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蓝的深邃,甚至有些神秘,大地披上了一件五彩衣,绚烂的颜色,给青春时代的队员们,留下无数的遐想,白桦树的叶子黄黄的一片,簌簌的落在地上,远远地望去,森林里像一幅迷人的油画。
凌霄守在队长身边,看着昏昏欲睡的队长,他弯下身,轻轻地在队长的额头轻吻了一口,少女压制的爱恋,内心深处的挚爱呀,还有说不出的恨,最后变成深深一吻。这已是第五天了,队长昏昏的睡着,似乎他的脑袋里爬满了瞌睡虫,就是醒不来,工程师跑来了,他手里拿了一颗一人高的野草,神秘兮兮的说:每隔一小时就放在他鼻子边上嗅嗅,二十四小时不能间断,三天三夜他就可以醒来!
这是什么草?真的好使么?凌霄惊喜道。
这是返魂草,它有醒脑,提神化淤的作用,是治疗脑震荡最好的良药。
凌霄放在嘴边嗅嗅,好大的味道!嗅上一口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她惊喜的叫道:好大的味道,真的很刺激呀!然后她按着工程师说的去做,每隔一小时就放在队长的鼻子孔处闻着。
晚上,队伍收工了,工程师来看队长,他停下脚步,眉头紧锁问凌霄:你说会是谁干得?我们不能一次次任由他这般祸害人,我们一定想个办法,把这个祸害揪出来,我把师爷叫来,我们商量商量,你看怎样?
凌霄点头,是呀,他到底是人还是鬼?我们要弄清楚!
婉婷过来喂队长些水。
工程师和师爷,还有凌霄他们三人在不远处说着什么,比比划划好像很认真!
军师他们围在队长身边,在观察队长的病情,队长倒下了,凌霄消沉了,队伍涣散了,大家忧心忡忡的,夏雪一个人坐在一颗倒下的老树上,吹着口琴,琴声哀怨,悲伤。队员们个个垂头丧气的,这是进山以来,大家最最泄气和悲伤的一天。
军师和东北,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热玉米面窝窝头,一面喝着白菜汤,吃力的咽着。“好他妈难吃!一点油星没有,这饭怎么吃?”。
“漫山遍野是野味山珍,大鱼大肉有的是,就是不让打猎呀!没看么,猎人父女也不打什么,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哎,这队伍散了,得了!不然过几天一落雪,我们怕是连大山都走不出去,还不冻死?
队长他老人家,已经自身难保了,管不着我们了,凌霄病怏怏的,我们还是想一个财之道,这大山里处处是宝,都是人为的立下一条条框框,把我们困住了,你想不想财?
东北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嬉皮笑脸道:哥,你说,怎么财?
军师一手敲着太阳穴,眉头紧锁,凑近东北的耳朵,小声耳语了几句,之后,东北登时脸吓白了,那怎么行?不是犯法么?
咳,看你那样子,吓的魂不守舍,我可告诉你,到时,你可别后悔!等我富得流油的时候,你别眼红!
东北思忖着:哥,你脑子活,人聪明,我要是跟着你干,有两件事我们得说清:一是对半分,二是,一旦事,别把对方供出去!咬死口,不说!
没问题,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供你就是供我自己!
好!二人一拍即合。
第二天上午,师爷和工程师安排了工作,三人一组,东北和军师嚷嚷着要分在一组,不许配女队员,坚持要两人独立完成工作。
师爷和工程师只好答应。
队伍走进蒿草地时,工程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碧蓝的天空上绣了几朵白云,断断续续像开在蓝天上的洁白花朵,泛黄的大地,落叶松簌簌的抖落一地叶子,米黄色的好草地,一望无际,像一片黄色的海洋,让人既害怕,又无奈。
大家来到了各自的测量地点,彼此看不到影子,东北和军师把仪器藏在一个蒿草丛里,两人撒开腿向草地外面跑去,两人手里各拿了一个斧子,一把尖刀,他们绕过一座山,一座海拔一千多米的一座大山,叫什么,奥克里堆山,向另一座常年积雪的大山,奔去!
哥,你说,这熊瞎子山,真的会有熊瞎子么?
错不了,你放心!听哥的,没错!
是呀,哥,你头脑灵活,有化,我佩服你!东北竖起了大拇指!回头看着东北!
他们来到一个山洞前,军师示意东北躲在洞口边,二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一直等了两个小时,等的心急火燎,就是不见黑瞎子的影子,东北塘抬头看看天空,白云早已无影无终,黑蓝色的天空,像一张大网,罩在他们头顶,天已黑了下来,忽然一只五六百斤的大黑瞎子,晃晃悠悠,悠闲自得的向洞口慢慢走去。
看他那傻傻笨笨的样子,军师和东北来了勇气,军师小声说:你砍左侧的脖子,我来右侧的,我们两面夹击它。
不行,哥,我们得用刀,一刀插入器管,然后,再上斧头。
东北一回头,看见熊瞎子,正在洞口处一个水泡子里面喝水。东北试着往前走了两步,黑熊又高又大,自己仿佛是小人国,来的小人,面对着旁然大物,他不敢前进了。
军师在他身后狠狠踹了一脚,他踉跄着跑上前,一刀扎在黑熊的屁股上,黑熊吼着呕——呕——。
回过头来,一巴掌打在东北的肩膀上,东北的左肩登时开了花,衣服撕成了一条条,军师伸过一只手拉着他,就跑,黑熊在后面紧跟不舍,熊动作虽然迟缓,但是,他的步子很大,一步赶上人两三步,军师回头看见黑熊,离他们还有几步之遥,吓得早已是屁滚尿流,二人连滚带爬。来到一片原始松林,树高几仗。
上树,我们上树!喊着,
军师第一个爬上一颗,一米粗的老树,坐在树杈上,看着下面的黑熊,正在不择不扣地追赶着小东北,筋疲力竭的东北,艰难吃力的向前跑着,军师心里着急,大喊着:上树,快点上树呀!
东北能爬树,在队上出了名,听到喊声,他早已绝望的内心,此刻迎来了一线生机,他找了一个两米粗的大树,他手脚灵敏,犹如猿猴,三下五除二,趴在了,老树一人高的树杈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断断续续的骂道:死——死——黑——瞎子——我看你——上的来——上不来?
鲜血沿着他肩膀不停的流着。他感受不到疼痛了,因为,保命比疼痛更紧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