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有人看到了,是工程队的人把羊弄来,杀了吃了。

接二连三的出这种事,吴勇杰也不敢说没有,只能让人去找羊,但仍然还是和前面几次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而且这次苏丙和又不在营地,又是谁在偷羊?

或者说根本没有人偷羊?是这几个牧民看错了?

吴勇杰告诉两个牧民,没有人偷羊,羊也不在工程队,但是两个牧民根本不信,他们嘲讽地说,“现在当然找不到,但是过几天就会出来羊皮,羊骨头,现在他们把羊藏起来了,还要戴着羊皮做的手套和帽子。”

这算什么逻辑?

但之前又确实发生过这样的情形,吴勇杰一时间觉得百口莫辩。

两个牧民非常笃定地说,“一个羊三千,三个羊九千,你们给我们一万好了。”

且不说这个账怎么算的,只说这个价格,一个羊三千也太贵了,是按照大羊的价格算的,而吴勇杰这里,确实连根他们的羊毛都没见着。

而且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这些牧民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过来打秋风的。

果然,几人正在商议着此事的时候,阿雅拉急匆匆地赶过来了,对着那几个人就骂了起来,“你们太不要脸了,不就是听说哈纳提的羊丢了,营地的人给赔了钱,你们眼红吗?就也来这里敲诈,你们知道不知道敲诈是犯罪呢,要被警察抓走呢!”

那几个人满脸的不以为然,“抓什么?他们连苏丙和都抓不到呢,我们只不过找我们的羊而已,我们能犯什么罪?”

他们说着话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正好努尔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最近他常常来到营地,只是为了找苏丙和而已,听到这几个人的嘲笑,努尔兰顿时发怒了,却是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们笑什么?苏丙和找不到,是不是你们给藏起来了?小心家里的女人们的安全。”

努尔兰的话也惹怒了那三人,他们齐齐地看向他,其中一人冷笑,“没搭好的毡房不能住人,没根据的话不能乱说。你这样说,好像我们把苏丙和藏起来了一样,努尔兰,我知道你现在觉得很丢脸,你家的人出了那样的事,但你也不能乱咬人。”

“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知道你们谁藏起来了他,我连你们一块‘收拾’。”

“你本事大得很嘛,你来试一下嘛!”那三个人也不客气。

眼看着要打起来,吴勇杰忙说,“在这里打架的话我们是不愿意的,我会让我们的工人把你们抓起来送到警察局去。”

那三人不再理会努尔兰,继续把话题扯回到羊的身上,“反正我们的羊没有了,你们这群汉人必须得赔。”

阿雅拉忽然说,“你说你们的羊丢了,丢的是几号羊?长什么样子?你们描述出来,吴队长他们才好去帮你们找,找不到的话,再让他们赔。”

吴勇杰一听忙附和,“啊,对对对,你们把号儿报出来。”

其实吴勇杰并不知道羊群里的羊是标了号的,也不懂得牧民是怎么数羊和认羊的,但是他知道阿雅拉是个很善良的女人。

她这么说一定有原因,他只需要跟着阿雅拉的脚步走就行了。

那三个牧民互视了眼,似乎有些尴尬,但几秒钟后,还是有个人说话了,“阿雅拉,你不要多管闲事。”

阿雅拉说,“那我闭嘴,让吴队说好了。”

吴勇杰忙说,“我觉得这件事确实,有点没头没脑的,你们说你们丢了羊,但是我都不知道你们丢的什么羊,有什么特征,我们怎么找呢?你们应该把羊的号数给报出来,否则我们不会承认你们丢了羊。”

三人又互视了眼,最后其中一人说:“我们的羊嘛,确实标着号码呢。我家丢的是红色的十八号羊。”

“我家也是红色的二十七号羊。”

“我家绿色的九号羊。”

吴勇杰让人把这几个号数都认真地记下来,又说,“有号这事就好办了,我们需要先去你们的羊圈看看,这十八号羊,二十七号羊还有九号羊,到底在不在?说不定你们数羊的时候数错了,眼睛花了看错了,说不定它们就在圈里呢。我们得确定你们把羊丢了,我们才能找羊。”

这三人一听,脸上闪过一抹慌乱,“不用那么麻烦,我们说丢了就是丢了,我们还能骗你们嘛?”

“不看看怎么知道呢?再说我又不认识你们,万一你们真的是骗子呢?我们初次见面,一点儿不熟,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丢了羊就丢了羊,我可不信,我们必须去你们的羊圈看看,如果真的找不到你们说的羊,我们就认了,就赔你们羊。”

阿雅拉赞成地对吴勇杰点点头,这个吴队,脑子还是很快的,她才刚刚提示了一句而已,他就抓住了要害。

吴勇杰一看这个牧民的神情,也明白他们确实是打秋风讹诈来的,不由很失望地说,“世风日下啊,我以前听闻到这西天山的牧民都是最诚实最让人敬佩的人了,没想到也会来讹诈我们。”

三人这时候已经完全占不了上风了,但又不想认输,嘴硬地说,“我们的羊确实丢了,不过天已经黑了,明天再去羊圈里看。”

阿雅拉笑了起来,“杀了这三个羊,一个小时这羊就会不见踪影了,过一个晚上,还去哪找?你们就别这样了,太丢西天山牧民的脸了。”

三人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灰溜溜地离开了,但是经过阿雅拉的时候,其中一个阴恻恻地对她说,“你这个女人,胳膊肘子往外拐,不向着我们,该不是你的心嘛,已经飞到别的男人那儿去了吧?哈纳提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话让阿雅拉不由打了个冷战。

吴勇杰也有点担心阿雅拉,说,“你这样帮我们,回去只怕不好交代,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你只管提出来。”

阿雅拉却默默地摇摇头,“我家哈纳提,很厉害的,这一片的牧民都服他,你们最好不要得罪他。”

如果在今天之前,吴勇杰还是觉得阿雅拉这个女人不知好歹,辜负着帮助她的人,但是此刻吴勇杰忽然明白了,阿雅拉心中只怕有别的计较,她是不想西天山隧道建设项目的人,和哈纳提产生冲突。

如果产生冲突,明显是对西天山隧道项目的建设不利的,因为牧民可算是这里的地头蛇,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比如今天,这三个人难保不是哈纳提怂恿来的。

阿雅拉又问,“凌记的身体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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