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江会所。
温棠身穿淡粉色薄纱制的舞裙,酥胸半遮半露,腿根若隐若现。
脸蛋清纯,身材性感,媚骨天成。
温棠坐在化妆台前,单手撑着下巴,眉眼间尽显疲惫。
“你们都是第一次进顶层包厢服务,我多嘱咐几句,你们都听好了。包厢里面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南港各界名流,你们就是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也要把人给我伺候好。另外,谢少在包厢,没事不要去招惹他,都听明白了吗?”
女孩们都应了一声。
“谢少是谁?”有人窃窃私语。
“谢沉洲,谢家的掌权人,在南港只手遮天,性子阴晴不定,手段残忍暴戾。总之没事不要去招惹他。”
温棠指尖一颤,他……他怎么来了?
她不安的攥紧裙摆,昨晚的痕迹还没有消去,下面还是疼的。
谢沉洲占有欲极强,接近变态的程度,三令五申不让她和别的男人接触。
有人拍了拍温棠的肩膀,“该去包厢了。”
温棠点点头,起身跟在了人群后面,不去,温家饶不了她。要是去了,谢沉洲会不会弄死她?
包厢里富丽堂皇,有人吞云吐雾,有人寻欢作乐,有人谈笑风生。
这就是金钱堆砌出来的行乐宫。
温棠始终低着头,指尖不安的攥紧裙摆。
谢沉洲坐在包厢正中央的沙发上。
西装剪裁得体,领带松松垮垮,双腿随意的交叠,指间夹着一根半明半灭的香烟,还是一贯的懒散放荡。
“谢少,这些女孩都是雏,又纯又骚,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谢沉洲扫了一眼,面容倏地变得阴沉,狭长的眼眸半眯,带着压迫与审视。
“那可不一定。”谢沉洲嗓音含笑,带着一股冷意。
温棠心尖一颤,这话很明显是对着她说的。
跟温棠同行的几个女孩三三两两的散开,分别去找不同的男人献媚。
她们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有的人甚至连内衣底裤都脱掉了,衣不蔽体。
只有温棠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谢沉洲不温不凉的扫了她一眼,旁边的人惯会察言观色,连忙向温棠招了招手。
“还不赶紧过来?”
温棠走到包厢正中央的沙发边,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谢沉洲的眼睛。
“愣着做什么?给谢少倒杯酒。”
“好。”
温棠弯腰,手指刚碰到红酒瓶,谢沉洲就按住了她的手。
“没看到别人是怎么伺候的?”
嗓音里蕴含着一股冷意。
温棠看了一眼周围,女孩们都是跪在地上,或者倒酒,或者撒娇,或者喂水果……
景江会所的一大特色就是跪式服务。
温棠双腿一弯,跪在谢沉洲脚边,膝盖碰到他的鞋尖,倒了半杯酒,细软的手指捧着杯身,小心的递给他。
谢沉洲迟迟不接,温棠就一直举着,胳膊实在酸疼的撑不住了,她才小声提醒道:“你的酒。”
谢沉洲唇角泛冷,接过酒杯,端详了片刻,眼里没有一点温度,冷的渗人。
倏地,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温棠的下颚,将半杯红酒灌进了她嘴里。
猝不及防,温棠喉咙一热。
“咳咳咳……”
温棠被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微微弯着腰,胸前的风光露了一大片。
裙摆因为过度用力咳嗽,掀上去了一块,腿根肤如凝脂,黑色的底裤露出了一点,更让人想去看看那一片隐秘的风光。
谢沉洲随手扔了酒杯,居高临下的睨了温棠一眼,然后轻拍了一下大腿,“坐上来。”
温棠站起身,坐进谢沉洲的怀里,整个人仍然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