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双艰难地吞咽口水,一字一句地骂:“滚!贱、贱人!操你……”
他还要骂,身后被肏弄,便只有断断续续喘气的份儿,前面被锁精环套着茎,段小双抓心挠肝地想要泄身,到最后竟凄凄地抽泣起来,玉茎颜色渐深,顶端急不可耐得吐出淫液。
连珩扣住段小双的腰,擒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庞,脸上露出一丝残虐又十分迷人的轻笑,他克制地叹口气,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哭的样子有多美,我真想把你肏烂,把你关在屋子里,除了乞求被我干,其他事什么都做不了。”
他抓着段小双的手,贴在小腹,道:“肏了你这么多回,吃了这么多阳精,这里怎么还没怀上小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肏得还不够多,嗯?”连珩舌尖卷着段小双那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下身攻势猛烈,将湿软的穴肏得淫液飞溅。
段小双两眼翻白,吐出嫩红的舌头,舌尖坠下一缕银丝,听到连珩的话,他短暂地挣扎了几下,又被滔天的快感扼住喉咙,无力地低下头,双手刚碰到阴茎便被连珩反绑到身后。
原本只比肤色稍深的阴茎此时已是红紫不堪,丹田胀痛,段小双忍到极致,涕泪横流,哭声里夹杂着一两声咛嘤。
连珩又在他耳边重复问了一遍,段小双被操得话都说不利索,哭颤道:“我生不了,我生不了……”
连珩搂着他,闷声喘气,抵在高热的深处射精,末了松开对段小双的钳制,还未解开段小双身前的锁精环,他整个人已经僵直着倒下去。连珩伸手晚了些,手指从乌发里穿过,仿佛握住了一缕余魂。
段小双身体内外一并痉挛,脊背上的皮肤都在抽动,很长时间才喘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汗涔涔的。
连珩俯下身,重新抱起他,解开了锁精环,性器抖了一下,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出泛白的清液,一股臊气在空气里蔓延,床褥湿了一片。
连珩道:“又尿了。”
话音刚落,他脸上便挨了一巴掌,段小双的手还在他脸上贴着。
段小双被他肏得没什么力气,腿都合不拢,这一巴掌自然软弱无力,连珩余光早就看到,之所以不躲也是觉得没有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哼一声,覆上他的手,吻在他的掌根,笑了。
段小双闭上眼,胸膛的起伏暴露出他的心绪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在连珩抚摸着他的身体,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时,他懒懒地睁开眼皮,眼角流出倦怠,又很快闭上了。
在连珩再次插入时,段小双已经接受良好,只轻声喘了一下,这一次连珩没有再折腾他,肏得缓慢,像是刻意为之。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经历了激烈的性事后甚至难以适应这么温柔的频率。段小双悲哀地想,连珩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这副贱样,真是可耻。
连珩的善心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暴露本性,肏他肏得更凶,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挟住段小双的身体,使他双膝跪着左右大开,胸膛贴着墙壁,连珩从背后肏进来,他的双膝刚好顶在段小双腿间,段小双稍有动作,便会被连珩察觉。
段小双在这样的姿势下没有坚持太久,他大腿根那根筋绷得太紧,连珩每抽插一次,都像是在他腿上抽了一鞭子,肌肉收缩,后穴也将连珩夹得更紧。他听到连珩粗喘一声,大手分开他饱受蹂躏的臀瓣,将整根性器抽出,用湿淋淋的龟头在穴口戳弄,趁着段小双喘口气的时间再出其不意地挺进去。
穴道内所有的地方都被从头到尾地肏过一遍,段小双颤抖着攀上高潮,一波又一波,性器已经泄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可怜的翘着。
他试图并起双腿,但没有用,他无处可逃,眼泪对连珩毫无作用,他只想看他流泪流血,看他痛苦地在他身下挣扎,欣赏他绝望又无助的表情。
没关系,段小双在欲海中抓住一片浮木,他想,已经要结束了。
到最后,段小双真的被肏到说不来一句完整的话,身体上全部都是来自连珩施与的痕迹,红紫交加,像是崭新的刺青。
段小双已经记不清楚连珩究竟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他小腹微鼓,里面被灌满了阳精,连珩还要用玉势堵着,用手指在他肚皮上轻拂,充满恶意地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留着生小世子。”
段小双撇过脸去,给与自己休息的时间,他听到连珩穿衣的声音,便知道连珩今夜只是来操他,不会在他身边留宿,他心里豁然一轻。
他开口道:“等一下。”
段小双嗓音干哑,又因为急躁而更加难听,连珩没有回头,他只能继续说:“后天,我要出去一趟。”
他看着连珩的背影,撑着身体坐起来,“我必须要去。”
连珩正穿上中衣,背上还有被他抓出的痕迹,听到声音只是一顿。
段小双眯着眼,放软语气,道:“九月二十一,是我娘忌日。”
连珩系上带子,回身捏着段小双下颌,眉目餍足,没什么表情,“难怪表现得这么乖,原来是有事求我。”
段小双垂下眼,睫毛颤抖。
“王爷今晚操了我这么多次,尽了兴,也该付出一点报酬吧。”段小双徐徐道,将内心说辞换了个说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极轻地呵一声,用手背拍了拍段小双的脸颊,“行,去吧。让邬樢跟着你。”
段小双温顺地点头,直到连珩离开,才将这口气从胸腔里吐出来。他浑身酸痛,大腿抽筋,还要费心费力演戏,内心疲惫不已,又躺了一会,才爬起来去拾掇自己。
插在体内的玉势尺寸不小,就连囊袋都雕刻了出来,段小双大脑放空,将它扯出来,精水淅淅沥沥地沿着腿根流出来,在穴里煨了会,竟还是温热的。
他裹着衣袍,去内室另一处床榻休息,几乎是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