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阎罗不整死他才怪。经过朱靳艮来到表弟家一番操作,当场将徐正巧的病治好,我去,朱伟清心里总是盘算着:我想得出朱靳艮在徐正巧身上到底发现了什么,又用什么事都==手段将她治好?心有所向,嘴里不由自主。
“我说朱靳艮啦,你到底在徐正巧身上发现了什么呀?疯癫得连什么人都不敢靠,自己将身上衣服撕掉如入无人之境。我去,到了你手里三下五除二,嘿嘿,治好了。这里面到底搞了什么鬼,你不会不想告诉我吧?”
你说朱伟清问得算不算幼稚,朱靳艮发现了什么能告诉朱伟清吗?
他对徐正巧做了什么,按摩什么穴位,能和朱伟清和盘托出吗?
不用说是邻居,哪怕是姨亲娘舅朱靳艮也不可能向外透露风水大师的秘密。别的不说:就说朱靳艮给徐正巧按摩大腿根的那个穴位,如果告诉朱伟清,或者告诉赵宏伟,他们能不想入非非,那就不是地球人。
可是,今天朱靳艮仿佛和以往不一样,自从见到徐正巧,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
见问,他也不藏着掖着。“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不要对外传说,你老表赵宏伟老婆,从娘胎里出生就得了一种怪病:不能受到外界过度刺激;也不能受到来自自身以外的任何精神压抑。按理说,这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精神疾病。
算你为你们家表弟做了一件大好事,要不是找到我朱靳艮,她到哪一家大医院都治不好。
相反,只能越来越严重。到最后,精神病院就是她的归宿!你也知道,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人,有很大一部分是正常人。只是他们生活在四维、五维空间。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听到别人听不到的东西。
她们经常一个人神经兮兮地像似和别人在说话,等你发现她身边的周围什么也没有时,便认为她是个精神病人,其实不是这样的。对像神经病一样的人来说,正常人仅仅是看不到他们看到的人和物。我们知道,当我们在某张纸上画上一个点,那就是一维空间。
所谓一维空间,那不过是一个点,即一个平面。
我们将另外一个地方再画上一个点,然后将这两个点连成一条直线的时候,那代表的是二维空间。二维空间,人类视其为一条直线;将这条线分成三等分,组成一个类似三角形的物体直立起来的立体空间,我们将其称之为三维空间。
四维空间,是指将所有立体形状的东西,像建筑工人砌墙一样,叠加起来;而五维空间在事物叠加过程中,我们插入时间。以时间为轴形成的运转空间,人类定性为五维空间;到了六维空间,我们视其为智慧空间。
我们所指的智慧,不是人类本身的智慧。因为,人类的智慧无法完全开拓,但毕竟是有限资源。与三位以上的无限空间的智慧作比较,小巫见大巫。所以,我们所有人都犯的同一个错误,莫过于将自己未知领域的东西,统称为不可能,不存在,无稽之谈等等。
真正的无知,莫过于不接受别人智慧的崛起。把别人发现的已知的东西,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智慧上的缺陷而污蔑为精神病患者,是对智慧的亵渎和对探索未来世界的懈怠!
但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是,给人家排忧解难不能说我百分百能达到要求。
只要去出手,定能初见成效。就像你表弟媳妇一样,不是我,她身上的病,就不会好。甭管你表弟信不信,治好他老婆的病,事实胜于雄辩。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没一个万,我是不可能出手相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替你长脸的呀!”
朱伟清听得朱靳艮说得怪吓人的,连连点头。也不敢多问,害怕引起朱靳艮不愉快,对自己实施报复,那可是触手可得。许多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从古到今都有。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小朱庄见过怪事的人,枚不胜举。
曾经有人在小朱庄的后河大深塘,每年夏天都看到水怪。像一头水牛哪么大,从水塘中间腾空而起。
一瞬间,从天而降溅起冲天水柱,栽入深水塘。
看到的人,说得千真万确。没见识过的人,拼命说无中生有。无非是编造故事说出来吓唬人。有人走夜路看到前面有黑影不声不响和自己同行,有人说这是酒喝多了两眼发花,产生幻觉。众说纷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有人说朱靳艮的做法属于封建迷信;也有人说不是迷信,而是一种自然现象,属于宇宙发展观。那你说飞碟是真是假?外星人是真是假?朱伟清不知道对发生在朱靳艮治好自己表弟媳妇身上的怪病,究竟属于一种什么现象。
他知道的是:小朱庄人见到的鬼火,随着人在移动而移动,你怎么解释?
是磷火吗?
磷火为什么因人而异具有选择性?又为什么总是在阴雨连绵的夜晚出现,磷火,白天也能产生的呀?噢,你又会说磷火在阳光下是看不到的,至少,作为人能感觉到吧?有人又说,磷火是个发光体,而非具有温度。
我相信,但磷火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遇到特定的人才出现,你不觉得很奇特么!
有人说是人死了以后产生的萤火,我承认是科学的解释。
那我问你:萤火为什么要跟着自己的亲人,且,在黑夜为自己的亲人带路?朱伟清经常听到有人说得神乎其神,自己很想亲自去体验一把。唯恐,自己胆小如鼠,还是宁愿信其有,而不愿意自己亲身去验证。听起来都害怕,干嘛还要声临其境?
不被吓死,就不错了!
“等一等,等一等!啊哟,你们俩走得这么急干什么呀?”
一辆小轿车“咕吱”一声,在他们俩骑着的电瓶车前面刹车。
赵宏伟带着徐正巧,一路上追赶上来。待两个人停下车,才知道他们这是要带朱靳艮和朱伟清去清沟镇的阿拉饭店请客。另外,带着一大叠钞票,估计要有一万多块,是为了答谢朱靳艮送给徐正巧的那根吊着金葫芦的金项链。
无功不受禄,凭什么朱靳艮送他们家老婆一根金项链?
要知道人可欺负,佛和神得罪不得。朱靳艮前一脚离开他们家,徐正巧后一脚急忙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痒痒的想用手去抓一抓的冲动。可是,她没有这么做,总不能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做出不雅动着吧!所以,她只是去冲个澡。
在赵宏伟给她戴上金项链的时候,徐正巧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又给我买金项链啊?哎呀,这只金葫芦我倒蛮喜欢!”说着,没等赵宏伟回答,她从手里接过去,戴在自己脖颈上,在大厨镜面前,左右欣赏,几分得意,几分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