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搂着梦洁进入店门,对高曜置之不理。
吃了瘪,高曜依然面带微笑,对刘长安说道:“刘师傅,辛苦你了,你去忙吧。”
“好勒,那我走了。”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刘长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客气的开车扬长而去。
山路盘旋在山峦之间,已近黄昏,高球才在高山之上看见远处一个茅草房,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继续朝着茅草房信步而来,门外一个青年似乎早有预料,他坐在门前的草垛上,望向高球来的方向。
“你好,你就是老k吧。”
高球气息沉稳,在青年不远的地方自顾自的坐下。
此地山脉,比高老庄还要高出两倍不止,海拔3200米,周围森林遍布,荒无人烟,是妥妥的深山老林,独卧鳌战。
“哎,你们这些城里人可真麻烦,破个系统还专门找上门来,其实我很讨厌你们这样。青山绿水,山河静美,非得打扰别人干嘛。”
老k很不耐烦,一身素衣是补丁了再补丁,长发并伴有胡须,着装干净留须有讲究,只留下唇的胡须,且不是那种蓬头垢面,生活邋遢的青年。
“这上山的路上,一直以为老k是个中年大叔,想不到这么年轻。”
“说完了吧,你可以走了。”
老k脾气很冲,一双布鞋的鞋底却是崭新,他用手擦了擦鞋上的灰土,对高球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没有。
见老k对自己不欢迎,高球不气反笑,就在高球准备回话时,茅草房里的一声咳嗽,引起了高球的注意。
咳嗽一响,老k像条件反射一样冲进屋内。
高球也连忙坐起身来,跟了上去。
茅草房本就不大,一台破旧电脑甚是显眼,电脑连了网线,一些天线跟破锅被倒腾在一起,居然是连上了不远的信号塔。
看到这,高球就不难看出,这个老k是个黑客高手。
“奶奶,你怎么样,没事吧。”
草床上的一位老奶奶,面色发白,病泱泱的,呼吸时咳嗽声不断,甚至咳出粘痰。
老奶奶咳的很厉害,猛咳一下她一伸手,一口血痰吐在了手心。
“血!奶奶你怎么了?”
见此情形,高球眉头一皱,他断然推开老k,将老奶奶一把背在背上,冲着屋外急速冲去。
老k还没缓过神来,高球已冲出2米开外,老k在电脑桌上抓过一个东西揣进兜里,随即连忙追了上去。
道路崎岖,奶奶被高球背着下山,老k好几次都想抢过奶奶,生怕奶奶磕碰,可半小时下来,他的担心纯粹多余。
高球健步如飞,奶奶在高球的后背稳如泰山。
路上奶奶咳嗽的厉害,高球直接将喝过的葡萄水给奶奶喝,咳嗽的频率相对轻缓,而老k一直吵着要他来背,都被高球漠视,高球一言不发,朝着山下曲径小路狂奔。
很快高球气喘吁吁,喉咙干瘪,衣衫已经湿透。
天黑得阴沉。
高球背着奶奶在前面走,老k在身后小心照着手电筒,一到山脚,宝马车的车灯打的通亮,刘长安早早在此等候。
“老刘,快开车,送奶奶去医院。”
老远,刘长安跑步过去,准备帮忙,高球大声催促的喊道。
“好,慢点高总!”
刘长安半路折回,将后座车门打开,高球把奶奶放进去,自己也坐在后座。
“快上车啊,愣着干嘛!”
高球见站在车外的老k不知所措,于是大声喊道。
老k“噢”了一声,打开汽车前门坐了上去,很快飞灰四溅,一缕车灯快速消失在林间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