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季覃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肩膀被推了两下,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覃覃,覃覃,起床了!”

季覃勉强睁开眼,旋即又闭上,嘴里嘟哝着:“几点了?”

吴澄见他长而翘的睫毛下眼圈微微一层青,心里柔情万种的同时也有些心疼和自责,可是,他真的有节制住自己啊,天知道昨晚上做完了之后抱着小媳妇儿去清理的时候他有多想再来一发,好不容易才忍住的。唉,覃覃什么都好,就是身子太娇贵了,才做了一次就一身的印子,还一副无力承欢的小模样,惹人爱怜。

吴澄俯下腰亲了亲季覃的嘴角,柔声说:“七点半了!要不然,你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在家里睡觉。睡醒了自己吃早饭,电饭煲里有粥。”

季覃伸出一只细胳膊勾住脖子,说:“你就要走了?”

吴澄抬手轻抚季覃的脸,声音越发柔和:“我肯定要走了,今天是星期一,早上有例行晨会。”

季覃想了想,勾住他的脖子就要支起身体,说:“说好了一起去公司的,你别忙走,等等我。”

季覃这一起来,身上的被子落到胸部以下,吴澄的眼睛顿时就挪不开了。

被啃咬通红肿大的乳首痕迹未消,珊瑚豆一般缀在皎白如玉的胸口上,艳丽*。

大清早地就要勾得人流鼻血是要闹哪样啊?还要不要人上班了?

季覃偏还撅着屁股找昨晚上不知道扔在哪里的衣服裤子,臀部裹着的毛巾被滑到胯骨附近,纤细的小腰两侧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叫吴澄马上回想起昨晚上的旖旎,自己是怎么用力握住他的这一把子细腰大力往下吞吐昂扬巨物的,还有背上那一道笔直优美的背脊骨一直往下,一直往下……可惜,最诱人的风光被该死的毛巾被遮住了。

季覃嘀咕着:“咦,我的衣服裤子呢?”又问吴澄:“昨天你把我的衣服裤子脱到哪里去了?”

吴澄这才如梦初醒,勉强克制住自己化身为狼的欲|望,说:“哦,我早上丢进洗衣机里洗了。得了,我另外给你找一身衣服出来。”

季覃因为以前每周末都在这边住,故而这里有一个衣柜都是装着他的衣服,吴澄随意翻找了一身出来,丢到床上,说:“要一起去就快点。”

季覃幽怨地说:“我想快也快不了啊,这能怪我吗?昨晚上要不是你……”

季覃这儿疼那儿疼的,一副被操劳过度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吴澄忍不住过来帮他穿衣服,结果穿着穿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变成脱衣服了,只能说尼玛啊手感真好啊,真叫人把持不住。

虽然没做成什么,时间却是实实在在耽误了,吴澄一看表,妈呀都八点二十分了,季覃这衣服都还没穿上身呢,早饭也没吃,吴澄心一横,反正都迟到了,迟到半个小时和迟到两三个小时也没啥区别,不如索性给秘打电话说今天上午不去了,早上的晨会推到下午再开。

季覃听他打电话,略担忧地问:“真没事呢?”

吴澄扭过头来,捉住季覃的下巴亲了一口,说:“有事也晚了!我现在知道唐明皇为何‘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就是遇上了类似你一样的妖精,大清早就浪上了,怎么叫人不起火!”

季覃偏头过去躲开他的手,调皮一笑,说:“我浪我的,又不关你的事,你起什么火啊?”

吴澄只能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以身体语言表明自己起的火与季覃有关系,而且是莫大的关系,最关键的是,这火还只有季覃能灭得了。

虽然没动上真枪实弹,嫩豆腐倒是吃了不少,一番折腾下来,都九点了。

不过,现在不着急了,可以慢条斯理地吃了早饭再走。

吴澄给季覃和自己各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

季覃望着碗里冒着的热气,眼睛笑成了豌豆角:“这么早你就煮好了稀粥?那你不得是七点之前就起床了?”吴澄这家伙就像是接受过军事化管理似地,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从来不赖床,但是也不会早起来一秒钟。难道说……嘻嘻……这是他委婉地对他自己昨晚上贪吃好色的行为表示悔改的意思?

吴澄丝毫没明白季覃心里的小九九,无心般地解释说:“电饭煲可以定时,我昨晚上睡觉前煮的,现在正好吃。”

原来不是特意赶早起床为我煮的啊?没诚意啊没诚意!季覃嘴一撇,说:“电饭煲定时煮出来的都能叫粥吗?七八个小时有了吧?那么长时间,你就是丢一把米丢到热水瓶里,这会儿就能变成你所谓的粥了!因为它根本不是煮熟的,而是用热水泡熟的。肯定不好吃!”

“少废话!有的吃就不错了”吴澄给季覃剥了一个咸鸭蛋,放他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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