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早就走了。”
沈秋有些不可思议,两只手在空气里乱挥着:“你不会还跟她聊上天了,送她走了吧。”
“哎,说的一个不差。”陈河搓了搓手,“能不能先上车,我上车跟你说,这儿风真大,冻死我了。”
陈河如愿坐上了沈秋的副驾驶,“去鸿鹄天。”
沈秋踩了油门:“知道了,陈少爷,您现在可以讲你刚刚干什么了吧。”
蓝色的布拉迪在马路上疾驰,陈河头靠在窗户边上,开始给沈秋讲船上发生的事情。
“她起先不想跟我有交流,但是在看到我这块玉以后,就变了态度,我怀疑,这块玉有什么特殊之处,或许和她的动机也有关系。”
沈秋皱眉,有些废力地理解着:“你的意思是说,这块平平无奇的玉有着大背景。”
陈河拿起玉,仔细看着,这块玉并没有特别之处,甚至没有雕饰,只是一个普通的玉环,大约一个硬币大小,中间穿绳,如今正挂在他的脖子上。
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块玉大有来头吧?
除了......
这块玉是陈宝泉送给安美仁的,难道和他爸有关系?
右手握拳,将玉握在了掌心中,陈河心中已有了决断。
安静的车子里传来咔哒咔哒的转向声,沈秋突然侧过来半个头,鬼鬼祟祟问道:“那女人是不是长的还挺好看的?要我说,她说不定是那种ser an ,拯救世界的,反派能有那么好看?”
沈秋的脑子里全都是英雄电影,说起来还有点刺激,他也算目睹过超能力的人。
“希望蓝火扫你身上的时候你也可以这么讲。”陈河瞥了他一眼,轻笑了两声。
“哎,所以嘛,我就在远处瞻仰瞻仰,不像您,直接英勇献身,打入敌人内部!”
沈秋要是不去说相声可真是可惜了他。
汽车缓缓驶入小巷,在鸿鹄天门口停下,沈秋眼睛一亮,摇下车窗冲外面的人打招呼:“大田叔,你怎么来了?”
门口站着一个身形宽厚的男人,眉心有道疤,正是大田叔。
“我叫大田叔过来的。”陈河从车里出来,然后把脖子上的玉解下来,交给了田壮。
陈河吩咐道: “去查查这块玉有什么特别的...材质,做工,对了最好再做一个元素分析。小心保管,很珍贵。”
“好的。”
陈河又问:“我妈那边怎么样?”
“夫人那边一切都好。”
“这件事情别跟我妈讲,她最近忙,小事不劳她费心。”
田壮点了头,随即告辞。
“大田叔怎么不留下来吃顿饭。”沈秋揽着陈河的肩膀往里走,“忙成这样。”
“怎么,你还要留下来给他客套客套。”陈河抹开他的手,瞥了一眼门口的柜子,想起了什么,道:“你收到陶茗的请柬了没。”
“收到了,正想和你说这茬呢。”沈秋找了个地舒服坐下,当初这鸿鹄天翻新的时候装修,家具可都是他挑的,现在坐下来,果然不错。
陈河倒了两杯水,也坐在了沈秋边上。
沈秋瞅了他一眼:“怎么,不想去,男人嘛,大大方方就行了。”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陈河仰头喝了一口水,捏着杯子道,“早就过去了。”
“是吗?反正我觉得当初是你对不起她,虽然这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我自诩情感大师,但你....”
“止住。你改名叫胡言乱语大师吧。”陈河止住他的话头,“到现在谈恋爱每一个超过两个月的,还情感大师。”
“我可每次都是认认真真谈的,一没钓鱼,二没出轨。”沈秋反击。
陈河:“呵呵。”
沈秋哈哈了两声,拿肩膀撞了撞他,对着陈河挤眉弄眼:“哎,我说真的,前女友邀请你参加婚礼,你心情怎么样!”
———“所以那个陶茗真是老板前女友!”
Lk声音突然从身后头蹦出来,沈秋心脏一紧,直接卧槽一句骂了出来。
“我去,你从哪来的,吓死我了。”沈秋拍着胸口,无语地看了一眼站在他后头的女孩。
相比之下,陈河就平静许多,不过也被吓了一跳,水呛着了喉咙。
“我一直就在后面打扫卫生啊,是你们两个没看见我好吧。”Lk手,还不忘发表评论,“秋哥,你胆子真小。”
Lk腰凑到二人脸前,一副八卦:“给我讲讲呗!”
二人异口同声:“小孩子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