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周公子大气!既然有缘相识,那我们今日定要好好喝上一场!”
钱隼示意,跳舞的舞女立马换了一个更加欢快的步调。
“我钱某在尚州做生意已有多年,今日见周兄才是贵人风范,不知周兄是哪里人士,怎会到尚州来。”
沈长玄拉着妤臻那嫩白的柔夷把玩,粉白色的指尖圆润,看着可爱的紧。
他轻呵一声,半抬眼皮,懒散道:“江州还有哪个周家?”
钱隼眼神划过一抹暗色,心中有了计量,“原来是周家的公子,幸会幸会。”
“来人!把我珍藏的佳酿拿出来招待贵客。”
钱隼的手下见他如此也纷纷都明白这位公子不是能惹的人物,纷纷低下头来,但有甚者看那周玄怀中的小娘子甚是貌美,贪恋的多看几眼。
沈长玄自然注意到了,他放在妤臻腰间的手掌收紧,抬眼看了他一眼,让人遍体生寒。
那人怎么可能受的了沈长玄这种经历过战场磨砺的眼神,那眼中的杀气让他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敢把目光放在小娘子的身上,他的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钱隼像换了一张面孔似的,抬手敬酒,“不知周兄怎会来到尚州?”
沈长玄一口饮下,“本公子乃是要去做一番大事业的,如今到尚州不过是夫人受不住水路,这才改了路行到尚州歇上一歇。”
“不过,此处真是无聊,早知如此本公子就带着夫人换一个地方了。”
“周兄乃是见多识广之人,小小尚州自然是入不了你的眼,不过,钱某倒是听说周家人丁兴旺,兄弟众多,不知周兄乃是周家的第几子啊?”
沈长玄睨了他一眼,像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怎么?本公子就算是庶子也不是你们这些人比的上的,懂吗?”
钱隼笑笑,“是是是,周兄说的是,像周兄这般的人,将来定是能成就一番大事业的,钱某未来还要仰仗周公子的照拂。”
“来来来,今日能结识周兄实在是我钱某人的运气,今日大家不醉不归!”
钱隼一开口,底下的人就都没了顾忌,场面一时间就热闹起来。
妤臻靠在沈长玄的怀中,一双清澈的眼睛偷偷瞄着他,平日里他身为太子都是严肃冷峻的模样,若是在夜里他又似平常人家的夫君一般温柔小意。
可成亲这么久,她第一次见到沈长玄这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只知玩乐的少年。
娇妻在怀,且一直用这般目光注视着自己,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沈长玄低头亲亲她的鼻尖,低声道:“夫人要不要尝尝。”
他手中拿的是一杯酒,妤臻平日里只尝过果酒,且喝的不多,这种男人常喝的烈酒她从来没尝过。
她无声的看着他,似乎在询问可以喝吗?
男人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掀起面纱的一角,喂了她一口。
妤臻被这浓烈的酒味呛到,眼眶迅速红了一圈,像只可怜的小兔子,她一双盈着水光的眼睛望着他,小声道:“好辣啊。”
沈长玄喉间溢出笑声,端了一杯清茶给她解辣。
钱隼身边美女如云,见沈长玄两人如此恩爱,他张口接住从高处流下的酒液,一副沉迷在温柔乡的陶醉感。
房间内几乎每一个人的身边都有女子相伴,宋谢清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接过递来的酒杯。
他看了一眼沈长玄,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讲小话的样子,他一口闷下,心中想道。
他们的太子殿下如今看来是真的对南州的这位公主上了心啊!想当初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不近女色的一个人会又如今的场景。
夜色渐深,钱隼喝多了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旁的两个女子小心扶着他。
“周兄今晚便住在此处吧,楼上有房间,不会有人打扰。”
说罢,他便一深一浅的走出了房门。
宋谢清也跟着离开了,走之前两人目光相汇,明白了各自的暗示。
沈长玄搂着已经有些醉了的妤臻,跟着人的引领到了房间。
房间内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香味,闻着让人鼻尖不适。
妤臻刚踏进房门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沈长玄扶着她的肩膀,冷声命令:“把香灭了,窗户打开。”
一旁的女子是这玉花坊的人,他见男人高大,且身上有着非同一般的气质,此刻被厉声喝斥,她身子抖了一下,立马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