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双转身,戴上帷帽,回到了连珩的府邸,路上经过斋岳赌坊时,见其门庭冷落,他没有停留。
邬樢已在院中等着他,段小双视若无睹地走过去,邬樢身影一闪,继续挡在他面前。
“公子,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段小双没有动,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我不呢。”
邬樢面无表情:“公子。”
段小双闭上眼,许久,答道:“我马上过去。”
邬樢带着他到连珩居住的院子,便守着院外,目送段小双走进去,却不想段小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到他面前,离得很近。段小双轻声问道:“邬樢大人的名字念起来好听,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啊?”
他还未反应过来,段小双已经将伸出手掌,摊开,露出柔软白净的手心,衣袖从手腕滑下,堆在手肘处,是同样如脂玉般的皮肤。
“……”邬樢退后一步,抬起头,发现段小双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随着自己的抬头,段小双的目光缓缓上移,和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承认,段小双的脸长得漂亮,单论五官都略偏女相,可组合在一起,就多了几分凌厉之美,尤其是他很少做什么表情,眼皮又薄,显得有几分冷情。眉眼稠丽,神情冷淡,融合在一起,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感,更令人想要窥探这副皮囊下隐藏的真实情绪。
邬樢被他这么盯着看,不由得移开目光,却不知这是示弱的表现。
于是段小双歪了歪头,追上了他的目光,讶然问道:“邬樢大人?”
邬樢深吸一口气,避开了他的询问,道:“段公子,请不要让我为难,王爷在等你。”
“那就让他等。”段小双微微一笑,语气放得更轻,“我不识字,但还是想知道大人的名字怎么写。”
邬樢看着他的掌心,连掌纹都变得刺眼,他感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转身就要走。
段小双看着他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缓缓放下手,脸上的笑意散去,轻哼了一声。
待他进了屋里,连珩正大马金刀地斜坐在榻上,手拿一卷,半垂着眼,神色慵懒。他似乎刚刚沐浴过,乌发半湿,搭在他的肩背,发尾还往下滴落着水滴。
连珩没有看他,淡声问道:“今日又去哪儿了?”
段小双坐在另一侧的桌子旁边,应了一声:“出去随便走了走。”
连珩等了一会,他放下,抬眼看过来,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喝了口茶,依言走过去,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木偶。
连珩让这个木偶跪下,木偶就跪下了,让这个木偶抬起脸,木偶就在他的掌中抬起脸。
“喝酒了。”连珩发问,没有给段小双辩驳的机会。
段小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连珩的手指在他脸上轻抚,目光几乎要将他看透。
段小双能够感受到他压抑着的怒气,这是他无视连珩的命令跑出去的第二回。他心里默默想,改天还要出去第三回第四回,现在就装得乖一点吧,能忍就忍。
“我不能不管我的赌坊。”段小双轻颤眼睫,解释道。
连珩放开他,打开一个漆木长盒,一挑眉,“戴上试一试。”
“什么?”段小双有些疑惑,在看到连珩拿出的东西后更是直接僵了脸,呼吸急了几分,推拒道,“你,这个……我不戴。”
连珩道:“不喜欢银的还有金的。”
“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段小双看着他,一字一句,“只有狗才会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想到刚刚他同邬樢谈笑风生的一幕,冷笑一声,道:“有区别吗?”
段小双咬着唇,唇瓣发白,他仿佛被卸去所有的气。
“没有。”他回答说。
在连珩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脖颈时,他仰起头,像是一只天鹅,连珩将银镶玉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尺寸正好,完美地嵌在他的脖子上,那颗红宝石像是一滴血,在锁骨之上摇摇欲坠。
项圈的另一端由连珩掌控,他将锁链在自己手掌绕了几圈,缩短了长度,段小双被掐着命脉,不得不挺起身体,向他靠近。
连珩垂下眼,眼底翻涌着段小双看不懂的情绪,他猛地一拉锁链,段小双呼吸都断了一瞬,咳嗽了几声,向前撞进连珩怀里,闻到那股熟悉的檀香。
连珩看着他,笑起来,“对于不听话的人,当然要将他牢牢地锁在我身边。”
段小双抬起头,看到连珩的喉结滚动,他还没有开口,下一刻,便被连珩按在他的胯部,隔着两层衣衫,段小双的脸颊上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慢慢勃发,最后直挺挺地贴在段小双的唇边。
“给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