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炔没拦住,自暴自弃道:“白将军在平州生死不明,你执意要和燕王交恶吗?”
“与此无关。”白鹤行没有停顿,“我会负责。”
话虽如此,白鹤行停在十余丈外,脚下沉重,不敢再走近了。
他看清楚了,却恨不得什么都没看到。
他听到了属于段小双的声音,明明两个时辰之前,段小双还在和他笑意吟吟的说话,如今却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喘息。
鲜活锋利的人影被割成一片片,幼时曾看到的洛神女轰然倒塌,在废墟中,他拨开瓦片,看到的是段小双碎裂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宛如有一块巨石堵在心口,白鹤行呼吸沉重,握紧了拳头。
“连珩,你做的太过了。”
是自己的声音吗,听起来又陌生又愤怒。
白鹤行走近了两步,血液沿着伤口流到他的掌心。
“放开他。”
连珩听到了,置若罔闻,他将段小双身体遮掩在身下,性器在他穴里埋得很深。
他本不在乎,但是段小双似乎很在乎,听到声音,后穴缩得更紧了,脸也往他怀里凑,好像并不想让人看到。
连珩捏着他的脸,让他偏过头,刚好是让段小双能看到白鹤行的角度,他对段小双轻声说:“让他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段小双眼中充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依稀看到了白鹤行的身影,很模糊,但想起来的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眼却很清晰。
被那样干净温暖的眼睛看到如此肮脏的画面,段小双觉得自己罪恶难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段小双心中高墙崩塌,绝望地低泣,又往连珩肩下躲去。
连珩掐着他的双颊,“躲什么,你可以求他救你,你不是救了他么。”
段小双摇着头,看着白鹤行靠近,闭上眼,“别过来,走开!”
“我让你滚!滚啊!”段小双嘶哑着吼道。
那道身影摇晃了一下,终于停了下来。
连珩发出一声笑,在他颈边伸出舌头舔舐,末了一口咬在他的锁骨,同时下身往里深顶,射在他的身体里。
段小双身体抽动,脚趾蜷缩,许久之后缓缓放开,人再次晕了过去。
白鹤行受到冲击久久失神,一个晃神间,连珩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并将昏迷的段小双裹在衣袍里,在他腰间系上带子,将段小双轻松地拎了起来。
白鹤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苦涩至极,“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连珩将段小双头发捋到身后,没有抬头,“本王如何对待自己的侍妾还需要你来插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摇头,“他不是。”
“不是?”连珩重复一句,两指抬着段小双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你也看到我们刚刚在做什么了。”
白鹤行深深吸气,将情绪压下去,“是你强迫他。”
连珩将段小双搂在怀里,撩起眼皮瞥过去,眉头一挑,笑里藏着说不出的意味,“小双脾气倔,吃些苦头才能长记性。”
白鹤行沉默片刻,还是挡在他面前,“他说过不愿意再回到你身边,放他走。”
连珩表情不变,声音冷了不少,“看来你和他聊的很投缘。”
白鹤行道:“生死之交。”他撒了个谎。
连珩将段小双拦腰抱在怀里,从白鹤行身边走过,留下一句,“好个生死之交。”
白鹤行侧身,下意识伸出手,五指从段小双发间穿过,握紧时只有虚无的空气。
“你要带他去哪儿?”白鹤行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已经上马,段小双靠在他的肩头,眉目紧闭,两只手无力地垂着,腕子上一圈指痕,极为刺眼。
连珩神情冷淡,没有再看白鹤行,而是驭马折返,又忽地停下来,道,“白小将军。”
他扳着段小双的脸,面向白鹤行,另一只圈在段小双腰间,段小双整个身体都被他拥在怀里,显得密不可分,却又刻意抬着段小双的脸庞展示,其中不乏炫耀之意。
连珩轻轻一笑,仿佛看透了白鹤行的心思,“他的模样生得好看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段小双下颌,段小双的下巴卡在他的虎口,指节暧昧地抚过颊边的痕迹,目光深沉地注视段小双的唇瓣,用拇指按了按,指尖挑开唇缝,皓白的牙齿若隐若现,连珩没有深入,而是抽出指尖,佛开他眼皮上的碎发,顺势将指尖晶莹的水渍抹在他的发红的眼角。
动作做得轻柔,白鹤行却从中读到了十足的挑衅和示威,他皱了皱眉头,不理解连珩为什么要突然发难,只是直觉性地厌恶连珩这副把段小双当做物件炫耀的姿态。
白鹤行道:“难怪他要离开你。”
连珩也不在意他怎么说,只冷淡回应,“不劳费心,白小将军若是很闲,不如去平州添把手。”
说着调转马头,纵马离去,他没有带着段小双回到风津,而且就近去了军队校场,和赤旗军本营相聚不到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