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这人就是个混不吝,压着人姑娘亲亲含含大半天,把人快煮成一只蜷着的虾,全身都泛红。

他能慢条斯理地在这磨人,外面那一群却守不住寂寞。

一群人听了会儿墙角,发现这高档公寓的隔音太好,什么也没听见。

项浩宇他们等得着急了,直接边按门铃边锤门。

几个人戏精上身,拍着门板大喊:“开门啊江辙,你别躲在家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藏女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啊?”

“.........”

日。

江辙不耐烦地低骂了句“一群傻逼”,把脸不情不愿地埋进女孩颈窝,手慢慢抻平她的衣服。

他一条腿跪在沙发边沿处,脚跟在地板上,着力点也在那,不至于压得身下人透不过气。

“你起来呀。”陈溺推搡他,眼尾泛红,眼睫毛上沾着水光。

“再等会儿。”

江辙单着手把她内衣后边的扣子扣好,又顺着往前摸了一把,丁点儿便宜都不放过。

唇贴在她耳廓那咬含着,喘息声有些满足的性感,意有所指:“小小软软的,好香。”

陈溺听着他这直白的评价,巴不得把耳朵捂上。死命掐他肩膀,却又感觉到他的异常。

她霎时停下动作,脸色都不好看了,全身僵硬着喊他:“......江辙,你起来,他们在喊。”

他闭着眼消停几秒,还要继续在她脸边蹭着吻。

一点也不担心外边那群人,脸上表情是一贯的懒怠散漫:“怎么办?不想开门。”

“......”陈溺被他弄得难受,空调这么低,后背又出了汗。

他往下吻,唇咬在她清瘦的锁骨上。低头时,后肩胛骨起伏,宽松的衣服下是紧实精瘦的肌肉。

江辙身上那件T恤也被她攥得满是褶皱,圆领口被扯得歪歪斜斜,隐约能看见他后肩的阴影。

陈溺这次看清了,是纹身。

她知道江辙玩得开,有这些东西也正常。

只是他纹的地方都不在明面上,后颈往下的脊骨两寸是几句外小字,认不清是希腊语还是哪是梵语。

再往下是一大片暗黑色,布满了他上半块背脊。

陈溺稍稍伸长颈,好奇地去掀开他后衣领,却被他按住了。

“想看?”江辙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红红眼角,宽大手掌握住她的腰抱起来,笑得邪气满满,“下次脱给你看,先回我房间去整理一下。”

陈溺被他半抱着坐起,表情略微呆滞,下意识低眼,往下看了他那一眼。

不到两秒,又木着脸移开让人窒息的视线,耳根烫了个彻底。

江辙看清她这反应不由得哑着声线笑,下巴搁在她柔软发顶,手摸到被他弄掉的蝴蝶结发带。

是一根鲜红色的绸带,原先是绑在她后脑勺的位置。进门时确实挺漂亮一个公主半披肩发型,现在都被他弄散了。

陈溺眼睫毛上挂着泪水,鼻头和眼睛都是红的。

快速拿过那根发带站起身,跑回房间时腿还软了一下。

她来这干嘛来了?

每次来就是给他纯欺负的。

把头发和衣服整理好,陈溺再从房间出来时,瞧见客厅八、九个大男生往茶几上摆了个蛋糕。

而江辙倚在单人沙发上,腿间放了个螃蟹玩偶挡着,表情不悦地看着他们点蜡烛。

安静的屋里一下变得热热闹闹,除了他室友以外,还有几个面生的学弟学长们。

有个男生一转头看见陈溺,立马夸张地叫了声:“我就说小江爷藏女人了!”

江辙抬腿踹他一脚,歪了下头:“喊嫂子。”

那人立刻改口:“嫂子好!”

陈溺:“......”

项浩宇和贺以昼他们都是老熟人,心照不宣地笑笑,跟陈溺打了声招呼:“陈妹刚才在里头睡觉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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