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几句话,齐少轩此时对眼前的华容有了些怜悯之心,觉得她也挺可怜的,随即改变了口气:“你也挺不容易的。”
花容叹了口气:“只要活着就没有容易的事。”
之后就没有人在说话,可能是俩人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一声,齐少轩才猛地发现他们还没有吃晚饭。他把放在一旁的包袱撑开,从里面拿出了几个已经冻硬的干粮,然后伸手递给花容两个,华容摸了摸自己的随身包推辞道:“我有。”
谁知齐少轩没有缩回手还一直伸着,她只好接过了那两个烧饼:“谢谢。”
“不客气。”
他把一个饼咬在嘴上,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牛皮水壶,接着把嘴里的饼拿到手上,对着水壶就喝了一口,水壶离开他嘴巴的时候,他还发出了一声吸溜声,花容看他的表情带是挺像喝酒后的反应。
齐少轩把水壶递给花容:“喝点会暖和些。”
花容整晚都是一副警备的样子,她在保护自己,她害怕眼前的男人对她不轨,已经破例吃了齐少轩的东西,现在她在纠结这水到底要不要喝,万一他在水里加了什么东西,自己岂不就......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
对面的齐少轩喊了花容一声:“诶,想什么呢?”
花容猛地反应过来:“没……没什么。”
“你不会是在想这里面加了什么东西,我要把你怎么样吧!”
花容从齐少轩的手里夺过水壶:“怎么会。”
然后她打开水壶的塞子,就准备喝,谁知一股很重的酒味飘进他的鼻子里,然后看向齐少轩:“这是酒啊!”
齐少轩在不停地往火堆里加着柴,然后看了花容一眼:“都说了喝了会暖和,肯定是酒了,难不成还是水啊!”
“你刚才喝酒啦?”
“是啊,你不是都看见了。”
“你怎么可以喝酒。”
“我为什么不能喝酒。”
“你......”
齐少轩指了指洞口:“天这么冷,我喝点酒暖和暖和怎么了?”
花容猛地站起来,齐少轩看她生气的脸憋得有点涨红,然后他看到花容打开了羊皮壶的塞子,一副像是要把酒倒掉的姿势,预感不好,齐少轩赶在她没有倒酒之前站起身,然后向花容冲了过去,夺下了花容手里的酒。
谁知还没有盖好塞子,两人争斗之余,不小心双双摔倒,结果是齐少轩跟花容有了肌肤之亲,他的嘴唇碰到了花容的脸颊,惊慌之余,两人赶紧站起来,花容的脸更是比之前还红,然而却是大声对齐少轩吼道:“你这个流氓。”然后一巴掌就朝齐少轩的脸上扇了过去。
齐少轩生气急了,本来是好心,没想到还被人扇了一巴掌,从小到大还没人扇过自己巴掌,他从地上捡起羊皮壶的塞子盖好,然后很生气看着花容:“喝点酒怎么了,不想喝你就冻着。”然后在火堆旁走来走去,手还不停的指向花容:“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本少爷想对你怎么样,算了吧,就你这幅尊容,本少爷还真看不上呢。”
此时花容的心里是又生气,又懊恼还很伤心。
齐少轩拔出塞子又喝了口酒,然后像没事儿人似的重新做到了火堆旁,轻描淡写的说道:“你要真害怕本少爷对你怎么样,现在就可以走。”
不远处站着的花容气的有点瑟瑟发抖,看她的表情,眼泪差点流了下来,对着齐少轩大声喊了句:“你无耻。”然后就跑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