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知道你是好色之人。”安乐公主一脚踹上门,把王镇抵在旁边墙壁上,后者叹了口气,道:“下官不是。”

“你真下贱!”

安乐公主冷笑道:“刘幽求那些人看本宫,好色之意都在眼里,但你看本宫,好色之意都在心里,你比他们好不到哪儿去,假惺惺的做什么?”

她把头埋在王镇胸口,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道:“就在宫中,就在这儿,你是不想,还是不敢,又或者不行?”

“本宫是先帝之女,名动长安,满朝公卿谁不爱慕本宫你这个武夫何等下贱,你把本宫丈夫杀了,然后再在宫中糟蹋本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你不想要?

你不觉得”

安乐公主伸手从下面按住王镇,身体紧贴住王镇,另一只手撩开衣襟,王镇毫不费力地按住她的手,狠狠一扭,安乐公主当即发出一声惨叫,泪水顿时流淌出来。

王镇刚才扭了她的手腕,安乐公主踉踉跄跄地退回床榻上,一边捂着手一边哭喊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殿下要是想做这事,”

王镇伸手指了指她身上,提醒道:“那也得提前洗个澡吧,不知道您几天没碰水了,身上,有那味儿了。”

安乐公主愣了一下,随即真的气哭了,王镇在她对面坐下,等她哭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殿下何须自暴自弃,等过些时日,宫中安稳下来,那殿下也是依旧可以出宫生活的,太平殿下和相王殿下都是善心之人”

安乐公主抬头打断他的话,哽咽道:“这话你自己信吗?我前几日住在掖庭宫那儿,屋内突然有了一只死猫,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我那时候若是不闹,我就怕我也像那猫似的不声不响就死在屋里了!”

“那殿下就得有点用处,对不对?”

王镇笑了笑,伸手扶正了刚才被安乐公主踹倒的绣墩,不紧不慢道:“我呢,是替太平殿下做事的,她也是您姑母,您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譬如说朝堂诸公都有什么毛病,做错过什么事,您且跟我说。

我呢,回头告诉我家殿下,您呢,只要太平殿下不点头,谁敢动您?”

王镇伸手指着外面,掷地有声道:“今日,定安和宜城公主就要被抄家了,您知道为什么?她们手底下东西可不比您少,但她们不肯听我家殿下的话,甚至还要跟我家殿下扳手腕。

好,现在看谁扳的过谁。”

他不等安乐公主仔细琢磨这些话,笑着补充道:“您今日其实也实在是没法子,实在是太害怕了,对不对?这是想要下官帮您做什么事,您才舍身要嗯?”

安乐公主沉默着不说话,抬手擦拭眼泪。

“臣呢,就坐在这儿,笔墨都是现成的,您想起来多少就写多少。”

王镇好心好意地提醒道:“殿下或许有所不知,前日,乐寿郡王武攸暨纵兵抢了您的公主府,还把它烧了,下官要去阻止他,也被他当面羞辱。”

他叹了口气,补充道:“下官倒是不足惜,只是公主府上下那些属官啊,下人啊,被武攸暨纵兵杀的一个不剩,下官啊,实在是看不过去。”

安乐公主抬起头,语气狠狠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本官没有必要骗殿下,只是好心提醒两句。”

王镇回答道:“其他官员的那些事儿,也要,乐寿郡王呢,您看着写就行了,反正过几日,下官保举您能出宫,到时候您回府上一看便知。”

他看着安乐公主的眼眸,后者抬头讷讷看向他,四目相对,王镇温和的笑道:“现在,只有本官能帮殿下,敢把外面的事情说给殿下听,其他人,谁会对殿下这般好?

就是外面那个尼姑,看似教殿下佛经清心,但殿下这般金贵的人儿,就该去享受富贵,何须青灯古佛常伴一身,对不对?”

安乐公主愣了好一会儿,目光从王镇移开,默默地点点头,随即起身来到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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