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芎之子?”司寇凌天将衣服整理好,看向那人。
听到他的反问,冯季皱了下眉,他们只得到确切消息说司寇大侠的儿子被一个叫东方不败的红衣人杀了,可是却不知道他杀人的原因。
或许人是他杀的,但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杀的是什么人?看他们一副疑惑的样子冯季想着,于是看向东方不败道:“你月前可杀了一位名叫司寇凌天的少年?他就是司寇芎大侠的儿子!”
杀人的东方不败:“……”
别杀的司寇凌天:“……”
见那二人对视一眼后表情有些微妙,冯季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继续问道:“我想以阁下的武功,若是杀了人也不至于不敢认吧?”
这种稀奇事也能遇到,东方不败勾着唇,难得带着些玩笑的口吻道:“我说他就是司寇凌天你可信?”
扫了眼他身边的白衣少年,冯季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在说“信你我就是傻子”。
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知道他不会信的司寇凌天也没去解释。
起身回到东方不败旁边坐下,司寇凌天端起茶碗一口气喝了半碗茶,然后将盘子里剩下的糕点囫囵吃完。
冯季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东方不败,于是也不上去自找没趣。又因为那些人被点着穴,因此守在他们前面也不好离开。
这事虽有趣,但笑过也就罢了,提了一句这人既然不信,东方不败也没有向人解释的爱好,见司寇凌天茶也喝了和点心也吃完了便拂了下衣摆站了起来。
见他准备要离开,扫了眼桌上的空盘子,司寇凌天两步走到茶寮后面的屋里。
躲在屋里的大汉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心中一跳,等见他只是来询问之前的一种糕点,便感觉说了点心的名字。听他说要那糕点,便又动作迅速的给他包了一包递过去。
司寇凌天满意的接过油纸包,将茶钱和点心钱给他就出去了。
看他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闻到淡淡桂花香的东方不败凤眸轻挑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
其他人被点了穴道定在这里,还不知多久才会自动解开,冯季虽想问个明白,却顾忌着身后众人的性命并不敢惹怒他们,因此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二人离开,却也没别的办法。
东方不败和司寇凌天离开茶寮,又行了两个时辰后,直接进了最近的汉城。
汉城之所以会叫这个名字,却是因为这里是有名的汉河的源头。
若说哪里消息灵通,那自然是酒馆客栈以及青楼之类的地方。
进到城里后,二人找了一家人还算多的酒馆,不过坐了片刻就听到了不少江湖中的消息。特别是最近的司寇芎之子被神秘红衣人杀害,为报昔日恩情江湖人齐聚欲报仇的消息,更是让二人明白了之前那群人是怎么回事。
不过略一思索东方不败就猜到消息是什么人放出来的,而其目的也显而易见。
扫了身旁人一眼,东方不败眸中滑过一抹兴味,他捏着酒杯想,那林家人恐怕还不知道他以为死了的人其实根本没事吧?
听到人说自己已经“死了”时司寇凌天倒是没什么感觉,然而在听到人言语轻蔑的提起东方不败的名字并提起是他“杀了”自己时,司寇凌天有些坐不住了。
见他突然站起来,东方不败道:“做什么?”
“这些人根本不清楚事情却在胡言乱语,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打断了,“既知他们是胡言乱语又何必理会?”
“那我出去解释清楚。”司寇凌天道。
东方不败轻笑了一声后,语气轻缓却带着些凌厉,“你如今解释也未必有人会信。”等到将那些人打疼打怕了,不管信不信,他们自然会自己去查。
“那就不解释了?”司寇凌天皱眉。
“没什么好解释的。”东方不败饮了口酒,想到什么唇角似上扬了一下,转动着酒杯轻声道:“不解释还能省不少事。”
听到他的低语,司寇凌天不明白他指的是省什么事。
不过虽然他对这无中生有的消息并不在意,但司寇凌天却还是对散出消息的林家更厌恶了几分。
天黑之后他们就干脆住在了汉城,随后也并没有急着离开,又因着他们根本没有遮掩行踪,所以很快就有人找了过来。
在东方不败的指点下打退了两批人后,司寇凌天恍然明白他说的省不少事是指――这些免费送上门来陪自己练手的人。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和人交手,司寇凌天的剑法突飞猛进,打斗的经验更是日渐丰富。
而因为有东方不败在旁看着,虽不免会受些或轻或重的伤,但性命却是不用担心的。因此无论是武功比他高还是比他高很多的对手,他都可以毫无顾虑的竭尽全力以对。
当然,为了磨练他,东方不败轻易也是不会出手的,经常在他快要被要被人一剑穿心时还在旁边看着,在他感受到生死的逼迫后才会将他救下。
于是,那些得了消息赶到汉城来的人找上东方不败时,往往都是他身边的白衣少年挺身而出,而他却是悠闲的或喝着茶或饮着酒。
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拨人,不过他们尽数都无功而返。
及到后来,江湖中又传出消息:那个杀了司寇芎之子的东方不败身边有一个少年剑客,他的剑法超群无人能敌,若要动东方不败必先过了他的剑。
当然,虽然他的剑法超群无人能敌什么的完全是夸张了,但若有人有幸见识过他刚出崖时的剑法再看他如今的剑法,恐怕也不得不道一声“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