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朝着工作室里的一个仓中跑去,用小推车推出了一个麝猫的标本。
李舒心头微微一紧,眉头紧紧地皱起,嘴唇轻启,正要开口说话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她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刘飞打来的电话。
刘飞的声音显得十分急切:“老大,我已经调查过其他和陈波有关联的人物,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
李舒眼神一亮,快步走到工作室的一角,确保陈刚无法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才示意刘飞继续说下去。
刘飞语气沉稳地说道:“陈波案件的负责人——那位云市警局的刑侦警察曹飞,早在五年前就已经退休了,并且他独自居住在一间公寓内。但已经有超过三个星期的时间没有任何人见过他……”。
李舒一边认真倾听着刘飞的汇报,一边陷入沉思。
待刘飞讲述完毕,李舒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她沉默片刻后,缓缓挂断了电话。
京市,唐启刚家中。
许倾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感到非常无奈,忍不住提高音量大声问道:“刘婆婆,您究竟想要把这个柜子放在哪里呢?”。
在此之前,他已按照刘婆婆的指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柜子从门口移到客厅,然后又艰难地搬进卧室,最后甚至还费力地抬进了房。然而,尽管如此努力,从刘婆婆脸上的神情来看,似乎仍然对摆放位置不够满意。
面对许倾的询问,刘婆婆并未做出回应,只是紧皱着眉头,转身径直走出了房。
许倾见状,心中愈发不解,但还是连忙再次喊道:“刘婆婆???”。
听到喊声后,原本正欲离去的刘婆婆停下了脚步,但当她回过头来时,眼神中却充满了惊恐之色。紧接着,她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惊叫,并用颤抖的声音大声质问:“你是谁?”
话音未落,只见刘婆婆迅速抓起门边的一根长长的木棍,紧紧握在手中,直直地指向许倾,厉声道:“你想对我的柜子做些什么?”。
许倾被吓得不轻,急忙松开双手并高举起来,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同时解释道:“刘婆婆,您别误会,我是您儿子的同事呀!您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叫许倾啊。”
刘婆婆似乎完全没有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谁,依旧满脸狐疑地紧盯着许倾,手里握着木棍,如临大敌般一步步向他靠近。
许倾感到无比疲倦,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后,开口解释道:“您仔细想想,我不就是那个从渝市来的‘耙耳朵’嘛!”。
话音未落,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与此同时,那几只原本安静趴在地上的柯基犬也开始狂吠不止。
刘婆婆闻声立刻转身准备去开门。许倾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并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说话间,他迅速迈步向前,挡住刘婆婆的去路,并顺手将其护在身后。
就在许倾伸手去掏腰间手枪的瞬间,刘婆婆不禁失声尖叫起来。
许倾见状,只得苦笑着安慰道:“刘婆婆您别害怕,我是国家局的警官。”。
然而,刘婆婆脸上的恐惧并未消退半分,反而颤声反驳道:“你们这些坏家伙都喜欢这样骗人!”。
面对这番质疑,许倾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指了指房方向,请求道:“要不您还是先屋待一会儿?最好把这些狗也带走。”。
刘婆婆听后连连点头,赶紧照着许倾所说的做了——毕竟她手里可是拿着枪呢。
许倾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向外张望。只见一个头戴棒球帽、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门口。
沉声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男人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他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是送快递的,有个快递需要你们签收一下。”。
许倾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但还是警惕地追问:“是什么快递?”。
门外的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快递单,然后才缓缓回答道:“不太清楚,上面只写了‘易腐坏物品’。”。
许倾眉头微皱,将枪举在胸前,缓缓推开了大门。
见此情形,送快递的男人显然被吓得不轻,他满脸惊恐地看着许倾手中黑洞洞的枪口,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许倾连忙出声安抚道:“我是国安警官,请你不要紧张。告诉我东西放在哪里?”。
送快递的男人听后,稍微恢复了一些镇定。他哆哆嗦嗦地举起右手,指向小院中摆放着的一个包装得严严实实的铁桶。许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