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保姆。”
“鹿池夜,你……”
鹿池夜言语干脆的打断了他:“要么就出去!”
卫迁听到这话,眼神立马怂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噢”了一声,又拉着鹿池夜的手小声说:“那你帮我喊个人过来。”
鹿池夜掰下他的手,径直去了淋浴间。
卫迁没办法了。
他咬咬牙,利索的脱了衣服,取了药箱,自己拆了纱布,动作熟练的清理血渍。
在国外大伯带他训练的时候,经常受伤,他早就习惯了自己处理伤口。
这点小伤,于他而言,实在是不值一提。
可他看鹿池夜多少有点动容。
所以伤口好的慢点也无所谓。
等包扎好以后,他又把现场收拾好,去看了看带回来的宠物。
古往今来,送礼,都是要投其所好的。
鹿池夜这冰山一样的性子,又向来挑剔,眼光应该与常人不同,总该喜欢这玩意儿吧。
这时鹿池夜穿着睡衣从淋浴间出来了。
他发现鹿池夜受伤的耳朵暴露在外。
于是立马心急跑过去,拉着鹿池夜往沙发上坐,“你这伤口还没好,我给你上点药。”
鹿池夜再次冷声提醒,“你,去卧室门口睡。”
卫迁见鹿池夜愿意配合他包扎伤口,以为他态度软化,有的商量了,于是试探着问:“我……”
鹿池夜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立马扫过来。
卫迁识趣的低垂眼眸,“我知道了,我先给你上药。”
近距离的接触,卫迁总是避免不了想偷看鹿池夜的眼睛。
他自欺欺人的想:鹿池夜对他,不可能这么绝情吧,眼神里也许藏着爱意的。
目光太过于炙热,惹的鹿池夜又心生不满,“走开!”
卫迁被吼习惯了,已经没什么应激反应。
只淡声提醒:“你嗓子都哑了。”
接下来,又是意料之中的,被鹿池夜愤怒的一把推开。
卫迁知道再说下去,又得挨打。
他动作麻溜的起身,去柜子里取了一套床上用品,乖乖走到门口。
可他还想再争取一下的。
于是又回过头看着床上的鹿池夜,乖巧问:“门外有风,我能不能……睡卧室里面,我靠着门睡。”
鹿池夜冷哼一声:“我不怕风。”
卫迁听了就慌了。
再怎么着,也不能让鹿池夜打地铺啊。
他赶紧抱着被子出去,把门关上,打地铺。
鹿池夜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