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不会这样,他不会有事的。”温棠喃喃自语。
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不仅他活不长了,大概率你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厉砚修靠近温棠,挑起她脖颈间的一缕长发,“往后,你就好好待在玫瑰公馆,这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住所,满意吗?”
“滚!”
温棠一把推开厉砚修,往外走。门上有指纹,怎么也拽不开。
毫无意外,指纹的主人在身后。
逃不出去的牢笼,令人窒息且作呕。
在厉砚修眼里,温棠就是一件战利品,炫耀丰功伟绩的最佳标志。
本身,他对温棠也是有点意思的。他有过不少女人,可没有一个像温棠那么灵动娇俏,蠢是蠢了点,可那股子纯真很吸引人。
留温棠在身边,无非是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乐趣,二是为了压谢沉洲一头。
“放我走。”
说不上什么情绪,很淡很淡,又好像蕴藏着极大的悲伤。如高楼将要坍塌,悲伤就要决堤。
厉砚修冷笑一声,“死了这条心,如果不出意外,谢沉洲会醒来一次,持续七个小时。时间一过,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要让谢沉洲死之前,也见不到你一面。你说他能闭上眼睛吗?”
完全处于本能反应的,温棠回过身,打了厉砚修一巴掌,啪的一声,挺重的。
印痕也很明显。
厉砚修一怔,看着挺乖顺的,动起手来却一点也含糊,缺点教导。
“无耻!”温棠咬牙骂了一句。
厉砚修掐住温棠的下巴,不断的用力收紧,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吞噬温棠。
“好好待在这,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厉砚修松开手,将温棠甩在地上,全然不顾地板有多硬。
卧室门重新关上,除了厉砚修,没人能打得开。
温棠扶着床,慢慢坐起来,无助的抱住膝盖,任由眼泪往下流,不可避免的想起谢沉洲,占据她生命很大一部分的人。
谢沉洲,你一定要好好的。
希望,厉砚修是骗她的。
温棠压下脑中一团乱的思绪,她不能坐以待毙,这么想着,温棠扶着床角起身,将卧室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
卧室里没有一个通讯设备,她的手机也被厉砚修收走了。
所以,她无法报警,也联系不到任何一个人。在外人眼里,她相当于失联了。
这个认知,让温棠没由来的恐慌,她几步跑到阳台边,往下一看,这间卧室,应该在玫瑰公馆的顶层,温棠打消了跳楼逃生的想法。
什么也做不了,温棠只好先将两个藏好,她隐约能够猜到,这里面的东西跟厉砚修有关。
自救不行,那就先自保。总有机会逃出去。
温棠站在阳台边,望着被灯光照耀着的大片玫瑰,不由得哀伤。
这又是一个死局,无法自破。
“谢沉洲,我有点想你。”温棠手指点着玻璃,喃喃自语。
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像空谷里传来的喊声,有点缥缈。
(我们课程排的太满,几乎全天都是课,实在挤不出时间。还好,快完结了。很抱歉,更得这么晚。)
“不……不可能,不会这样,他不会有事的。”温棠喃喃自语。
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不仅他活不长了,大概率你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厉砚修靠近温棠,挑起她脖颈间的一缕长发,“往后,你就好好待在玫瑰公馆,这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住所,满意吗?”
“滚!”
温棠一把推开厉砚修,往外走。门上有指纹,怎么也拽不开。
毫无意外,指纹的主人在身后。
逃不出去的牢笼,令人窒息且作呕。
在厉砚修眼里,温棠就是一件战利品,炫耀丰功伟绩的最佳标志。
本身,他对温棠也是有点意思的。他有过不少女人,可没有一个像温棠那么灵动娇俏,蠢是蠢了点,可那股子纯真很吸引人。
留温棠在身边,无非是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乐趣,二是为了压谢沉洲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