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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016：完事二合一
第二天，广告正式开拍了。
一到场陈钦就头疼，因为两个女孩已经到了，一个穿着连衣裙坐在左边，一个身着清爽秋装站在右边。
乱糟糟的拍摄现场，各种乱七八糟的线材和道具到处都是，偏偏这俩初中生看起来格外显眼，看到陈钦进来，就一左一右凑了过来：
“昨晚没熬夜吧？”
“没有没有。”
“场地已经准备好了喔。”
“最后的那些灯光器材需要等乙方的人从酒店过来，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开拍了。”
“辛苦你俩了……”
陈钦应付两个姑娘还是有点吃力，不过还好今天的工作已经不复杂了——
只是拍个平面照片而已，也不需要提前准备太多东西。之前陈钦安排了工作流程，俩姑娘参与设计创意方案，卢校长戴着个小牌子统筹指挥，就连宋子云和郭阳俩跑腿的很勤快，很快就把照片拍起来了。
工作顺利，流程高效，计划好的创意照很快就拍好了三分之一；到了这个地步，陈钦自己没多少艺术细胞，就在旁边偷懒。
倒是阿玥跟个小导演一样拿着一根小竹竿，在对工作人员一本正经地指挥着；而徐玲玲在旁边跟俞阿姨认真比划着她做得不太顺当的动作，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真不好意思呀，我还是太笨了……”
到中间休息的时候，俞阿姨特地跟陈钦这个‘主事人’歉意地这样说着……当然这只是客套而已，而陈钦今天划水了一整天，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告诉她不用紧张，今天的工作进展很顺利，旁边戴着个小牌子的卢校长也点着头附和着，已经在打算跟陈钦讨论后期怎么做了。
“这确实是专业度很高的企划，演员若是不够专业，最后的成片效果可能会折扣许多，我也觉得俞小姐有不小的提升空间……”
这时候旁边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突然参与进来、评论起了俞阿姨的表现，陈钦不认得他：“您是？”
“我是卢老板联系的舞台灯光方案的提供方，我们是临安的团队，您好。”
鸭舌帽男人跟陈钦握手，说了名字陈钦倒是稍微有点印象了，对方接着道：“本以为是个普通的个人拍摄任务，没想到竟然是个相当成熟的商业企划，设计思路实在是令人耳目一新，听说您和那两位女孩才上初中？”
这听起来是在赞扬这次临时拉起来的团队素质，但他刚才的话却对俞阿姨没那么友善，尤其是俞阿姨本人就在旁边，那话说得有点不给人面子。
陈钦踟蹰道：“虽然你说得没错，但俞阿姨的表现也不错嘛。”
“不错是不错，但毕竟还是与贵方的实力不太匹配，我的意思是她的职业素养有所欠缺。”鸭舌帽不留情面地说道，“尤其是昨天排练时，见过那两位小师傅的表演后，俞小姐的表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很难恭维。”
俞阿姨有些吃惊：“您认识我？”
鸭舌帽道：“您在临安天之痕企划组的时候，我就见过你了。天之痕剧组开除掉您，在我看来是他们做出的少数几个完全正面的决定之一。”
俞阿姨的表情僵硬了起来：“我知道我的水平不足，但我会努力配合拍摄的。”
陈钦也说：“我们觉得俞阿姨拍得可以啊，也没差什么嘛。”
没错，反正只是当个衣服架子，而其他问题本来就不是问题……比如不够漂亮可以靠ps，动作僵硬可以多照几张，平面设计如今还是个高端行当，但这个行当最高端的部分往往连phtshp都没用上，未来总之也是挺没前途的，普通人有台电脑基本上也能做这个职业的大部分工作，这鸭舌帽一本正经地说俞阿姨水平差，陈钦总之还是觉得挺不习惯的。
俞阿姨大概有点受冒犯，郁闷地转身去舞台那边了，鸭舌帽抱着双臂昂着头，看起来并没有说错了话的自觉。
卢校长抿了抿嘴，大概是有点不快。
但总归还是没当场抗议起来，而且他也有点好奇，就问道：“听说她是个香江的明星？”
鸭舌帽冷笑：“什么明星，本来就是个没入行的边缘人，如果她真的厉害，当初也不会被天之痕剧组一脚踢开了。”
陈钦当然仍然不以为意，不过屡次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打听了起来：“对了，关于他们那个天之痕剧组，伱知道多少？”
鸭舌帽随口道：“我也就了解个大概，这部片子，据说是申城那边的公司投的，跟以往的投资方背景不太一样，要求也不太一样，看起来是动真格要拍一部火剧，选角本来应该很谨慎的……”
陈钦好奇：“那你说俞阿姨之前水平差，为什么这能被选中呢？后来又为什么被踢出去了？”
鸭舌帽回答：“谁知道呢，传言说这姓俞的是一个小投资方自己安插的，但后来因为实力太差被大老板给踢了，又有说法是她虽然是正经试镜进来的，但归根结底还是实力太差，剧组的
人实在忍不了了，就越权把她给开了。”
陈钦有些懂了：“所以不管怎么样，你觉得主要原因是她的实力比较差。”
鸭舌帽回答：“这我可没说，但临安的剧组确实看不上她。”
“哦……”
陈钦意外地得到了一条大概有点用的情报，倒是终于沉思了起来，但这时俩姑娘来了——
徐玲玲气势汹汹地过来道：“你胡说什么，俞阿姨明明拍得很好！”
她莫名其妙跑来出什么头？陈钦跟卢校长都有点疑惑，卢校长看了一眼陈钦表情、接着说道：“这位是从临安来的专业人士，他也是在为了今天的工作着想……”
阿玥道：“专业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次拍完再看，还说不定谁更业余呢。”
鸭舌帽摇了摇头没再申辩，陈钦有些好奇俞阿姨对她俩说了什么，不过他很快就被两人拖着去旁边了，也没再讨论这个问题。
反而俩小姑娘还记得陈钦的话，离开后对俞阿姨说道：“这些剧组的家家伙老是看不起人，等咱们的广告拍出来，他们肯定会后悔当初开掉你的，俞阿姨你别生气了！”
俞阿姨道：“刚才也太冲动了，其实我就随便说说，你们不用为了我出头的……”
陈钦看了她一眼，好奇问徐玲玲和阿玥：“那你俩打算怎么做？”
阿玥道：“接下来做好后期，其实我们可以往一些别的地方投稿，比如微博什么的。”
陈钦点头：“微博确实是个图片为主的媒体，其实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徐玲玲道：“那怎么宣传呢，靠我们的账号吗？阿钦的肯定不能随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