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看吧。”陈凡将金卡递给女服务员，担心她不相信，还拿出了一张名片，补充道：
“这是南方银行总行长的名片，要是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确认一下。”
这是过年时，南方银行总行长拜年时给他送的，包括这种金卡，也是南方银行总行长给他开的户。
“好的。”
服务员点着头，接过名片，却没有真的打电话确认，只是确认了金卡的真实性，就将名片连带着金卡还给了陈凡。
“陈先生，金卡和名片还您，请您收好。”说这话时，服务员看着陈凡的眼神越发恭敬。
这个年纪就拥有这张金卡，还随手就能拿出南方银行总行长的名片，年少有为，年少有为啊。
“嗯，多谢。”
对这个服务员，陈凡心中颇有好感。
别的不说，单是这服务态度就没的说，没有因为他的穿着狗眼看人低，那个少爷开口后，也没有真的驱赶他。
虽然那个少爷来的时候，她果断就丢下自己去接待他人了，但陈凡也完全能够理解。
收好名片后，陈凡便准备进入拍卖会现场了。
就在这时，服务员不知想到了什么，犹豫片刻后，开口道：“陈先生，您待会进去的话，最好小心一点。”
“小心？你是指刚刚那人？”陈凡有些诧异，好奇道：“刚刚那人究竟是谁？”
“看来您确实是第一次来帝都，连那位都不认识。他是蒋家的公子，蒋毅少爷。”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眼四周，见旁人都离得远远的，这才刻意压低声音道：
“总之，先前蒋少爷就让您离开，现在您进去最好小心一点。蒋少爷他，他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
女服员的态度有些奇怪，她说蒋毅的时候，不能说不尊敬，但比起尊敬，更多的却是......恐惧？
‘恐惧吗？’
陈凡点点头，也没说自己会不会照做，径直走进拍卖会现场。
刚刚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的身侧马上就坐下了一人，同时还传来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
“陈会长，又见面了。好巧，您也来参加这个拍卖会？”胡雪笑语盈盈道。
“嗯，好巧。”
陈凡表现的很冷淡。
对于胡雪这个人，他说不上有多少好感。
充其量，也就是因为安妮的缘故，知道这个人。
“陈会长想要买什么东西？若是您有想要的，尽管开口，我们胡家愿意为您这一次买的东西买单。”
胡雪仍旧不懈的跟陈凡套近乎。
陈凡笑了，面带戏谑，回道：“你确定？”
“额......”
陈凡这个样子，直接让胡雪尬住了。
若是能花点小钱就跟陈凡套上近乎的话，她确实是愿意的。但前提是，只花点小钱。
“当然，小雪没有资格答应您，不过我可以。陈会长，若您不嫌弃，这次拍卖会上，您看上的东西，都由我们胡家买单。”
胡雪身旁坐着的中年人开口道。
“他是我小叔，胡诚。这些年，都是我小叔在管家里的事，一切都由小叔说了算。”
不等陈凡询问，胡雪主动将中年人的身份说出来。
万鬼万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