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后悔了,连忙补充了一句,“你也很好。”
谢沉洲冷嗤一声,“是吗?我哪里好?”
“哪里……都……好。”
温棠是认真回答的,尽管听起来很敷衍。
“跟顾一荆比呢?”
温棠迟疑了一瞬,这个问题更难回答,她不想惹怒谢沉洲,更不想违心说谎话,尤其是关于顾一荆的。
哥哥和奶奶是对她最好的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们两人都是最重要的。
“那就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温棠就像是一条搁在浅滩上的鱼,濒临死亡。
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眼见着温棠要晕厥,谢沉洲才按了开关。
“棠棠,爱不爱我?”
这一次思考终于走在了意识前面,温棠果断回答:“爱,很爱很爱。”
大约是这话取悦到了男人,谢沉洲终于放过温棠。
不适感消失,温棠大口大口的呼吸。
蒙在温棠眼上的领带被扯开,眼前从昏黑到朦朦胧胧,再到清晰。
“宝贝,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很爱很爱’我的?”
谢沉洲将温棠抱到了床上,覆身而上,落地镜里摇晃着二人纠缠的身影。
温棠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
这一晚,谢沉洲要的格外狠,温棠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任他摆弄。
接近黎明时,温棠才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并不安稳,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她梦到了很多很多……
顾一荆给她扎羊角辫,笨手笨脚的扯到了她的头发,她疼的掉眼泪,顾一荆耐心的哄了又哄。
顾一荆喂她吃饭。
顾一荆在她口袋里塞棒棒糖,有草莓味的、葡萄味的、香橙味的。
顾一荆帮她补习,气的用黑笔戳她的脑壳,骂她笨蛋不开窍。
……
温棠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那一笔,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
午夜梦回,碰不到最思念的人。
温棠又哭了。
“哥哥……”
“顾一荆,你要活着回来。”
“我好想你。”
梦中的声声呢喃全部到了谢沉洲耳朵里,半明半暗的卧室,他侧目扫了一眼温棠,钳住她的下巴,唇角冷冷的勾起。
温棠细眉紧蹙,缓缓睁开眼睛,触及到谢沉洲阴冷的视线,她身体轻微颤了一下。
“温棠,看来昨天还是教训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