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水患灾害以来,朝廷已经拨过两次银子,然而每次刚进入尚州地界就连人带银子一起消失了。
宋谢清曾夜探刺史府,但依旧没有什么结果。无奈之下他只能将目光放在钱隼身上,倒是让他发现钱隼和刺史的关系不一般。
每月十五,钱隼和刺史会相聚在玉花坊,一待便是一晚上。
沈长玄将信封销毁,转身对暮锋吩咐,“放出声去,买一批最贵的首饰来,不计价钱。”
钱隼在尚州的眼线各处都是,恐怕从他们带着钱财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如今就是要给他一个机会,才能顺利接近钱隼。
尚州的水很深,但他会让那些蛀虫得到应有的惩罚。
凌国的繁荣无人可以阻挡。
连日奔波,沈长玄自然也要沐浴一番。
等他进入房间的时候,妤臻已经沐浴过后出来了。
她趴在床榻上,脑袋看向里面,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心衣,那半掉不掉的寝衣就这么挂在她的身上。
澜夜手中拿着香膏,轻轻抹在公主的细腰上,这香膏润滑,不仅可以让人的身上留有好闻的香味,还可以把它当做一种润滑油来按摩用。
她轻轻的按揉,缓解公主的疲惫感。
屋内门窗紧闭,没有风吹进来,倒也不觉得冷。
妤臻舒服的半眯着眼睛,几乎昏昏欲睡。
忽然,她察觉到背上的粗砺的手感,扭过身来,一看竟然是沈长玄,而澜夜早已经不见了。
一惊,她瞬间就要起身穿衣。
“夫君怎么来了!”
沈长玄手掌施力将她按了回去,温柔的笑道:“夫人害羞什么,我什么没看过。”
“我来帮夫人按摩。”
说着,他便如澜夜一般涂抹了一些香膏在她的身上,认认真真的按摩起来。
澜夜的力气不大,总怕伤着她,但沈长玄是男子按揉的力道刚刚好。
妤臻也知道这一路来,他都忍着没有动她,按照以往的频率怕是今夜要难挨了。
如今她只想能拖着便先拖着,见沈长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忍着羞意趴了下来。
男人按揉的技法很好,妤臻不知不觉间便放下了防备,专心享受。
她的肌肤嫩滑,如同上好的暖玉一般,指尖每每划过都好似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脚腕忽然被人捉住,妤臻腿一缩,瞬间清醒了,她试图扭过身子,“夫君……”
沈长玄听着她柔柔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小爪子在他的心尖挠了挠,男人眼中满是欲念,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妤臻瞬间就软了身体,整个人都泛着粉。
他在她的耳边喊道:“夫人。”
热气烘着她的耳朵,让她的整个身体好像都灼烧起来,妤臻恨不能将脸埋到被褥里,她觉得沈长玄此刻好像那话本里的男狐狸精,勾人的紧。
见她害羞的反应,沈长玄喉间溢出轻笑,顺着她的耳垂流连到她玉白的脖颈。
妤臻怕痒,缩紧了脖子,惹得沈长玄直接翻过她的身子,覆上了她的唇瓣。
软中带硬,在逐渐攻破她的防线,她的舌尖被人邀着共舞,失去了自己的掌控权,口腔内全是冷冽的气息。
妤臻晕晕乎乎,即将失去意识。
屋内的空气开始变的炽热潮湿,是说不清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