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澄拉下季覃的身体,紧贴住自己,力气大得恨不能将两人揉为一体,随后狠狠地吻上了季覃的嘴唇,在最深切的热吻中释放出年轻的欲|望。
——————————第二天——————
这一天,吴澄和季覃在家里继续收拾。
因有了昨晚上的亲密接触,两人望向彼此的目光都带上了心照不宣的绵绵,干活儿都特别带劲儿。
吴澄想吃季覃做的菜,季覃自然是满口答应,一到中午十一点,就开始撸袖子下厨。
吴澄帮着季覃择菜洗菜,剥葱蒜,打下手,做好了准备工作就斜靠在厨房的墙上,一边看季覃做饭一边陪他聊天。
季覃将一口精铁锅架在火上,将火转小了,然后用筷子夹着一块很大的五花肉在烧热的铁锅上一点一点地蹭。
吴澄不懂了,就问:“你这是干嘛呢?”
季覃解释说:“这叫滋锅。刚买的铁锅都没粘过油气,都不好用,炒菜光是沾锅。要这样,给它开荤!用这块五花肉到处都滋润到了,以后炒菜就不容易粘锅了。”
季覃说的时候没注意,说完了抬头无意中瞄了吴澄一眼,心里纳闷,这家伙啥眼神啊?跟狼似地,恨不能将人一口吞下!
吴澄郁闷地吐了一口气出来,说:“锅都能开荤,人却不能,老天不公啊!”
季覃反应了过来,奋起反驳:“你昨晚上不是开过荤了吗?把我都咬疼了!”
吴澄苦笑,说:“那都能叫开荤?连饭前小点都算不上!”
下午一起去医院看季娟,因为明天她要出院,两人计划着先把一些用不上了的随身物品搬回家去。
到了医院,拿了东西本来想走的,可是,季娟因为身体好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就一直和儿子和表弟说东说西的。
忽然,季娟指着季覃的脖子说:“你这里是什么?怎么红红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季覃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吴澄也吓了一跳,昨晚上是玩得有些过火,可是,他只亲了季覃的嘴和小豆豆,其他的地方没怎么折腾啊,就是怕脸上脖子上留印子。难道表姐长着透视眼?大冬天的隔着这么多衣服都能看见季覃的小豆豆上的咬痕?
季娟自己就找到原因了:“儿子,你过敏了!看脖子这里一圈儿红疙瘩!”
季覃晕死,不带这么吓人的老妈!
季覃是过敏性体质,小时候隔几个月就要生一次荨麻疹,故而平时饮食很注意,极少吃辛辣和类似香菇芒果桂圆干之类发的东西。还有一次更夸张,学校组织植树,季覃就和同学一起用铁锹挖了几铲子土,回去后就生了一身的皮疹,到医院去输了三天液才消下去。
季覃回忆了一下,确定问题出在床单被套上,床单都是新买的,因为仓促还没有下过水,吴澄不是过敏体质,听季覃说床单被套要洗过才能睡还很不理解,还说崭新的床单被套要洗做什么呢,不需要那么讲究吧。又说,床单出厂的时候厂家应该都消毒浆洗了的,没问题。季覃一来抱着侥幸心理,二来这冬天床单被套洗了至少要两天才能干透,也就算了,没想到还真就过敏了。
季娟埋怨季覃说:“你明知道自己是过敏体质,怎么还不注意?就算是新床单被套上有化纤印染的东西对皮肤不好,有一层秋衣秋裤挡着也不能过敏成这样啊?难道你昨晚上光着睡的?”
季覃只好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睡到半夜热了,因为脑子正迷糊着才把衣裤脱了的,没想到这一下疏忽就成这样了。
出了季娟的病房,吴澄陪着季覃去看了皮肤科,医生开的皮尔敏,说吃三天就好,不要紧张,多喝水多吃水果。
吴澄心里有些不安,对季覃说:“知道你小子细皮嫩肉的,也不能夸张到这种程度啊。我觉得我像是捧着一个清代花瓶似地,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吴澄心有余悸,坚决不肯和季覃一起睡,弹着季覃的脑门儿说:“好了,覃覃,别固执了,我会等你长大的,怎么在你心里我是那么经不起考验的男人吗?因为那方面得不到满足就会移情别恋?别傻了。贺斌那家伙的谬论听听就是了,怎么还当真了?要那么说,我也听说过一句话,男人一生的性生活的次数其实是差不多的,有些人小小年纪就开始放荡,到四五十岁就不行了。我可不想我的宝贝儿太早开始,也太早结束。我想要的是,我们一直恩恩爱爱,一直到七老八十还能做,好不好?季覃,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开始写发家致富的主线啰,发了财以后就拉快进,然后小覃覃就长大了,可以开吃了,叉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