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鱼和高大男子比试水功后,还是不分胜负,两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十一个大美人也是笑得花枝招展,宝宝们也笑了。
高大男子从水面上一跃而起,来到岸上,说道:“年轻人,可敢比试一下兵器?”
“有何不敢?比兵器就比兵器。”林沐鱼大声说道。
“好,”高大男子说了一声好,马上就拿出一根软鞭出来。
这根软鞭软绵绵的,又黑又长,看起来象一条大黑蛇。
高大男子抖动了一下软鞭,突然这条鞭子就是抖得笔直,象一根又粗又大的棍子。
林沐鱼看到高大男子拿出了一根鞭子,而且好象很厉害的样子,不由得点了点头,于是,他也拿出了惊天剑,当即就有一股冲天的杀气激荡而出。
“好剑,没想到惊天剑居然在你的手上。”高大男子惊叹了一句。
“我要说这把惊天剑是假的,你信吗?”林沐鱼说道。
高大男子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林沐鱼手中的剑,接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信。”
“很好,你是第一个相信这把剑不是真的惊天剑的人,果然有眼力,果然有魄力。”林沐鱼笑了笑说道。
高大男子笑了笑,他通过和林沐鱼的比武,他也知道林沐鱼是一个诚实的人,诚实人的话当然可信。
林沐鱼举起惊天剑,突然一挥,马上就挽出了一朵枪花,
“好枪法。”高大男子又赞叹了一句。
“没想到你居然看出这是枪法。”林沐鱼也惊奇了一下,他一直用惊天剑使霸王神枪的枪法,但别人看到他使剑,都以为是特别的剑法,还从来没有人说过他使的是枪法,这个高大男子果然不一般,不仅武功高强,眼力也很高。
林沐鱼笑了一下,接着又使出了一招排山倒海,登时有一股气势压来,就象滔天巨浪掀起几丈高的潮头。
高大男子也看出林沐鱼这一招的厉害,自然也不敢怠慢,他也将软鞭抖得笔直,突然就使了一招厉害的鞭法,此招有一个名堂,名叫一条鞭,端的是十分厉害,刹那之间就和林沐鱼刚才使出的那一招排山倒海干上了。
一条鞭使出之后,马上向巨浪中直插了下花,随即听到一声大响,就象是一根铁棍投入其中,当即搅得万朵浪花齐开放。
十一个大美人看到林沐鱼和高大男子的战斗如此激烈,如此精彩,她们也瞪圆了大眼睛,紧紧地看着他们各自施展的招式,看得心花怒放。
宝宝们也是露出了笑脸,他们现在有的还在吃奶,有的已经吃肉,不过他们从一生下来开始就看到了打打杀杀的比拼,现在他们早已习惯,看到林沐鱼和高大男子的战斗那么好看,宝宝们也笑了,虽然他们看不懂招式,但也能够感觉到那种招式的强大。
林沐鱼和高大男子接连出招,他们一招又一招使出,从河边打到河的另一边,又从河边打到了一座山头上,只听得一阵阵金铁交鸣的声音不断响起。
林沐鱼和高大男子的战斗正激烈的时候,朱元璋这边也开始了和陈友谅的决战。
陈友谅将战船摆在江上,绵延十几里,看起来十分恐怖,朱元璋看到这阵势,也是有些心惊,但是现在陈友谅已经追到了家门口,他想不战也不行了。
于是,朱元璋也组织了一支水军,从下关码头出发,也摆出了一个强大的阵形。
这一次,朱元璋和陈友谅又打了一场遭遇战,还是朱元璋吃了大亏,他的战船没有陈友谅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多,陈友谅还有一只巨大的船,是一只巨无霸,就象航空母舰一样。
朱元璋又吃了一次亏后,头都大了,现在陈友谅都打到了金陵城外,他要是连金陵都守不住的话,他又只能去当和尚了。
不过,朱元璋现在也干出了名堂,让他再去当和尚他是肯定不愿意的。
朱元璋又和众将士商议,但还是没有商议出什么结果来,而这时候,朱元璋身边的林翠突然说话了。
只听林翠说道:“我倒有一个方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快说出来听听。”朱元璋听到林翠有方法,不由得大喜,就象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根稻草,不管这根稻草如何,也是一个希望。
林翠又说道:“我们可以组织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将陈友谅的巨大战船抢夺过来,只要抢到了他的大战船,我们就有了明显的优势。”
“好,好,好。”朱元璋听到林翠说的这个方法,连声说好,他突然就抱着林翠亲了一下。
林翠一躲没有躲开,竟被朱元璋就这么亲了。
林翠一直跟在朱元璋的身边当贴身护卫,两人的感情也是日渐升温,而朱元璋对林翠也是十分倚重,不管什么时候都将她带在身边,除了睡觉,上厕所。
林翠被亲了一下,脸上一片绯红,但她并没有发怒。
朱元璋于是组织了一支强大的武功高强的武者,组成敢死队,由林翠亲自带领。
于当晚子时喝过雄鸡酒后,就开始出发了。
子夜时分,陈友谅和他的军官们正在睡大觉,哪里会想到,朱元璋会派人抢他的大船。
林翠和一帮武功高强的武者悄悄地摸到了敌营,由于他们的武功较高,敌营的兵士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到来。
林翠和她的敢死队员直到登上了他们的大船,才被发现,不过现在被发现,已经为时已晚。
林翠他们很快控制住了这只大船,将水手都控制了起来,让他们将船掉头开走。
陈友谅马上被惊醒了,他连忙派出战船去追赶,不过他就只有那一只大船最为巨大,最为厉害,其余的船都没有这只船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厉害。
如此一来,陈友谅的战船即使追上了也不行,追得太近的时候,反而被大船给撞沉了。
林翠押着大躺回到了朱元璋的阵营,朱元璋顿时欢喜得差点落下泪来,有了这只大船,他就不怕陈友谅的水军了,他也不用再去当和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