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一) 绒绒通体雪白,且被伺候的很干净,妤臻穿好衣服亲自去笼子里把绒绒 (第2/2页)
妤臻乖乖点头,在沈长玄的监督下用了一碗粥。
合卺酒两端以红线相连,寓意夫妻两人合二为一,酒并不烈,不会让人喝了就醉。
两人喝了交杯酒,沈长玄看着妤臻的眼神忽然幽暗起来,他哑声道:“都下去吧。”
澜夜自然领会了太子的意思,领着一众婢女出去了。
房间内独留他们两人。
妤臻紧张地扣着手中的帕子,“殿下可要更衣沐浴?”
沈长玄轻笑:“看来公主很是着急啊。”
妤臻的脸一下就变的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她猛的站起身,头上的珠钗随之晃动发出响声,“那…殿下自便,我先去沐浴了。”
沈长玄揽住她着急的身子,“别慌,孤帮你把头饰拆了。”
于是,妤臻又被摁着坐下,沈长玄不紧不慢地取下她头上繁重的头饰,待把婚冠取下时,他看到妤臻的脑袋上已经被压出了印子。
他用手指碰了碰,心疼道:“孤给公主上些药。”
粗砺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肌肤,有些疼,妤臻这才意识到脑袋上被压出了伤口,“殿下,等会再上药吧,这会儿涂药没过多久也会被蹭掉的。”
她的意思是一会要沐浴,这会涂了药会被洗掉,还是等沐浴过后再上。
但沈长玄明显误会了她的意思,“好,那便等最后再涂药。”
妤臻恨自己怎么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逃开他的身边,“我先去沐浴了!”
沈长玄看着慌乱的背影,手中还拿着女子刚刚拆下的簪子,唇角勾起颇有耐心地等着。
净室里水声不断,澜夜伺候公主沐浴,“公主,这是从南州带来的香露,您今晚用上一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妤臻也不知自己是被热水蒸红的还是羞红的,总之她现在脑袋里都是昨晚夏嬷嬷让看的那些图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任人摆布,最后被换上了一身红色的寝衣。
她缓缓走了出来,待触及男人的深不见底的眼神时,妤臻生出了逃避的心思,她猛地钻进了被衾,独留一双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沈长玄声音不知沉了几个度,“孤去沐浴。”
他沐浴不喜人伺候,并且也不似女子那般复杂,因此没过多久便好了。
沈长玄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方才洗了个冷水,此时怕冷到妤臻刻意在榻边站了一会儿。
蜡烛将屋内照亮的如白昼一般,妤臻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紧张地捏了捏被角,然而忽然就没有了动静。
她转过身子,发现高大的身影立于榻前,遮住了大半的光亮。
妤臻想问他为何站在此处,但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就已经被人压住。
汹涌的情绪如波涛般袭来,她只来得及呼出一个音调就被人堵了口,男人的眉眼深邃,妤臻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蜡烛的光亮晃了一下她的眼睛,妤臻试图推开面前的男人,可是双手都已经被他的大掌压制,她一用力反而被压制的更狠。
妤臻偏过脑袋,气喘吁吁地开口:“蜡烛……蜡烛还没灭……”
沈长玄抬起头,唇瓣因为染了妤臻唇上胭脂的颜色显的更加鲜艳,男人低低地喘气,看了一眼羞赫的小姑娘,衣袖一挥用内力把屋内的蜡烛都灭了。
黑暗中,妤臻正在努力地呼吸氧气。
沈长玄用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磁性,“公主,这么快便呼吸不过来了。”
“孤来帮你。”
妤臻想说不用,但是显而易见她没有开口的机会。
男人这次没有像刚才那般急切,温柔的吻一下一下落在唇瓣上,像是春日的和风细雨。
妤臻缓过劲来,承受着男人的吻,逐渐迷失在他的温柔阵中。
沈长玄像是做了功课,他在妤臻的身上像寻宝一般找她的敏感点。
“唔……”妤臻忍不住动了一下脑袋。
沈长玄喉间溢出轻笑,“公主原来喜欢孤亲耳朵……”
妤臻忽然响起之前用手去摸绒绒的耳朵,它好像也是一被摸耳朵就立刻老实了,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她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声“不是……”,但声音更像是□□,带着细微的喘。
“呵”男人轻笑,留下一句模糊的“孤知晓了”
知晓什么了,妤臻也不知道,因为接下来她的意识昏昏沉沉,如同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荡,没有落到实地的时候。
迷迷糊糊的时候妤臻想夏嬷嬷没有骗她,原来这事不是只有疼痛,比如她并不知晓原来跨过山峦时原来是那般感觉,亦或者沉浮间时她也会有愉快的情绪。
总之,这一夜她可谓是流干了眼泪,不过,对于沈长玄来说应当是愉快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