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量好了,然后你可能要等一等,我尽量早点做完。”顾栀子对着马晓云说道。
“唉,没事,我就是想要一件这样的,我不急,反正现在上工也没什么能穿的时候。你随意着来就行。”
马晓云摆摆手,神色轻松。
是夜,江北州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但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顾栀子还在油灯下“浴血奋战”。
江北州眼神幽怨:“媳妇儿,你要忙到什么时候?”
“啊,没事,你先睡,我想把这个模先打好,明天还要上课,我怕没有时间。”
“但是现在很晚了!”江北州抿抿嘴不高兴极了。
那马晓云也是,非得穿这身衣裳,害得他媳妇儿晚上还要给她忙活儿。
“怎么了?不高兴了?”顾栀子半晌没听到声音,抬头问道。
“没有,就是不想让你那么劳累。来,我陪你一起,你看看有没有我能干的活?”江北州翻身下床,没有媳妇儿,他也睡不着。
“行啊,你帮我把这个线团好,这几个颜色别给搞混了。”顾栀子指了指旁边的篮子。
“行!”江北州点了点头,开始坐到一旁,认真地帮顾栀子梳理这些杂事。
顾栀子欣喜地贴了贴他的脸。
油灯“哔哔叭叭”,两人相坐一起,虽寂静无言,但其中气氛却温情似水。
不知过了多久,顾栀子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看着桌上画好线条的布料,高兴地笑了笑。
“就这么高兴,累也没事儿?”江北州昂了昂头,细心地给顾栀子捏起僵硬的脖颈。
“是啊,我很喜欢做这样的事,因为我脑子里的东西都可以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实现,我觉得很快乐。
而且,我现在虽然当了老师,但是张老师坐完月子,我肯定要还给她的。
所以,我就想着,如果能帮别人做做衣服,也是帮你减轻点儿压力,最重要的是反正我也喜欢。”
江北州点了点头,只要他媳妇喜欢就好。
“那现在不知道我们家顾大裁缝能不能赏在下一个亲亲呢?我今天这么乖。”
江北州搂过顾栀子的腰,嘴唇轻贴在女人细嫩的脖颈上,不动声色,但又充满了危险。
“哎呀,你不要每天都想这个事啦!”顾栀子推开男人,有些无奈,她现在除了来月事,他就没有消停过。
“为什么不可以想,我正大光明的想!”江北州气息危险,十分不满地啃了啃顾栀子的嘴唇。
“媳妇儿,媳妇儿,你心疼心疼我吧。”
江北州抱着顾栀子,一个劲儿地撒娇。顾栀子无言,每次都是这样。
“你就不能有点儿新的招数?”
“招数老没关系,能用就行。”江北州咧了咧嘴,说着不再给顾栀子纠结的机会,一把打横抱起。
顾栀子躺在床上时,还未缓过神来,身体就已经丧失了主动权。
男人现在越来越懂她身体的敏感点,几个呼吸下来,她就被男人带入他的节奏,并完全沉溺其中。
男人动作幅度大,坚固的床也不免“吱呀吱呀”地发出声响。
屋外的月亮也似乎羞红了脸蛋,迟迟躲在云层中不敢出来。
夜晚寂静无声,女人的娇吟被死死封在口中。