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差……”
“那……待多久？”
“不知道，如果不理想，可能要……请长假吧。”
鹿池夜突然想到卫迁是有女朋友的，他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可还是忍不住低声问了句:“你女朋友知道吗？”
“分了。”
鹿池夜被这回答给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听卫迁说的如此干脆，平淡里夹杂着一点哀伤，不禁起了同情的心思。
他将横在他们中间的抱枕拿来，往卫迁身边挪动了一点，轻声安慰:“会治好的。”
卫迁无奈又无助的叹口气，眼神灰蒙蒙的，脸色也苍白，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好像遭受了莫大的变故。
也是，对正值血性的年轻男孩来说，得了这方面的病，确实……
鹿池夜突然好奇，是功能不行了，还是传染了什么病？
可他不好意思开口问，只能旁敲侧击，“是没节制吗？”
卫迁猛的抬起头愣愣盯着鹿池夜，盯的鹿池夜心发慌，他尴尬的轻咳一声，又拿起水喝了一口，“随便问问。”
“不是。”卫迁直白道:“没做过。”
鹿池夜微眯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卫迁。
这么久了，没做过？不是染病了，也不是做多了，那是……
难不成跟他分开以后就不行了？
那还跟女朋友谈了一两年？
卫迁知道鹿池夜在想什么，他悲凉解释:“两年多都没有过，一直……，治疗了一段时间，没效果，她看不到希望，就提出分手了。”
这好端端的人，莫名其妙得了病，还被抛弃，这下鹿池夜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不对吧，要是出现异常这么久了，那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应该麻木了吧，怎么还会拿着检测报告坐在路边哭。
演戏？
卫迁是挺擅长演戏，也喜欢搞这出。
他低下头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还早。
他试探着问了句:“要么今天就安排医生来本市吧，我陪你去。”
“好。”
……
答应的这么干脆利索，那就是心里没鬼了。
可已经开了这个口，鹿池夜只能硬着头皮赶紧打电话高薪请最权威医院里最顶级的医生过来了。
卫迁那眼神够坦荡，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直直盯着鹿池夜。
鹿池夜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宽慰道:“别怕，会有办法。”
在病痛面前，鹿池夜自动忽略了卫迁之前那些混蛋行径，只想赶紧给他治病。
所以他联系人安排好医生的事情后，就拍了拍卫迁的肩膀，“我带你去吃饭吧，吃完饭休息下，医生应该也到了。”
卫迁捏着衣服下摆，轻咬着下嘴唇，眼神干净又带着一些怯懦，拘谨点了点头。
鹿池夜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眼神这动作，真像那会儿大学时期在他面前乖顺恭敬的模样。
他安慰:“别紧张，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会治好你的。”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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