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往前走,马上就要推门而入被王银的爹爹拦下了,这才问清了缘由,原来是爹爹早产了,自己不能进去,小孩子不能看见这种画面容易冲撞到。
林槐想了想正所谓七活八不活,没事的没事的,但是站在屋外面听着自己爹爹那一声赛过一声的尖叫和嘶吼,正纳闷不是说越生越没劲么,怎么爹爹这么精神,还没等高兴呢就听见屋里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出血了!出血了!快拿布巾来!”
林槐顿时一愣,大出血!这种状况在未来医学比较发达的情况下都能轻易的要了孕妇的命的状况现在来说岂不是更严重么!不过爹爹今年三十二正是男人身体最强壮的年龄!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林槐就那么在那笔挺挺的站着,脑内不断的回想着前世那些大出血死去的孕妇的案例,连弟弟招呼他坐着休息一下都没听见,满脑子都是生孩子太可怕了!我坚决不要嫁人啊!
不知道站了多久后,终于听见屋里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林槐当时松了一口去就坐地上了。他父亲林大和和弟弟看着屋里的稳夫出来后急急忙忙迎了上去问了问情况,稳夫说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就是大人大出血现在贫血现象很严重不要打扰他让他睡一会。
林槐一听父亲和弟弟都没事,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大和正沉浸在新生儿的喜悦中没想到一回头见看见自家大儿子晕倒在地,急急忙忙把儿子抱了起来,旁边的稳夫说没事,这孩子头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不是吓晕了就是因为太过担心现在一松懈就晕了,没事的等会自己就醒了。
林大和这才松了一口气,把儿子抱进屋里脱了鞋子盖上被。自己出去看三儿子去了。
林槐做了一更梦,梦到自己刚上大学那一阵子,林槐有一个非常好要好的朋友,性别女,虽然记不清楚她的样子了,唯一记得就是那个朋友因为捉奸在教室和男朋友骂了起来说要分手被小三推了一把然后流产了,四个月大的孩子,那时那女生还大大咧咧的跟林槐说她最近长胖了要减肥,但是那哪是长胖的小肚子啊,那明明就是显怀了,大出血,就在自己眼前,那血染红了一片教室的瓷砖,自己急忙打了120,据说一共输了800才挺过来。800那足足是一个成年男人身体血液的四分之一,那女生是个东北女孩脾气火爆敢爱敢恨有仇必报,在医院找人打了那个男朋友一顿,好之后直接就把那小三告上了法庭,告故意伤害罪,医院手术证明和学校监控录像直接就拿了上去,最后那小三被判赔偿精神损失费,赔了多少还没记住,想到这里就醒了。
林槐看着房顶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小屋,还有点没缓过劲来,和房顶用眼神沟通了会感情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梦到了什么,好像有点记不住了,突然想起自家爹爹还在生孩子呢啊!急急忙忙掀了被子跑到正房,刚推开门就看见爹爹坐在床头一脸不乐意的戳着小弟的脸蛋,他父亲站在旁边还不敢阻止,妻奴!判定无误!一看爹爹没事林槐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亲情来之不易,他不想失去,一切安好就是天赐的幸运。
林槐揉了揉脸,带着笑走到爹爹床头一屁股坐下把小弟皱皱巴巴的小脸从爹爹手下救了出来塞到他父亲手里。其实他一直觉得他弟弟那只有一面脸有的酒窝是从小被爹爹戳出来的。
“皱皱巴巴长的好丑。”
“他是您生的,嫌弃他不就是嫌弃您自己。”
“唔,本来就好丑,你父亲呢。”
林槐指了指在墙角凝视着婴儿床里的小弟的父亲“在那呢,爹爹你休息好了么,大出血毕竟很伤身体的,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冬瓜羊肉汤!还有叫花鸡!”
