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大军,接二连三的杀向成都,喊杀声震天,金戈交鸣声不断。
整个城中,哭爹喊娘的声音,刀枪砍在身上骨骼断裂之声,求饶之声,总之只要能在战场上出现的声音,此刻却是样样都有。
紧接着,张辽,高顺,廖化,管亥,纷纷带人杀进了城中,本来已经没有多少斗志的冀州士兵,看到涌进城中的并州兵,纷纷丢掉手中的兵器跪倒在街道两旁投降。
要说冀州兵为什么都个个投降,主要有两个原因,所有的并州士兵口中都在喊着:“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不杀,这是其一。还有就是,大将丑都已经败逃,他们在抵挡有个屁用。”
本来随后进来的并州将士,卯足了劲儿想要冲杀一番,可没想到冀州兵己经投降,况且李阳定下规矩优待俘虏,这让这些并州兵有劲儿没处使。
张辽来到典韦身旁问道:“我说典将军,你是第一个冲进城来的,有没有看到丑那厮?”
典韦有些尴尬道:“见着了,还跟他交了手,没想到那厮如此卑鄙,和我双马一错蹬,直接一催战马遁逃,我想追赶,可被这些士兵给缠住。”
张辽连忙问道:“那他往哪里逃了?”
典韦指了指南门道:“朝南门跑了,如今已有一会儿,估计那厮已经出城。”
如今李阳大军压境,想要守住某个县城,已经不可能,所幸丑出了南门之后,带着一些残兵败将,直接向着安平郡而去。
没能捉住丑,让手下的将领,都有些沮丧,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侯爷就飞了。
沮丧归沮丧,眼前的事情,还需要一件件处理。
收拢俘虏,约束手下将士不得扰民,清点伤亡人数,处理死尸,打扫战场,修补城墙,每一件都是重中之重,也就抽不开空去追赶丑。
李阳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卞玉儿,在几个护卫,和二百亲兵的护卫下,缓缓的进了真定城。
卞玉儿一边走,一边望着已经坍塌的城墙,抓着李阳的胳膊问道:“他们到底用什么把一个好好的城墙搞成这样?还搞出那么大的声响?”
李阳笑了笑道:“那是我的秘密武器,不是自己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卞玉儿一噘小嘴道:“切,不说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着拌嘴的卞玉儿和李阳,郭嘉摇了摇头,苦笑着对李阳一抱拳道:“主公,如今真定己拿下,如今首先要出榜安民,之后让将士们好生休息一夜,明日派出先锋,迅速将其他几个县战领,袁绍大军用不了多久?恐怕会抵达常山,我们还需早些作出防范。”
李阳点点头道:“军师所言甚是,如何安排?军师自行定夺便是。”
“喏”
就在此时,一个士兵匆匆来报:“禀报主公,我等要让主公入住县衙,不曾想,县衙之中全是伤兵,该如何处置请主公定夺。”
听完了士兵的禀报,李阳问道:“有多少伤兵?县衙中何人在管事?”
士兵一抱拳道;“回主公的话,伤兵有一万人左右,就连大街上,都躺着伤员,县衙中已经无人,县令,各级官员,就连给伤员治伤的郎中,也早已经逃得不知所踪。”
李阳一听边点头,对着士兵一挥手道:“好了此事我已知晓,你先下去吧!”
“喏”
转而,李阳对着郭嘉道:“军师,速速派人,将粮仓,军械占领,尽快的将正式的伤亡,损失,各项缴获,尽快的统计出来,军师就要辛苦一些了。”
郭嘉一抱拳道:“主公说哪里话,主公如此器重,纵然肝脑涂地,我也是无怨无悔,何况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李阳笑着点点头,转身对着张辽等人道:“张辽,典韦,廖化,管亥,你们点率领两万人马,先去休息,明日,你们为前部先锋,张辽为主,典韦为辅,廖化,管亥为副将,尽快的将其他县城占领,记住严格约束士卒,不得扰民,时刻汇报你们的战况。”
“得令”
说完后,李阳便带着几个护卫和亲兵,向着县衙而去。
刚走到一个小胡同口时,就见几个士兵,推着十余人从一个小黑胡同里走了出来。
放眼望去,只见其中老弱妇孺都有,个各哭哭啼啼求饶不已。
李阳脸色一变,面露杀机,指了指几个士兵道:“你们几个,难道忘了我们的纪律了吗?进城之前,我不是再三强调,不准扰民,你们全都当成耳旁风,是以为我不敢杀你们还是怎么着?”
几个士兵连忙跪倒在地道:“主公饶命,非是我等不遵守纪律,而是我们几个搜寻到此处,他们虽说平民装扮,但这几个青壮怀揣利刃,与我们发起争端,被我们夺下兵刃之后,才将他们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