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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尽览校场的高阁之上,裴彧坐于正中屏风之后, 两侧设上宾席, 分坐着容珏和千里迢迢闻风赶来的容夙, 苏袖月抬眸望去, 檀婳静立于容夙身后,目光却没离开过那一身暗红华服的少年。

她轻叹一声,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如此明显吗?

提了提浅青衣袖, 苏袖月优雅提笔, 她倒是想转转玩,却碍于一道道炙热的眸光。

只是今日之事,恐怕远不止招亲这般简单, 容夙既安坐于上, 定是有了后招, 苏袖月敛眸深思...这权谋之术,无外乎牵一发而动全身, 只是不知...容夙和其幕僚的切入点是何, 也不知会不会牵扯到严慎言。

那日夜谈后, 苏袖月已隐隐明了这块黑炭所为, 他扶容珏...无非是为整垮容夙,至于结交容珏的舅舅镇国将军徐攸, 又是另有所图。

大抵...是为了——

“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

这恐怕又追溯到当年先皇后行巫蛊之术这一宫廷秘辛, 苏袖月无法推断当年发生的究竟是什么,却隐约觉得...真相,会无比残忍。

至少,对于容珏而言。

她悄然抬眸,恰撞入那人桀骜,却似有欢喜的褐色瞳仁里,苏袖月唇角微抿,眼底恨意霎时倾泄,如她所愿尽入了容夙的眼。

很好,容珏的唇角勾起,他苏袖月真是一颗尽职尽责的棋子,可哪怕知悉是迷惑容夙的手段,她那样望着他,他的心也莫名一颤。

容珏微微低首,修长的指尖轻敲面前的栏杆,从容却稍显僵硬...他到底,怕苏袖月恨他。

这微妙的情绪,终是没能瞒住所有人,深悉容珏心性的严慎言无疑尽入眼底,他握笔的手紧了紧...容珏对苏袖月的情愫,不仅会害死他自己,也会连累自家主上被那人利用,想到那人,他如墨的眸色不由重了重,手握兵权,又有野心,缺的...只是个名目。

那将是...除去容夙后,最大的劲敌。

严慎言轻皱眉头,他望向高阁之上,唯愿屏风后的那人...能成为苏袖月的助力。

云南王裴恪疼女儿是出了名的,裴彧若存了几分真心嫁给自家主上,他们胜算的把握定多几成。

这场争夺必然大起大落,但沉浮之后,严慎言希望...唯一不受折损的人,是苏袖月。

而这希望,不仅仅是因为君臣之谊,站在严慎言的角度,他也希望...能护苏袖月全身而退。

他敛敛眉目,悄然望去,隔着无数桌案,隔着无数公子生,最对角处的“少年”正低着头,“他”唇角微翘...是苏袖月一贯的似笑非笑。

不知不觉,“他”的小动作他已了然于心,严慎言摸了摸眼角的泪痣,修长白皙的指尖下移至黝黑的脸颊,他轻嘲一笑,摇摇头,不该有的念头尽数压下。

他严慎言...怎能喜欢一个男子,若有这一日,他这名字便倒过来写,是了...他不会像容珏一样喜欢苏袖月的,他日后...还要娶妻成亲的。

也许会是一个温柔娴静的女子,也许会是一个吵吵闹闹的女子,可无论是什么女子,都没关系,他严慎言本来就没有喜欢和不喜欢,有的...只是该做的、该承担的责任。好比复国,和严家这一脉香火的传承。

而他的主上,也会娶妻生子,也许就是那裴小姐了,真好。

严慎言苦涩一笑,他提起笔锋,静候试试题的下达。

未过多时,高阁之上顺滑而下一副卷轴,寥寥数字,却出奇地让场中人鸦雀无声——

请绘出...裴小姐的容貌。

苏袖月和严慎言皆是一怔,此间男女大防虽不严重,但扮作女子的裴彧鲜少露面,即便露面也是藏着裴家小姐的身份,至于世人如何如何传她貌美,说到底也不过是凭借着云南王裴恪的俊朗。

而裴彧这般...显然是为助他们杀出重围,这几日的相处,苏袖月和严慎言再清楚不过他的长相。

为什么?苏袖月不禁想起裴彧待自己的不同,若说喜欢...他们至多停留在君子之交淡如水,若说...莫非,自己这副相貌与裴彧有什么渊源?

初来此间时,苏袖月也隐隐讶异,她穿的这副身子与现世十分相似,那个名叫卿瑾的男人也说过...她只要跳下往生台,就能找到最契合自己的身体,可是这和裴彧...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其实是与坊间所说...生为平民,却嫁入云南王府,又极年轻时就逝世的云南王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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