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琩:“什么?”
郁清梧讥讽
“他还想卖太仆寺的马给兵部发军银。”
这事情确实没有冤枉宋知味。
太仆寺重新归马
账目清楚
皇帝暂时无钱可用
又将欠太仆寺的一千万两银子当做忘记了
于是兵部也无钱可用
更加没有钱给战士发俸禄。
杨馗初到兵部
愁得脑袋都痛了
宋知味便出了“延续旧例”的法子。
龚琩脸色沉下去
“他有病吧?!”
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自己对马能爱得如此深沉。
谁敢卖马
他就骂谁!
“国计艰难成什么模样了
太仆寺的马再卖下去
百姓还怎么活?因为苏老大人的死和你死咬林奇养战马的事
陛下才对咱们重新归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
这事情都做好几个月了
他又要来搅和?”
郁清梧:“我听你方才所言
他这个人
爱权爱利得很
怕是想要借助咱们的肩膀去夺名争利。”
龚琩拎起酒坛子大怒道:“干他丫的!我现在就砸破他的脑袋!”
郁清梧将酒坛子接过倒了一杯酒给他
“如今我还能信得过谁是真心实意
不掺杂半点私心为太仆寺?我只信得过你了。”
“我心里也怒
却也不能与外人言。毕竟他也是为了边疆战士好。”
龚琩激动又愤怒:“为了边疆
便去逼着陛下拿钱
逼着咱们算什么本事——陛下欠咱们银子呢!凭什么还要咱们拿钱?”
郁清梧诧异的看他一眼。龚琩不好意思的问
“少卿
你看我做什么?”
郁清梧失笑道:“那么多人
谁都知道这个道理
可只有你说了出来。”
龚琩慌张道:“那大人
咱们怎么办?”
郁清梧:“等。”
今年的军银俸禄都还欠着各地呢
兵部已经上了几道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