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碎石绊倒,一头栽进雪地里,眼睛被冰雪覆盖,刺痛感淡了许多。段小双贪婪地将整张脸埋进雪里,抓着雪团敷在眼睛上,视线中蒙上一层血色,但好在不再是黑暗。
他环视四周,发现又回到了那片没有边际的雪野。
那个支撑他走下去的念头忽然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是从未出现过。
段小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头惘然,他想,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为什么我总要依附他人而活?
没有人会来救他。段小双早就不再奢望这一点。
他闭上眼,双手摊开,向后坠落,身体竟然穿过了积雪和冰层,向水中沉去。下一刻,他睁开眼,就从梦中醒来。
他的睫毛碰到了奇怪的东西,伸手一摸,才发现是一叠手绢,浸了冷水,才有这冰冷丝滑的触感。
他取下手绢握在手里,小侍女靠近床沿,唤了一声:“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睡了多久?”段小双侧过脸看着她,嗓音喑哑地问。
小侍女接过段小双手里的手绢,放入一侧的铜盆中,又从另一个铜盆中取出新的手绢,叠得齐齐整整,重新盖在段小双眼睛上,才答道:“回公子的的话,公子只睡了六个时辰,现在是未时了。”
段小双沉默少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退远了一些,道:“奴婢名叫红鲤。”
段小双:“连珩呢?”
红鲤道:“……奴婢不知。”
段小双闭上眼,淡淡应了一声,很快又睡去,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就这么日夜颠倒的过了两天。
这两天时间,连珩都没有再出现,段小双心情愉悦,只有一点令他十分不爽——连珩真的命人寸步不离地看守着他,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厢房前后的两个院子,在此之外,都有连珩的侍卫把守。
此外,所有的侍女每隔三天都会轮换一次,段小双在第三天的时候就没有再见到红鲤了。
傍晚,邬樢到来告知段小双今夜连珩将会留宿。
段小双哂笑:“怎么,是要我洗干净了等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邬樢一噎,转身走了,段小双也不在意,眨眼就将这事忘了。
后半夜,段小双睡得正香,忽然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被连珩搂进怀里。段小双挣扎了一下,抬手甩去一个巴掌,被连珩握着手腕挡了下来。
段小双睁开眼,像是认清了人似的,试图收回手,道:“你怎么来了?”
连珩拽着他的手,笑了一声:“想打我?”
段小双:“我以为是淫贼。”
连珩嘴角一扯,在他说话之前,段小双背过身去,闭上眼睛,说道:“困了,睡觉吧。”
连珩贴着他的后背,大掌从他衣襟中滑进去,将他冷淡的皮肉一寸寸撩拨,炙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令段小双猛地睁开眼,按着连珩的手。
“太晚了,我不想做。”
“你说什么?”连珩低声问,“没听清。”
连珩在他颈部咬了一口,膝盖顶开段小双并在一起的大腿,另一只手解开段小双亵裤,将他沉睡的性器握在掌心抚弄。
段小双立刻说不出话来,瑟缩着脖子,愈发躲进连珩怀里,不一会,亵衣亵裤乱作一团,他的乳尖被连珩的手玩弄得通红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连珩的套弄下,他的性器硬了,口中呼出的气变得又颤又热。连珩牵着他的手,一路带着他向自己腿间探去。段小双合拢手掌,握实了连珩的性器,不由得浑身一震。
他们彼此抚慰对方的欲望,眼神变得柔和,段小双扭过头去轻蹭他的下巴,连珩的手在他身上流连。他们嘴唇离得很近,却没有一个吻。
连珩将阳具缓缓抵进去,段小双的手感受到一切便要颤抖着缩回手,连珩更快地抓着他,让他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又故意抽出一截,贴着段小双的手指慢慢插进去。
耻骨挤压着臀肉,段小双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他的性器被连珩握着,内心煎熬无比,身后的快感又一茬接着一茬,最后连珩突然松开他,腰眼一麻,段小双顿时软成一滩水,身前泄精,身后绞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