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双撑在他的腹肌上,身体里又麻又痒,只能缓缓抬起身体,再缓缓坐下,后穴吞吐着连珩的性器,每次吃到底时,深处的那股空虚才会消散,段小双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
意识清醒的空隙间,他无比唾弃这样的自己,又在性器抽出体内时发出微弱的喘息,穴肉会迫不及待地追上去吸吮粗壮的性器。
段小双一边流泪一边动,不知什么时候,连珩的手已经搭在他的腰侧,肏弄的动作愈发大开大合,段小双也被肏得呻吟出声,脖颈后扬,青筋鼓起。
他坐在连珩胯上,连珩的性器尽根没入他的身体,他没什么力气,只能偷懒一般前后摆胯,一边抚慰着自己的的性器。
连珩的手覆上他的手,带茧的手指摩挲这茎身,为段小双带去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身前身后快感夹击,段小双急急嘤咛了两声,抖着腰就要泄身。
连珩不许,拇指堵着他的出精口,段小双只能伏在他的身上,眼露乞求,氤氲一层泪,一双手虚弱无力的搭在他的肩头,后穴更加热情地收缩,试图将连珩也夹射。
连珩注视着他,淡声开口:“你觉得这样能让我射出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几乎要被逼疯,浑身无力,体内燥热,情欲被堵在出口,他瘫倒在连珩身上,双眼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水,依旧觉得眼眶干涩,好似被烈火灼烧。
他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不行了……”
连珩揽着他的腰,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提起他的腰臀,将滑出的性器重重肏进去,抓着臀瓣大力挞伐,一下又一下,将段小双的声音撞成碎片,纷纷落进情欲的深渊中。
段小双发丝纷乱,向前爬着逃离,连珩垂目看着他,在性器即将滑出时握着他的腰将他拖回来,性器嵌入深处,段小双猛地一抖,前面的玉茎已经淅淅沥沥地射了精。
段小双脱力地倒下,面孔埋在枕中,只能撅起屁股挨操。连珩故意往他穴内那一处研磨,忽快忽慢,完全掌控了段小双的身体,想要他痛他便会痛,想要他快活他就只能快活。
他的快感被不断延长,最后竟成了一种折磨。
“不要!不、不……要不行了……呃呃啊啊啊,哈,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行了!”段小双闷声求饶,肩胛骨颤抖不止,整具躯体在情潮中攀上高峰。
星月寂静,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摇曳的笼中烛火目睹了一切。
连珩闷哼一声,牢牢控制着段小双的身体,在深处灌精,精液一股股浇在段小双穴肉的敏感点,令他呜咽地啜泣。
连珩摸他前面,性器疲软也没有射,只能吐出一些淫液,和他餍足的性器相比,颇有些凄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顺势抚摸着段小双的小腹,在他耳廓旁自言自语:“等到了襄城,就待在我为你准备的府邸里,每天都要张开腿被我干。也不用穿衣服了,太麻烦。我不在的时候,后面也要时时刻刻含着玉势。”
他呼吸拂在段小双耳畔,眼底闪过不似作假的疯狂,如淬毒的藤蔓肆意蔓延,将段小双锁在其中。
在段小双面前,他撕下了过往完美矜贵的冷静自持,只想着将这人好好驯服在自己身边。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内心那股冲动,甚至想过直接打断他的腿,但转念一想,他真的残了,兴许就不那么具有吸引力了。
奄奄一息显然没有他现在这副样子漂亮。
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连珩拥着段小双躺了一会,段小双几乎没有反抗的被他抱着,乖顺地靠在他的胸膛,呼吸逐渐缓和。
连珩低下眼,就可以看到他的睡颜,他睫毛长且密,全部被泪水濡湿,几根几根的粘在一起,眼角也有未干的泪水。连珩看了一会,发现那不是未干的泪痕,是他一直在流泪。
连珩忽然想起,段小双高烧昏迷的三天,似乎也是一直在流泪。
雪灵芝性寒能治眼疾,他索要雪灵芝,是不是就是因为眼睛曾经受过伤?
连珩若有所思,手指擦去了他的泪水,觉得这样特别的一双眼睛如果瞎掉了就有些太可惜了。
他只是觉得惋惜,但没有打算深究,更没有产生怜悯或者心疼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忽然睁开眼,视线交汇,连珩不能避免的看到他眼底蓄的泪,显得目光盈润,我见犹怜。段小双回神,眨了几下眼,泪水滑落,他急忙拭去,但眼底很快又变得湿润。
段小双觉得难堪,比被连珩压着肏还要难堪。眼泪在他看来是无能示弱的表现,在他意识这一点之后,再也没有流过泪,他宁愿流血,也不想再展示自己的软弱。
到头来,眼睛却留下旧疾,受不得半点刺激。他每次都以为将一生的泪都流干了,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但有了泪水润湿眼眶,那股滚烫的灼烧之热才会退却,他也能从梦魇中脱身。
他没有抬头,直到连珩挑起他的下巴,问道:“眼睛怎么了?”
段小双干脆闭上眼,咳了一声,嗓音嘶哑,“……小时候打翻了烛台,蜡油滴进眼睛里了。”
“是么?”连珩扬眉,看出他在说谎,但却没有再问。
段小双嗯一声,重新靠在他的怀里,疲倦袭来,令他头晕脑胀,连珩似乎说了句什么,他费力地掀起眼皮,却无法做到,也没有听清连珩的话。
他的眼皮上好像忽然落下了一片羽毛,触感柔软,轻的仿佛没有重量,甚至还有一丝温热的气息。
这片羽毛很快便飘走了,也可能是被连珩拿走了,段小双却被这片羽毛安抚,沉沉坠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