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荣这一场风寒来的快,好的也快,前前后后不过折腾了三四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其间,只有宋氏来探望过她一次,其余人士一概不露面的。云薇心里对她本就有顾忌,听说得了风寒,只寻思着又是她曲玲荣的手段,自然不愿意主动去应付。

宋氏既然已经与曲玲荣说了要认作义女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瞒着曲父。曲父那边经过这几日的调查,也已经将曲玲荣的身世摸了个透彻,的确如同她说那样子,家里人死的死散的散,已经没什么亲戚了,知道了宋氏的想法也只是当是一件善事,没有多过询问,让她看着操办就是。

眼看这事情兜兜转转,基本上又和前世重合了,云薇虽心有不甘可也无奈,到底曲玲荣入府后一直伏低做小的讨宋氏欢心。且小心谨慎一直未曾出错,是以尽管云薇有再多不愿,也只能用无奈点头。

“到底她是孤女了,母亲暂且把她记在名下,这往后你也算有个姐妹,她年纪小有时难免被富贵迷了眼,但是这几日看下来,我瞧着她本性善良,还是个好孩子的,你父亲也答应了,但是你放心,娘断不会偏疼了她去。”

宋氏特特来找了云薇和她说这件事,云薇面上带着温柔乖巧的笑意,心里却是苦涩无比。原因无

他,只是宋氏说的这段话,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

“娘,女儿哪有这么多的不懂事啊,爹和娘自然是先疼女儿的。”云薇趴在宋氏怀里撒娇,宋氏搂住女儿,看着她娇嫩柔美的脸颊,心都化成了一团水。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宋氏说到做到等到曲玲荣完全好了之后,才在曲府办了场宴会,邀请了南洲里有头脸的人家,来好好的吃了场席面,也公布了这件事。

曲玲荣出来拜见诸位夫人的时候,穿着身桃色绣百蝶穿花裙,戴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显得温婉大气,也不像其他人所想的那样上不了台面。再一听说是落难的官家女孩,也都纷纷恭喜宋氏有多了个新女儿。

事情也算是过了公共的台面,曲玲荣往后就以曲家义女的身份的住了下来,至于进族谱的却是因着天气渐热曲父生意逐渐忙了起来,暂且的耽搁了起来。

“今天的宴会,雷夫人和姚夫人可都没来,一个推脱说家里有事,一个推脱说身子不舒服来不了。”

夜里,梨流一边给曲云薇沐浴桶里添着热水,一边和她说着打听来的事。

“听说雷夫人最近过得也很不好,为这儿子的婚事忙的要死,这好不容易定下来了,聘礼上又出了问题。”

梨流说着,手指轻轻按摩着云薇的发顶,替她将青丝散开,一遍遍的梳理整齐。

“聘礼?雷家到底是个官家,这些不都有一应的制度吗?比这分例来也就行了,这有什么可为难的?”云薇不解的询问,梨流没有经过嫁娶之事,她不明白但是云薇清楚。

嫡长子和嫡女嫁娶都是有分例的,嫁妆一般都是一百二十台,再加上其他亲戚给的填妆,一般看起来面子上都是过得去的,到底怎样还是要看里面东西的薄厚。

前世她出嫁的时候,宋氏和曲父恨不得将曲家的一半家财都给她,就怕云薇在相府受了委屈,被人瞧不起,才想着给她陪上厚厚的嫁妆,也能保证女儿衣食无忧。

可是谁知道,就是财帛动人心,最后她的嫁妆,全部落入了曲玲荣和何致云两人的口袋。

“奴婢也不清楚,好像是说什么这事算不上光彩,雷家老夫人也想要低办,雷夫人说什么也不愿意,现在听说好像都没安稳下来呢。”梨流也不怎么清楚这些事,都是今日在宴会上道听途说,哪里就能知道的详细了。

云薇合上眼睛微微颔首,只怕现在姚家也是这样,上一次去给姚老夫人递了不薄的一份寿礼,只是不知道老夫人愿意拿出

来多少,做姚细柳的陪嫁呢。

这边云薇在思考着,姚府主母的院子里下人们战战兢兢站在一旁,透过紧闭的房门,依稀能听到主母和姚大人争吵的声音。

房间里早已经是一片狼藉,姚大人气的双眼通红,背着手在屋里一圈一圈不停地走着,姚夫人伏在床头哭的哀哀欲绝:“我的细柳命怎么这也哭,要嫁人也就算了,家里连一份像样的嫁妆都给不了,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有什么用?什么都做不成主!”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那是母亲的东西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要再惦记了!母亲的东西想给谁给谁,怎么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姚大人拳头攥的咯吱咯吱作响,看着姚夫人被泪水泡皱的脸,再听她话里话外的埋怨之意,越发觉得厌烦。

“母亲偏疼二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指不定都在给二房留着,我的细柳有什么比不上燕柳那个丫头?母亲不就是嫌弃我没生哥儿,稀罕二房生的那两个小子!”一想到女儿那单薄到可以说是寒酸的嫁妆,姚夫人就恨的牙痒痒。恨老夫人不肯松手,恨姚大人不肯多补贴女儿,也恨宋氏说什么也不愿意给自家女儿出一份嫁妆。

曲家多有钱啊!这次寿宴,送给老夫人的那些贺礼,她看着都

觉得眼红,但凡能够给她的细柳一点,将来她的细柳就算是嫁到雷家,守着自己的院子吃着嫁妆也饿不死。

可是没想到宋氏平日里大方,现在就是个铁公鸡!她明里暗里暗示多少回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呸,就这样,好歹还是她连着亲的妹妹,也算得上是细柳姨母!

“你也知道你自己这么多年生不出儿子,母亲对你已经算是优待了,可是你居然贪心不足,还想着母亲的那点私房,我告诉你!母亲的私房主意,你一点也别打!细柳出嫁就按照嫡女的分例来,有多少就是多少,你要不就拿自己的嫁妆去补贴!”

“母亲的私房是她的,可是她刚刚过完寿宴。你又不是不知道,曲家送来了多少好东西,但凡她拿出一两件,也够给细柳填妆了,那又怎么算?难不成也是吃不得,也不能动的私房吗?”

姚夫人越说越气,几乎都要跳着脚去和姚大人打起来。实际上,她的嫁妆不是没有,已经把里面几个铺子都给女儿填上了,但是嫁妆里却没有太过稀罕珍贵的玩物,总是想着不够大气,将来怕去了雷家,被雷夫人看轻了刁难,觉得自家底蕴不够,再欺负了女儿去。

“我不管,细柳也是姚家的孩子!老太太不能偏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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