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庆川在听前面话时还想答声

但听见最后一句话却心下一顿——他不敢。

他确实跟苏行舟的死有关

这事情,皇帝之前不予理会,但不予理会却不是不知情。

可这般关键时候,他哪里敢退一步,遂咬牙道:“为何不敢?”

宋国公历来懂皇帝的心思,闻言心口一窒:完了。

郁清梧将倪陶和苏行舟的死合在一句话说,本就是陷阱。而苏行舟的死,邬请川不该撇清。

果然,他这般一顿,一敢,落在皇帝眼里,就成了另一种意味的铁证。

皇帝当然知道苏行舟是为什么死的。

他冷笑道:“你又有何不敢?朕看你敢得很啦。”

宋国公暗恨邬庆川愚蠢,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还死咬住自己清清白白。他们这些人,在皇帝眼里有什么清白可言呢?

邬庆川也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做错了决定。他连忙磕头道:“陛下,臣与苏行舟的死,确实有些关系,但臣没有杀他……”

他慌乱磕头,还试图狡辩,郁清梧跪在一边,心头那股戾气又涌了出来。

他的眸光愈来愈冷,周身也没了刚刚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是看着邬庆川静静的问,“邬阁老,别在陛下面前耍这种小聪明。”

“你没有亲自动手,难道就是清清白白一个人了——”

邬庆川却也不是蠢货。他在慌乱之后不再自证,只道:“那你又敢不敢当着陛下的面说出,你和段伯颜养女合谋翻出倪陶案的事?”

郁清梧朝着皇帝拱手:“在阁老来之前,下官就已经交代清楚此事了。陛下明察,已经去取证据。”

邬庆川手一紧,狐疑抬眸,不知道他说的证据是什么。

他发觉自己可能确实小瞧了郁清梧的手段。

宋国公却心头忐忑起来,他实在是太了解皇帝了。陛下的态度从刚刚起就很奇怪,很可能就是因着这份证据。

他看向皇帝,哀求问:“陛下,是什么证据?”

话音刚落,便见太监刘志捧着几本手抄经进殿奉给皇帝。

皇帝抬抬袖子,取了看,发现是太平经。他随手取了一张纸,上头写:“得善应善,善自相称举,得恶应恶,恶自相从。皆有根本,上下周遍。”

刘志低声道:“据镇国公夫人说,这是郁夫人在元狩四十七年冬,也就是刚来洛阳的时候,替老镇国公和镇国公抄写的太平经。”

是进洛阳就写的,便没有作假的机会。且这一笔字,一看就是常年如此写,所以才写得行云流水,不带刻意。

这种东

西

隐瞒不来。

皇帝点头

又拿了一本宋知味上的折子。两手字摆在一起

便能明显发现女子秀气的笔力之中

带着一股宋知味字迹的韵味。

确实一看就知

是有三分像的。

虽然还不能最后确定

但皇帝心里已然信了七分

脸沉下去

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都骗朕吧!骗吧骗吧!把朕骗得团团转

你们就得意了!”

宋国公赶紧道:“陛下

您息怒——臣与邬阁老从前真的没有私交!”

皇帝气得哈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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