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柔疼得几近喊出声音来,邢驿城看了看她,嘴上没有问她是不是很疼,但手上却放缓了动作。
事后,沈千柔扶着腰坐了起来,邢驿城拿过纸巾擦拭手上的药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跌打药的辛辣的味道。
这时,邢驿城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静。
邢驿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起身到落地窗前接听。
沈千柔偷偷看了他一眼,当他往这边看过的时候,她迅速避开,假装在做其他的事情。
邢
驿城很快结束通话,走了过来,对她说道:“陈世炬已经把那位服务员带来了,等下你可以好好问他话。”
“真的?”她还以为他会因为她的伤势而忘了这事,没想到他还记得,甚至还把那位服务员带过来让她审问,这次她绝对要撬开对方的嘴巴问出一些料出来才行。
“我扶你下去呢还是我抱你下去?”邢驿城突然问。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只是腰部那里疼得厉害,不过晚上吃了药擦了药水,没那么疼了,走路什么的,基本没什么问题。
“如果实在走不了,千万不要逞强。”他到底还是怕她会伤到筋骨,毕竟她是为他爷爷受的伤,若他照顾不好她,爷爷肯定会责备他的。
“我可以的。”沈千柔起身,缓步出了房间,腰上隐隐传来些许疼痛,但没有那么刺痛难受。
邢驿城跟在她后面,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生怕她一不小心会摔倒或是什么,不过好在她顺利地走下楼。
丽姐倒了两杯过来,而陈世炬和另一名保镖带着服务员进来,服务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
沈千柔一阵惊心,
不过想到他往她杯里下药,害得她差点失身于陌生人,她对他更是恨之入骨,她开口问道:“到底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服务员到
底是个普通人,被打成这样,自然会感到胆颤心惊的,便立即招供道:“是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找到我,塞了些钱还有包迷药给我,叫我这么做的。”
“什么男人?”沈千柔皱着眉头,再次问道。
“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而我这人好赌,当晚又输了钱,见有人给了我钱,我也没多问就直接去做了……”
“是不是这个男人?”邢驿城拿出照片给他看。
服务员一眼就认出照片里的男人,用力点头,“就是他,就是他给我的钱。”
“果然是曾清发那个浑球,”沈千柔气得双手紧握,咬牙切齿,“我就说是他,除了他,没人敢这样整我……”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钱做事,你们可以打我一顿,但千万不要杀我,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如果我死的话,就没人照顾他们了……”服务员不停地求饶道。
邢驿城没有立即处理服务员,而是问沈千柔,“女人,你说怎么处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