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池雨,开门!ikl哈咿呀g~"
门吱呀一声开了,颖逸此刻正低垂着头颅,步伐略显迟疑地准备迈进房门。她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在酒吧的懵逼之中,对即将面对的一切并未全然察觉。
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入那片未知领域之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如同春日里不期而遇的骤风,猛地按住了她的天灵盖,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将她轻轻推离了门口。这股力量虽不猛烈,却足以让颖逸踉跄几步,眼镜也因此微微滑落,还有假发套也歪了,抬起头露出了一双略带惊讶与不解的眼眸。
“什么嘛,原来是翔r啊~”
"你哪位啊?"
颖逸迅速调整状态,用手轻轻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将假发摘掉"是本帅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下一秒,那小眼睛瞪滴是大大滴哇“咦?你怎么会在这?”颖逸的疑惑脱口而出,显然,她并未预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严浩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
严浩翔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颖逸的脑瓜子上扣了扣,“笑话,我老婆在这,我怎么就不能在?”严浩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占有欲"还有你这啥鬼造型,整容啦~"
颖逸闻言,眉头微皱,“啥玩意儿?”她下意识地反问,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她从口袋里拿出卸妆巾,直接把妆卸了。
"这下顺眼了。"严浩翔见状,嘴角的笑意更甚,他解释道:“你不是也有老公吗?怎么,自己忘了?”说着,他还故意龇牙咧嘴地使了个眼色,示意颖逸看向某个方向。
颖逸被他的举动逗得有些哭笑不得,她伸手摸了摸严浩翔的头,像是在确认他是否在说胡话,“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严浩翔嫌弃地拍开了她的手,佯装生气道:“什么跟什么?”
"昂~我懂了,你眼睛抽筋!"
此时的严浩翔只想吟诵两字诗:傻缺。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处于尴尬,里屋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笑声。颖逸循声望去,只见池雨坐在床上,揉着腰,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小逸,你看看左边呢。”
"池雨,你变脸也变的太快了!"
颖逸闻言瞬间悟了,也感受到了一丝杀气,机械般转过头去。
只见马嘉祺那熟悉的身影正悠然自得地靠在门边,眉眼间洋溢着温和而略带调侃的笑意,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颖逸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被发现的尴尬,也有见到他的慌张,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虚。她连忙站直身子,试图以笑声掩饰内心的慌乱,“啊~哈哈哈哈,这不我亲爱的马哥嘛,好巧啊。”
马嘉祺轻轻一笑,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阳,温暖而不刺眼,他缓缓走向颖逸,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没啥好巧的,”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责备,“你干嘛去了?这么晚了才回来。”
颖逸的目光闪烁不定,她突然意识到手中还紧握着那顶为了隐藏身份而戴上的假发。在这突如其来的对话中,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假发丢向了身旁的严浩翔。这一举动纯属本能反应,却没想到假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稳稳地落在了严浩翔的头上,恰好与他的发型完美融合,却又显得格格不入,滑稽至极。
严浩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头上那顶不属于自己的假发,仿佛突然间被按下了静音键,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他只能抱着胳膊,无奈地吹了一下那遮挡视线的假发刘海,脸上写满了“这也能行?”的震惊与无语。
马嘉祺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他走到颖逸面前,没有过多询问,只是轻轻地将她抱起,仿佛抱起了整个世界。他的目光在严浩翔和颖逸之间流转,最后停在了严浩翔头上的假发上,打趣道:“你戴着也别有风味嘛,送你了。”
严浩翔闻言,嘴角抽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抗拒。等马嘉祺回到自己的房间,严浩翔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将这个假发嫌弃的抓下扔了。
"老婆,你下次不要和小逸探讨那些稀奇问题,我以后都把钱交给你,我错啦,我接着给你按~"
池雨倚在床头,她轻轻地将敲在了鼻梁上,这个动作既俏皮又带有一丝得意的意味。紧接着,她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严浩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发出了一声“嗯哼~”
咱们的池雨同志已经拿捏住严浩翔同志了,但隔壁的~∠( ? 」∠)_看戏
马嘉祺穿着今天运动会上的的红色队服,上面印着a 啊对对对。他将颖逸放在床边,自己烧了一壶杯水,颖逸有点心虚,见马嘉祺不怎么说话,明明自己是在生气,现在直接倒了。
水壶在炉火上咕嘟咕嘟地响着,蒸腾起一片温暖的水汽,与房间内的温馨氛围融为一体。他手执水壶,熟练地倒着水,动作间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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