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敛敛思绪,隐约觉得这一切...在与裴彧成亲后就会得到答案。

除此之外,苏袖月另察觉了一些蛛丝马迹,那是关于...云南王。

这个坐拥云南腹地,拥着三分之一兵马权的男人,绝不会是高阁之上看似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长期身居高位的人会自成气场,而这云南王有是有,也没有露什么马脚,唯一让苏袖月捕捉到的就是——

但凡关于校场上的重要举措,他都要悄悄扫一眼屏风后的裴彧,是,这是替“爱女”裴彧招夫不假,征询他的意见并不为过,但云南王眸中更多的不是疼爱之情,反倒更像是...恭敬,对,是恭敬,就像严慎言,哪怕她和他已坦诚相见,这小黑炭每次见她,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忠诚都能轻易被她发觉。

恐怕...这裴家山庄,云南王府真正的主人,是裴彧。

他才是,真正的云南王。

本来,想带给你的。

“没事的,不会的。”严慎言忍着热泪,小心翼翼接过染血沾灰的馒头,掀开面皮,轻声道:“你看,还能吃的。”

“少主,”严回皱眉握住他的手,断断续续道:“严回、从未求过少主什么,咳…”唇角又涌出一滩鲜血,小护卫死死咬着“妹妹”两字,眸光眷恋,却一点一点寂灭。

少主…其实严回还要很多话想告诉你。

你要先学会生活,才能更好地喜欢一个人,要先学会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

爱是隐忍,是成全,唯独不是意气用事。苏大人若活着,也定会骂醒你,殉情是最无用的。

严回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扯起一个笑容,紧握住严慎言的手缓缓下滑…少主,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

手…抓了个空,严慎言怔了良久,才忍着哭腔合上严回的眼睛,他仰头憋回泪水,波澜不惊道:“把他们…带过来。”

话落,三名为首的黑衣人被扯下面罩,按着跪在严慎言身前,他弯下腰,红着眼眸道:“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娘的,别以为老子怕你。”三人中面色最凶恶的男人唾了口痰,大声道:“严慎言,苏袖月死了,横竖我们兄弟也没法向容夙交差,本想杀了你将功抵罪,谁知道一个两个都特么是疯子!”

“喔,”严慎言抬眸,取出袖中的帕子拭了拭染血的手,再次问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废话啊?”严慎言的眸霎时结霜,他莞尔笑着,不带一丝情绪:“听好了,把这三位的亲人请到渊阁顶层,一定要…好生伺候。”

“是,少主。”

严慎言挑眉点点头,似乎心情极好,他边走边回头,望着那三人灰败的脸色,勾唇笑道,连眼尾的泪痣都染上邪意。

“对了,别忘记…留着他们半条狗命,看着至亲至爱的人在眼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转身,抱起了无生息的小护卫,轻声道:“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我想…邀你们一起尝尝。”

凭什么,让我一个人痛。

*****

“扑通……”

水花四溅,苏袖月欲探出头来,身畔的少年忽然止住她,“太傅,看流势…”

容珏无声示意,他搂紧苏袖月的腰,顺着水流下游,水纹源源不断涌向一处,容珏笃定这是一眼活泉,水下一定另有出路。

世人皆传无底崖没有出路,容珏却始终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对他而言,没有亲身经历过的,都不能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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