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七,这你就不懂了。”裴彧意味深长地放下车帘,不再看苏袖月走向渊阁的背影。

“小姐,您说的很有深意,可裴七还是不懂。”

“呵...”裴彧轻笑一声,“有些事,本来就点到为止是最好。”

就好像,我得把握住这个度,要追,而且要让她知道我在追,却又不能追得太紧,让她有压力。

既然喜欢她,就千万不要为难她,不要因为自己的私欲,忘了一开始的初心。

因为喜欢,本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裴彧低首摸了摸眉骨,那里相思无限,可苏袖月,眉间心上,我从来...只把你小心安放。

“小姐,裴七...好似明白了。”瞧着裴彧“小别胜新婚”的模样,护卫点点头,似懂非懂。

“明白?可是她...不明白啊。”裴彧轻叹一声,“走罢。”

渊阁内,苏袖月凭着竹简到了第二层,经掌事的秘密引领,她见到了两个人——

两个算不上认识的人。

其中一个,正是先前的太医院副院首。

另一个,长着张娃娃脸,海拔不高,一身干练黑衣,他的肩上...落了只雪白的海东青。

“谁在那里?”

一声冷喝传来,苏袖月猝不及防被人拎着后襟提了出来,狠狠摔在台阶上,她抬眸——

青玉台阶上方,贵妃塌旁跪着一名唇红齿白的少年,容色姝丽,他仰着颈项,绯红的酒水滑过唇边,滴至锁骨。

比这极色极欲还要引人注目的,是塌上端着白玉小碗喂酒的那只手,如琢如磨,质地和光泽远胜白玉。

绯红的酒水淌得越来越快,跪在塌前的娈|童几欲承受不住,他痛苦地咳着,塌上之人却砸了酒碗,提起酒坛强迫他灌下。

“哈哈...”容珏把倾空的酒坛砸到苏袖月跟前,还沾有红色酒水的手指抹了抹唇角,他斜睨着匍匐在地的“男子”,温语道:“太傅,莫怕。”

苏袖月配合地颤抖着清瘦的脊背,她战战兢兢起身,跪稳,合拜:“殿下,臣...告退。”

“咦?”

容珏似听到什么笑话,他从塌上起身,一脚踢开了被酒水撑得昏死的娈童,走至苏袖月跟前。

“太傅,你以为...还走得了吗?”他微弯腰,伸出两根手指挑起苏袖月尖细的下巴,逼着她偏头看向身后,问道:“漂亮吗?”

大殿后方,血流成河。

遍地的尸首横七竖八,一片污秽不堪中瘫坐着年轻的童,他神情恍惚,却在触及苏袖月的眸光时,似抓到救命稻草般,连连高喊:“大人,救我。”

苏袖月捻了捻掌心,这具身体的记忆和能力她已掌握,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开口求容珏。

若她求,她恐怕,也活着走不出这尸海。

“瞧瞧,太傅真是心狠呢。”少年似哀怨的声音贴着耳根响起,苏袖月颤了颤,把头埋得更低:“殿下,臣...不敢。”

“不敢?”容珏一手把苏袖月提起来,抵到大殿的柱子上,困惑道:“本宫不过是一个废太子,太傅你又怕什么呢?”

苏袖月敛敛眸光,她正是从这柱子后被容珏的暗卫提了出来,看来...是原主知晓了不该知道的事。

“回殿下,”苏袖月不疾不徐道:“臣怕三件事。”

“嗯?”容珏轻柔地抚着她的发顶,仿佛若答案不得他心,眨眼间就可取了项上头颅。

“殿下,臣一怕不够忠于殿下,二怕不够为殿下所用,三怕不能讨殿下欢心。”

“哈哈,”容珏移开手,仔细勾勒着苏袖月灵秀的眉眼,“你说,如何讨本宫欢心呢?”

他话落,唇瓣上已贴上苏袖月温软的唇,她点到为止,顷刻间跪下,道:“臣确不知如何,但臣...愿竭尽所能。”

包括...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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