“……好吧,明早我正好去城里,给您买羊肉和冬瓜去。”
“真乖。”林槐无语的拍下他爹爹破坏它发型的手,亲了亲小弟的小脸袋拿个菜篮就出了家门,走到村口的刘爷爷那和刘爷爷说一声明早的牛车算自己一人。
看着天色快要黑了,林槐就去地里摘点爹爹平时最爱吃草莓又摘了点豆角茄子和土豆。回到家后又去粮仓拿了两根玉米决定做一道上辈子的家乡名菜——一锅出,去了厨房把豆角土豆茄子和玉米豆炖上,然后弄了苞米面饼贴在了铁锅上盖上盖子,不到半个时辰就好了,一锅出有菜又有饼方便快捷简单还很好吃。
做完晚饭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把碗筷饭菜摆上去后点了一根蜡烛,从婴儿房里面把不愿意离开的父亲和弟弟拖了出来摆在饭桌上示意他们吃饭,三人坐在饭桌旁林槐问父亲“父亲,这次没有那个树开花了你打算给小弟起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槐槐给起吧,你看的多给弟弟想个好听点寓意深刻的名字。”
“等我想一想吧,厨房里面有准备好的小弟的奶水和爹爹的晚饭,父亲你吃完就给爹爹端过去吧,还有林阳你吃晚饭和我去学习,学完习我允许你去和小弟玩半个时辰。”
“……嗯”林杨看着他哥哥那别以为爹爹生了就大赦天下普天同庆,该学习还是要学习的表情,缩了缩脖子。
哥哥好可怕,他要快到长大娶一个温柔的人!千万不要像哥哥这么严厉啊!熟不知他以后确实“娶”了够温柔的人,就是有点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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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坐在浴桶了满足的长叹了一声,拿起旁边的布巾就开始用力的搓洗了起来,连续赶路那么久,终于能洗上个热水澡吃一顿热乎饭睡上暖和的被褥了。这感觉太幸福了。
洗完澡吃晚饭坐在桌子前看着手里的地图,思索着接下来的行进路线,从这个城镇出发沿着九阴山脉一直走就到西北大营了,距离下个城镇大约还有一天的路程,如果明早早点起来或许晚上还能睡上客栈。
于是云啸等头发干了之后就入睡了,养足精神明早好赶路。
第二天早上云啸醒来后收拾了一番便牵着马出了城,闻着早晨特有的泥土的清香味,云啸顿觉很清醒。
另一面林槐起来是被小弟的哭声吵起来的,哭声特别洪亮有力,穿透耳膜,林槐无奈的披上衣服去看了看,只见他小弟被放在床上哭的小脸都红了,他爹爹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小弟。
林槐叹了叹气,勾了勾嘴角,不饿,看看了尿布,没屎尿,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爹那张脸,苗丁宁被自家儿子看的有点心虚,没敢说小儿子是被他戳醒的。
林槐抱着小弟在地上走了两圈,看小弟睡得香甜后就把小弟放进了婴儿床。看看外面的天色决定起床不睡了,收拾了一番后,就走到了村头的刘爷爷那准备进城。在内心盘算着等会的行进路程。先去学堂,再去买菜和肉,还有弟弟要吃的奶果子。
等一会人到齐了,牛车便哞哞的上路了,走在乡间的路上,林槐发现不远处尘土飞扬,他想大概是有人骑马路过,便把身子往外探了探,说实在的他从重生到现在看见的马真是少之又少,一只手都够数,远远的就看见一批全身黑色的马飞奔过来,毛色黑的很纯,马蹄上是白色毛发,林槐想了想这可能是上辈子电视里面说的那种流云踏雪之类的宝马吧,等到马匹靠近了他看向马匹上的人,很年少但很英俊,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林槐又看了一眼也没想起来,便把身子收了回来没再去想了。
云啸看着迎面而来的牛车特意放慢了速度,怕不小心撞到,他看见车上伸出一个脑袋,看着也有点面熟啊,但是同样云啸也没想起来也就没去想了。
一匹马一头牛,两人的眼神对上了,又分开了,渐渐走远了。
云国是一个大国,虽然整个大陆上没有其他强大的国家了,但是就像每个朝代一样云国旁也有凶悍的马上民族,云国的统治者曾希望和那些凶悍的民族和睦相处,但是化的差异导致这也就是想想,虽然大仗没有但是小仗不断。尤其是秋末到第二年春初,那些牧游民族更是骚扰不断。
这时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但却足够让林槐胆战心惊的事,朝廷征兵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没写完现在补上……说实话日更对我来说还是太困难了啊……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