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 回了自己的院子,两个人就要自在许多,妤臻的心中也稍稍安定,在这…… (第2/7页)
钱隼面上笑意一凝,凑近了他的耳边开口:“周兄,这种事情还是知道越少越好,你只需将这些东西送到特定的地方,会有人把东西带走的。”
“唉,我这也是为了周兄好,毕竟人们常说好奇心害死猫,周兄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沈长玄微微一笑:“钱兄说的是,放心,我必将这些运往它们该去的地方。”
钱隼满意了,“快,大家都动手!”
后面跟着的小弟们顿时忙着搬起来。
宋谢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了沈长玄一个眼神,“真的把这些东西运出尚州?”
沈长玄抬眼看向众人,他自然不会真的帮助钱隼,相反他还要顺着这条线将参与此事的人都绳之于法。
……
妤臻在屋内歇着,已经是子时了她却还在点灯坐着。
澜夜心疼她,上前劝道:“夫人,这么晚了,就去休息吧,等公子回来了我立马叫你。”
妤臻看了看外面悬挂的月亮,今日月初,洁白的月亮像一张玉弓。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到蜡烛都已经烧了一半多,换了个姿势,“我去床上躺着,你跟采露也去休息吧,夫君今夜应当不回来了。”
采露端来了热水,伺候她洗漱,“夫人不必担心,有暮锋暗地里跟着,不会有事的。”
“我跟澜夜就守在门外,夫人若是有需要就唤我们。”
屋内的蜡烛被灭,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虽然远在尚州,但沈长玄对她很是上心,这睡觉铺的布料柔软舒适,都是她在京城时常用的,就连这帐子也是遵从了女子的喜好,多是清雅好看之物。
妤臻平躺着,帐子被人已经放下,黑漆漆的一片,让人倍加没有安全感,自从成亲后她就几乎没有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此刻那种孤独寂寞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也没能睡着,妤臻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她伸手欲掀开帐子。
一丝月光倾泻而来,妤臻还没有适应这微弱的月光,她的手掌忽然被人握住,一股力量带着她身子前倾,她第一反应就是张嘴呼救。
然而此人快速的将她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周边是陌生的气息,妤臻的嘴巴被人紧紧捂着,她的眼泪都被吓出来了。
那一瞬间她想,难道是沈长玄那边暴露了,所以钱隼的人想要杀人灭口吗。
她双手被禁锢在身后,一点都动弹不得,她别无他法,只能狠狠的咬下捂着她的手掌。
因为害怕,她用足了力气,直至唇上沾染了鲜血,蔓延到舌尖她也不敢松懈。
“嘶。”
听到熟悉的声音,妤臻收了力道,愣愣的眨眨眼睛,禁锢她的手松开,她转了个身子,看到的是沈长玄那张沾着笑意的脸。
“怎么?夫人这是想要弑夫啊。”
他的声音尾调上扬,显然刚才是故意的。
妤臻心下一松,先前压抑的泪珠滚滚而落,小声哭泣抱怨道:“你吓死我了……”
“我,我还以为……”
沈长玄本意是想挑逗她一下,没想到把人都吓哭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夫人莫生气。”
妤臻是真的被吓坏了,本来她就在担心他的安危,这么一吓她把之前压抑的情绪都释放出来,哭的止不住了。
沈长玄见事态收不住了,他低声哄到:“夫人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妤臻眼眶红的像个小兔子,不理会他继续小声啜泣。
男人见实在哄不住了,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唔……”妤臻眼睛睁的圆圆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挣扎。
她嘴巴紧闭,扭过头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喘息,“他们可走了?”
沈长玄瞥了一眼窗外的黑影早已经离开,他笑了笑,“已经离开了。”
妤臻止住了哭声,继续小声说话,“那……我们还要演吗?”
依照钱隼多疑的性格,他之前未收下钱隼安排的眼线,最近肯定会有人来监视。
两人早就商量好要演一场戏给钱隼看,打消他的疑虑。
窗外的人许是听到屋内的动静回去复命了。
妤臻很少在沈长玄面前哭,除了特定的时候,她大多都是温温柔柔的,软绵的性子,说什么情绪都起伏不大。
他的声音尾调上扬,显然刚才是故意的。
妤臻心下一松,先前压抑的泪珠滚滚而落,小声哭泣抱怨道:“你吓死我了……”
“我,我还以为……”
沈长玄本意是想挑逗她一下,没想到把人都吓哭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夫人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