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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