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蒙将军。”
“豪掷千金,如今甚至不惜用百姓相威胁,将我“请”来,陈相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云歌冷笑,前世自私,人呢,改不了心性。
“既然你已知晓我身份,大家都是来自未来,何不推翻,成就霸业。”
“哈,陈教授,一个人墨客,就算熟知历史走向又如何?秦王嬴政,你觉得你可以对付?千古一帝的秦始皇,你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云歌一副看精神病的模样,这人莫不是脑子有病。
“那又如何?吾为何不能成就一番霸业,何况吾熟读历史,知道历史走向,已是握住了一个筹码。”中年男人眸中尽显野心。“难道你要看着蒙家为了秦国落得一个凄惨下场?”
云歌眉头一皱,随即勾唇一笑,“历史走向?哈哈哈,陈教授,那你没发现如今的历史与你所知的存在偏差?”
“什么意思?”明显此话一出,中年男人一愣。
“看来陈教授还不知道吧?秦国如今的国力今非昔比,就算五国连纵,也不是秦国的对手。你以为煽动五国君王,重现当年,还真是可笑至极。”云歌冷冷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是不屑更多的是轻视,“熟知历史走向,就是筹码,那你怎么忘了我们现在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史记载的笔墨。历史是由胜者写,陈教授,你如今都想要成就霸业,已经脱离了历史走向,又凭什么觉得我蒙家会按着历史走向而走,落得个凄惨下场。”
“那你甘心向古人俯首称臣?”
“陈教授,从我们深陷其中之时已是局中人。兴我华夏,壮哉华夏,向千古一帝俯首称臣,又有何妨?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帝君者,能够带领百姓走向安居乐业,幸福安康,吾甘之如饴。”
此话一出,恰逢旭日东升,光辉耀眼。
“若他不能,诛之推翻之,又有何妨?”
“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终究是我狭隘了。”陈雍望着光辉照耀下的年轻人。
“不瞒陈教授,我也曾经想过历史改变会是什么结果,如果改变,那么未来会怎么样?可那些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未知。生也好,死也罢,未来结果不就是靠我们打造。皆道秦王政暴君暴政,可如今你看到了吗?您研究的方向是春秋战国史,那您觉得都如史记载一样吗?”
“我的研究方向是秦国史,史对秦王确实褒贬不一,探究他,我终其一生,而如今让我身处这个时代,就是让我更了解真相。我大概明白了,成就霸业,还是比不上我最初的想法。”陈雍想明白了,唇角上扬。
“是啊?所以你就要在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打开秦始皇陵。”
“你?是?”
“呵,陈教授,我说过不成熟的条件,就让他在地下等一等。”
“十分抱歉,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英年早逝,年纪轻轻失去生命,你原本有大好前途。可我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可惜,我的研究,唉。”陈雍闻言,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
“陈教授,后来发生了什么?”云歌十分好奇。
“一报还一报吧!我被终生停职,不能在继续研究,颓废的活着,出了车祸。再次醒来,成了一位因财而被杀的商贾,可我根本不善经营,运用自己所知的历史,走上仕途,获得了魏王的赏识。可未曾料想到魏王此人根本就不配,就有了自己成就霸业的心思。而恰逢秦弩等一系列冷兵器的现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造纸术,旱稻出现,我明白有人与我一样,便想与你联手。”
“陈教授,咱俩合作如何?”云歌闻言,挑眉,嘴角噙笑,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陈雍就这样上了云歌的贼船,而云歌的这艘贼船上了就下不去了。陈雍每次想到无比懊悔,止不住叹息,怎么还被卖了替人数钱,不说了,又是苦命上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